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飛狼幫的計劃
這客人都上門了,所以這頓羊腰子是跑不掉的了,這大半夜的沒有休息的不止於他們兩個人,在省城一個熱鬧的地下酒吧的包間裏,坐著幾個大漢。
這裏唯一不同的沒有女人相陪,全是男人,而且個個表情嚴肅,坐於中間的看似大哥的人說道:“阿龍,怎麽你們幾人連個小酒吧都沒收到呢……”
“椿哥,真不是我們慫包,那裏確實有不少人,而且我們沒有後備,萬一在那地方折了,丟的還不是咱飛狼幫的臉嘛!”
這椿哥,全國朱正椿,是一不折不扣的東北漢子,飛狼幫的創始成員之一,在飛狼幫擁有比較高的地位,也是負責外事事務的主要管理人之一。
這次榕城的的擴張計劃就是他一手推進和安排的,他飛狼幫在省裏一時無二,可是在其他地方發展的並不如人意,特別是在榕城,幾無生存空間了,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斃,他需要反過來主動出擊,尋找突破口。
所以他一直在跟蹤調查這個唐浩,之前的暗殺行動,也是由他一手安排的,朱正椿身高近一米九,體重超過二百斤,如果你以為肉多無腦,那就錯了。
可是說近年來飛狼幫的產業,在他的協助打理下,基本是蒸蒸日上的,所以他從榕城開始就與唐浩有過較力,不過在那一場較量中飛狼幫損失極其慘重,這也讓他對唐浩有了更多的調查。
可是調查的結果還是那幾行小字,根本沒有新的發現,對於唐浩的過去,幾無記錄,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裏來,隻知道你上醫學院,然後畢業,這一身的功夫更是不知道師人哪個門派高師。
原以為他在省城已經待了許久了,應該會長期在這裏,這樣榕城那邊的黑勢力,他就照顧不到了,光憑著熊大包和滿濤那兩個傻二,椿哥自信自己還是能拿下的。
可是偏偏事情,就是這麽出人意料的,一次試探並沒有取得成果,反而這水是越探越深呀。
椿哥端起杯中的紅酒,然後一飲而下,說:“這唐浩沒想到手裏還有幾個不慫包的人,而且如果他一直在,我們就不敢太過直接,這個人對飛狼幫是個巨大的威脅,雖然許康茂他放出話來,但是隻我們做的幹淨,就不會有人注意我們。”
“椿哥,說的他,他唐浩再牛也不過是一個人,隻要我們計劃周到,不要在省城內動手,他總有出去的時候,多動用幾個人,我相信沒問題!”
“不急,這種事千萬不能急,如果許康茂和他的關係很親近的話,這火要是燒到我們自己身上,這麻煩就不會小,許康茂後麵的勢力,不是你們看得見的這麽簡單。”
“椿哥,你這話我不懂,在這省城,不家什麽勢力比得我飛狼幫呢,他許氏隻不是過是幹企業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他要真犯了我們,還怕他不成……”
聽阿龍,這樣說,朱正椿卻搖了搖頭說:“有些事情,你想的太簡單了,許康茂有今天這樣的產業,後麵沒有人托著,他早就被人啃了,難道你不奇怪許康茂出門連保安都少帶,卻是沒有人敢動他嗎?”
阿龍回想著許康茂出門的時候,確實不是似許多大佬前呼後擁的,幾個隨從而已:“是喲,您這麽一說,我發現他真的少帶安保出門啦,為什麽呀?他不怕殺了他嗎?”
聽完這個朱正椿突然笑了:“哈,哈,哈……這就是為什麽,你這麽多年來,還是混小弟的原因,你沒有仔細的調查,今天不早了,下回我給你們說說許康茂是如何發家的,你就知道為什麽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沒事的時候,不要去招惹這尊大佛!”
地攤上的兩個人,現在都騷氣十足,配上這啤酒場麵汙濁不堪,唐浩怕毛哥喝多了,便阻止說:“這酒,一人兩瓶,多的不要了……”
毛德偉一聽這哪行,趕緊說:“別呀,我這沒開始呢……”
唐浩正聲說:“要麽兩瓶,要麽現在回去睡覺,選一個吧!”
毛德偉一看這唐浩來勁了,而且這也是擔心自己,所以他服軟了。、
說:“得,你是我哥,兩瓶行不!”
