第二百九十章 就是搶劫
回國後他算是如魚得水,無論身份,職業,家庭,外貌都算是同齡中的佼佼者,不用他出手,就自然有自投羅網的。
那些女人或女生被他折辱後都選擇了忍氣吞聲,這種事畢竟說不出口。
張思美得意忘形,於是變本加厲,開始自己搜尋獵物。光是醫療器械的推銷美女,他就搞到手好幾個,如果這些女人不答應他的要求,他就用從網上買來的迷藥把她們搞暈,然後帶到這間秘密的密室,肆意發泄獸欲。
為了讓自己留下可以回味的影像資料,他每次都要錄像。這錄像還有一個威懾作用,如果誰敢報警或者事後亂說,那他就把這段資料在網上公布出來,讓她一輩子都活在屈辱中。
果然如他所料,那些女人沒有一個敢說出去的。畢竟他在選擇目標的時候也很慎重,掌握她們的信息,知道這些女人會顧忌自己的名聲。
比如他當然也喜歡少女,醫院裏青春靚麗並且對他有好感的也不少,但他有時候也選擇可心的交往一下,做愛的時候也不會太過分,雖然快感差了實在太多,也算小小滿足。
因為少女涉世未深,承受力就相對太低,事後很可能想不開做出激烈舉動,比如自殺。那他就有麻煩了。她們情緒也容易激動,很可能不計後果的大吵大鬧,那就更麻煩了。
所以他盡量選擇那些有求於自己,而且在社會上有了一點地位,或者有穩定的生活工作的,這些女人就安全太多了。
他追了戴蘇蘇很久,知道自己無法通過正常手段來得到她,那就隻能動粗了,誰讓這個小騷貨不識抬舉的。
現在怎麽樣?還不是讓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現在他決定換一個方式玩,戴蘇蘇的頭上還有垂下來的繩索,這是要捆住她的兩腳的,然後通過機關,把她的腳高高抬起來,這樣她就大腿張開的麵對自己了。
就算對一個淫蕩的女人,這也是一個很屈辱的姿勢。
慢慢來慢慢來,還有一整夜呢,他不停的告訴自己。放下皮鞭,取出來一個塑料圓球,圓球上有橡皮筋,這是要戴蘇蘇含在嘴裏的。
他解開絲襪,做出噓的手勢,慢慢的把她嘴裏的內褲掏出來,這女人好像是嚇傻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忽然感覺手上一陣劇痛,不由嚎叫一聲,原來戴蘇蘇趁他不備,狠狠一口把他的手指咬的鮮血淋漓。
媽了隔壁的臭娘們,他順手一個大耳光,打的蘇蘇嘴角流血。但戴蘇蘇卻毫無畏懼,倔強的繼續盯著他的眼睛。
這就不好玩了,他按著手上的傷口沮喪的想,她不是應該求饒麽?應該嚇的尿出來麽?等我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他捂著手出去準備要清洗包紮一下傷口,剛打開門蘇蘇就用盡全力的尖叫一聲:“救命啊!”
聲音在安靜的夜晚特別響亮。張思美立刻關上門,回來連著打了她好幾個耳光,把她的嘴重新封住。
惡狠狠的說:“好,給臉不要臉的騷貨,今天我他媽活活弄死你!”
門外的尤七聽得很清楚,雖然聲音戛然而止,但肯定是蘇蘇,她在喊救命!
再無猶豫,立刻取出衣袋裏的薄薄的絲襪,套在頭上,在眼睛處撕開兩個小洞。戴好手套,取出小鐵片,插進鑰匙孔,輕輕一轉,打開了!
張思美剛才進門的時候實在過於興奮了,他犯了一個小錯誤,忘記把門反鎖。
現在的他正在生氣,很生氣。因為戴蘇蘇的強硬,令他的快感陡然減弱了好多,這可不行,他氣呼呼的想。
也不管手上的傷口,開始鬆開戴蘇蘇的一條腿,準備用皮帶紮住她纖細的腳踝,讓她再度感受更強烈的屈辱。
戴蘇蘇一直狠狠的盯著他,眼神裏竟然沒有絲毫恐懼,也沒有難過和屈辱,隻是倔強的盯著他看。
張思美被她看著有點發毛,罵咧咧的找出一副黑眼罩,準備先給她戴上再說,卻發現她的眼神忽然變的很奇怪。
或者應該說是變成了很奇怪的眼神,她沒有看自己,是看著自己的身後,自己身後是攝像機啊,難道.……
不自主的轉過頭,一看之下差點嚇的尿了。
攝影機已經關閉了,旁邊不知什麽時候站了一個高瘦的人,頭上套著絲襪,上麵兩個小洞裏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搶劫。”那個人輕輕的說。是南方口音。
尤七開門進屋,高高的個子卻像獵豹一樣輕捷靈敏,隨手關門,四處一掃,隻有裏麵一間房間的門是緊閉的,輕輕打開,麵前的一幕讓他也吃了一驚。
蘇蘇渾身赤裸的坐在一張鐵椅子上,上身皮衣下身赤裸的男人正在對著她說著什麽,到處都是奇怪的器械,繩索,還有鐵鉤,還有一架攝像機?這什麽情況,拍電影麽?拍的還是刑訊逼供的戲?