“這還像話,你的身體沒恢複,好了我陪你好好幹!話說我腰子我都陪你吃了,這他娘的到底是啥味兒呀。”
“騷味兒……”
毛德偉聽後狂笑不卡,搞的擺攤的大叔大嬸發裏發毛,兩小子,吃腰子把自己吃毛病了,真行。
唐浩原本一直擔心毛德偉不能從小婧的離開中走出來,現在看來,這些日子以來,他恢複的很好,而且心情也不錯,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似的,這讓唐浩很安心,畢竟人死不能複生,活著的人更應該好好的照顧自己。
他覺得這也是對死者莫大的安慰,大乎自己的人,同樣不管他在哪裏,都在乎自己。
兩人掃光眼前的腰子,一人一半、一人五個,唐浩已經感覺自己全身都透著一股狐狸騷,真是無語可說,他立了誓,以後絕不再碰這人間美味,他實在無福消受呀。
這酒過三旬之後,兩人相扶著,穿過馬路準備回家,唐浩走過馬路時,心裏突然一緊,想到當時的小鬼頭就是在這個地方,被車撞壞的,所以他拉著毛德偉左看右看的加快過去了。
回到宿舍之後,兩人就各自躺下了,這洗不洗對男人來說,並不重要了。
初秋的早上,似乎有一點絲絲的涼意,唐浩走床後收拾了一下,就準備上班去了,毛德偉比他上班遲,再說人家是店長,也不是天天去那麽早。
所以他離開宿舍的時候,毛德偉還在睡著。
今天上過班之後,就是他調休了,李香心已經告訴他李小冉生孩子的事情了,所以這次回去不僅要李香心,還要看一看這個孩子。
來到醫院門口,就見一輛急救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嗷嗷叫的男人,唐浩一年,這男人的手指斷了,而且鮮血不停的流。
看他的著裝,像是某工廠的工作服,可能是在工作中造成的傷害,急診每一天見到的突出情況非常多。
可是唐浩聽著這痛苦的叫聲,仍然覺得有些許同情。
毛德偉伸了伸懶腰,終於是從床上起來了,他不是自己醒來的,是許小美的電話吵醒了他。
“喂,毛店,你在哪兒呢,店裏有個客戶非要你帶她看房子呢?”
“什麽客戶呀,其他人不行嗎?”
“那大姐說了,非得要你來,要不然就不看了……你快來了吧!”
毛德偉聽著就是一個難伺候的主子,所以他快速的起床,然後打了車,直達店內。
“人呢,小美?”
“在你辦公室呢,看上我們手上的一套房子,卻指明要你帶去看呢!”
毛德偉一進門,裏麵坐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穿著也是比較奢侈的那種。
“您好,我是毛德偉,不知您想看什麽房子呢!”
那女人上下打量著毛德偉,然後不屑的說:“你就是毛店長呀,我以為有三頭六臂呢,都誇你業績做的好,我看不出什麽好!”
這話就有一點不禮貌了,畢竟人家好不好的,幹你鳥事呀,是不,所以毛德偉心裏也堵得慌,一大清早的被人數落。
“不知道之位大姐,你是想買房呢,還是想幹點別的呢?”
“到你這裏來,當然是買房賣房了,我看到一套房子,可是房主不讓價,想讓你去幫我砍砍價,看看他能不能讓點……”
毛德偉一聽算明白了,合著把自己當成砍價機了:“大姐,你都約了房東了,我估計即便我出麵,也恐怕難讓價。”
“我這不來找你們商量嘛,能便宜一點是一點呀!”
毛德偉心裏頭納悶,你這也不像是缺一點兒的人啦,擱這兒較什麽勁啦,可嘴上不能這麽說呀。
“那行,這樣吧,我單獨的約一次,有什麽結果我再告訴你。”
毛德偉問過才知道,根本這房子也不是在他們手上掛的,是房主掛在別人家的,可是這女人不知道從哪裏哪到,說是毛德偉是業界的精英,所以她才想到找他。
既然應了別人,而且也說好了,如果成交這手續費什麽的,一分不少的得出,毛德偉按照地址,來到一個小排擋裏麵。
這會兒不是上課時間,所以排擋裏沒人,他便開口問:“請問,房主在嗎?”
一個圍著圍裙的女人從裏麵出來說:“我就是,請問你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大姐,我受到一位顧客的委托,她想買你的房子,我知道您的房子已經掛上銷售了,可是並不在我們公司,但是我仍然想過來和你談談價格的問題,畢竟從哪裏賣都是把房子賣出去嘛。”
女人弄清毛德偉的來意之後,說:“這房子,我要價4萬一平,不高,50平一共200萬,少一分都不賣。”
這附近的地價真是值這個價,因為這是門麵房,雖然房子小區,卻價也不便宜,斜對麵就是一學校,而且周邊的新門房的價格,高出5000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