但隨即回過神來,不用說自己沒有看走眼,這個男的是變態。剛才看蘇蘇的情形就有點不對,原來是被他灌醉要不就是迷倒了劫持來的。
這一套他東西在電影裏看過,自然,很多日本電影裏也有。電影他看著都惡心,現在居然身臨其境,而且那個正在被侮辱的還是自己夢中的蘇蘇。
這個男人不管是誰,他都必須死!
但尤七現在卻不打算殺他,混了這麽多年江湖,這點經驗尤七還是有的。
現在殺了這個禽獸很容易,但雖然很痛快,卻很不妥。
蘇蘇今晚是跟著這個男人回來的,雖然蘇蘇是醉了,但同行也是事實。如果這個男的死在這裏,那蘇蘇怎麽也脫不了幹係。
因為會有很多人證實他們一起回來,比如一起吃飯的人,他們搭乘的出租車司機,門口的警衛,甚至還有最直接的影像資料:監控攝像。
就算是入室殺人,作為目擊者的蘇蘇也將麵對很多麻煩。
再說警察到了現場看到這樣的情形,肯定要詳細的調查詢問,那麽蘇蘇就會再一次受到屈辱。還有這攝像機,裏麵的畫麵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
自己殺了這個人,肯定不能帶走或消除錄像裏的東西,否則警方會更加懷疑蘇蘇,更別說不知道這個房間有沒有其他隱蔽的攝像頭。
還有一點顧慮就是,他不想在蘇蘇麵前殺人,就算是弄到外麵去殺,蘇蘇也一定會嚇個半死。
所以他決定今晚不動手,既然已經上了生死薄,帶他見閻王也就不急在一時。
“搶劫。”看到那個男人發愣,他再次表明自己的目的。
“啊,呃呃,搶劫搶劫,好好好。”剛才還像是餓狼一般的張思美嚇成了綿羊,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尤七搖搖頭,準備找條繩子先綁了他,這裏的繩子還真不少。卻忽然發現牆上還掛著一副手銬,他摘下來看了下,跟警察的差不多。
順手丟給腳一軟坐在地上的張思美:“銬起來,緊一點。”張思美抖著手連忙給自己戴上,扣緊,這玩意他用的倒是很熟練。
然後找到一把鋒利的小刀子,心說可真是夠變態,這小刀也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走到蘇蘇身邊,刷刷幾下就隔斷了繩子:“把衣服穿山。”他的話很平淡,絲毫沒有感情,也不生氣,也不著忙,從容不迫,就如閑庭信步。
蘇蘇不小心還是看到了他的眼睛,那眼睛很可怕,很陰冷,很凶狠。
可是……蘇蘇疑惑的想:為什麽我會覺得他看著她我的時候眼神很溫暖呢?
經曆了剛才那一切,蘇蘇幾乎已經忘了什麽是害怕了。從地獄走出來的人,還會怕搶劫?別說搶劫,就算殺人也比剛才那一場噩夢要好得多,她覺得。
穿好衣服,她就乖乖的站在那裏。那個人似乎也不著急,取出攝像機裏的卡片,又在屋子裏轉了幾圈,似乎是在觀察什麽,最後坐在鐵椅子上,好像感覺還很愜意。
“錢呢?”他問跪在地上的張思美。
“有有有,這裏有個保險櫃,就在那畫後麵,裏麵有錢,你都拿走吧,呃呃,密碼是666”他張思美還沒有活夠呢,錢是身外之物,再說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命更貴吧。
666,魔鬼的代號。果然是留學回來的,這也算是帶動東西方文化的交流吧?
尤七懶懶的起身,打開並不算很隱秘的保險箱,裏麵有幾萬塊錢,還有一些金飾,還有一個U盤,端詳一下,都收入囊中。又慢慢的踱回來。
“太少。”既然假作搶劫,那就要像個搶劫的樣子,貪婪是必須的。
“啊啊,是是是,我錢包裏還.……信用卡裏還有十幾萬,都給你!”張思美連忙說,保命要緊。
尤七笑了笑:“錄像呢?”
“什麽?”張思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就是不老實的節奏了。
“嗯。”尤七拿著小刀走到他身邊,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猛地拽下去,讓他的喉頭充分暴露。刀子輕輕一劃,就是一道細細的血痕,這刀還蠻鋒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