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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主動出擊

  不知道被張白知道,自己的兒子跟自己兄弟們的兒子,竟然在背後商量著如何殺掉自己謀權篡位,會作何感想,恐怕會感慨一句,虎毒不食子,子卻食父?


  酒吧的吧台上,一位性感的調酒師扭動著性感的腰肢,為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精壯的男人,調製了一杯血腥瑪麗,嬌柔妖嬈地遞給男人笑道:“來,咱們幹了。”


  男人已經喝得有點兒多了,醉眼朦朧地看著女酒保,嘿嘿笑著,伸手抓了一下女酒保的胸,女酒吧嬌嗔一聲,拍開男人的狗爪子,笑眯眯道:“想摸呀?這位爺,摸一摸三百多喲!您光是摸不給點兒好處怎麽行?”


  男人哈哈大笑,一副喝醉發酒瘋的樣子,從腰包裏灑出一整踏令人雙眼發光的紅鈔票,重重地放在吧台,女人直勾勾地看著這些鈔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再看向男人的眼神裏,飽含了春光。


  女酒保立即笑道:“這位帥哥~你想怎麽弄人家呀?人家今天晚上可以跟你一起回家喲!”


  “哈哈哈哈哈!”男人瘋狂地哈哈大笑,神色潮紅,一下子幹掉了杯中的血腥瑪麗,再次一把將狗爪子放在了女酒保的胸口,神色邪惡地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後將桌上的紅鈔票全部塞了進去。


  感受著那比自己胸部還要沉甸甸幾分的重量,女酒保的臉上簡直要樂開了花,嫵媚笑著跟男人纏/綿在一起,男人爽快完了之後,搖晃著沉重身軀,踏入舞池,如同一隻撞入羊群的惡狼,四處浪。


  男人的五官非常俊朗,所以說雖然爪子不老實,倒是也沒有人會多說什麽,大多數女人都會笑著迎合一下男人,所以男人在舞池裏麵,那是玩兒得非常爽。


  女酒保笑眯眯地看著男人,身後忽然有一個男人抱住女酒保,一身的酒氣,笑道:“寶貝兒,今晚賺了多少,嗯?”


  女酒保一臉嫌棄地說道:“你放心,絕對夠你出去花天酒地玩一玩上等貨色,哼,你自己看。”


  女酒保掀開自己的衣服,男人立馬把那一大把鈔票給掏了出來,滿臉紅光笑著說道:“寶貝兒乖,真能幹,麽麽噠!”


  男人在女酒保臉上親了一口,女酒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能依靠自己身體掙錢給男人花,是多麽了不得的事情,而且這笑容裏麵全是最純潔的笑意,很難想象一個在夜場混了這麽久的女人,能夠對一個男人露出如此純潔的笑容,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姑娘非常喜歡這個男人,甚至不介意為了這個男人出賣自己的身體。


  男人立馬打開那捆鈔票,剛才還笑眯眯的神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我草!”


  男人勢大力沉,一巴掌扇在女人臉上,扇得女人流出了驚恐的淚水,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男人,男人咒罵道:“草擬嗎的!你看看這是什麽!你他媽白白給人占便宜了!傻逼!!”


  隻見男人手中,是一大捆冥幣!


  冥幣!!

  就是那種做成軟妹幣模樣的冥幣,這些冥幣擺放在酒吧台上,男人咒罵著女人,一邊罵一邊踢打,怒不可遏。


  “我,我也不知道啊,老公,老公你不要打我了好不好!”女人抱頭蹲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道:“老公,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我下次會多注意的,我絕對不會再收到冥幣了,求求你,求求你!”


  “老子的女人就這麽白白地讓人給占便宜了?!”男人最後一巴掌扇在女人臉上,惡狠狠地怒視著在場的男人,剛才那個占便宜的醉鬼他還認得一點兒,想從舞池當中看到究竟是誰。


  “老公你消消氣,消消氣。”女人嘴角都被男人給打得腫了起來,還是跑到男人身邊,不停地安慰著男人,甚至用自己的那個部位去蹭男人,爭取能夠取/悅他。


  男人哼了一聲,指著那群舞池裏的人,臉色難看地說道:“你快他媽給我把剛才那個傻逼給我找出來,否則今晚我讓小金跟你……哈哈!!!”


  男人臉上露出一個瘋狂的笑容,女人神色巨變,小金是他們養的一條狗,女人連忙衝出吧台,去尋找舞池裏的男人。


  沒想到,男人卻是主動來到了吧台,笑眯眯地對那個打老婆的刀疤臉說道:“嘿,兄弟,給,給我,來一杯雞尾酒。”


  “雞尾酒你麻痹!!”刀疤臉一下子就認出來,這個男人就是剛才那個吃自己老婆豆腐的家夥,一巴掌扇在了男人臉上,怒道:“你他媽今天要是給老子掏不出一萬塊錢,老子把你的手留在這個地方!!”


  刀疤臉說著,舉起一把砍刀,狠狠地砍在桌上,周圍的人仿佛對這件事情視若無睹,這事兒太稀疏平常了,他們早就見怪不怪,沒人會去在意一個醉鬼的死活,除非腦子被驢踢了?

  男人打了個酒嗝,哈哈大笑道:“老,老哥,你,你肯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哈哈!老哥你好幽默!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幽默的人!”


  刀疤臉憤怒道:“老子幽默你麻痹!!”


  “看來你他媽是不想要你的手了!”


  刀疤臉說幹就幹,這一點倒是比很多人都來得雷厲風行,說要砍你手,那就絕對不會砍到腳,刀疤臉舉起砍刀,對準男人的右手,狠狠地砍了下去。


  “老子讓你吃我老婆豆腐!”


  “老子讓你占她便宜!她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你算什麽東西!”


  刀疤臉瘋狂地揮舞著砍刀,在男人手上剁了起來,閉上眼睛,似乎是不想讓鮮血濺到自己眼睛裏來。


  男人發出淒厲的慘叫,連連求饒道:“大,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砍了,要死了,啊!要死了!!”


  “怕了吧?哈哈哈哈!”刀疤臉睜開眼睛,笑著望向男人的手,原本以為早就血肉模糊,卻是看到男人的手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被砍的痕跡!!


  刀疤臉瞪大了眼睛,難道自己拿反了砍刀不成?再低頭一看砍刀,刀疤臉嚇得肝膽欲裂,瞪大了眼睛,顫聲道:“這,這不可能……”


  隻見砍刀已經裂開了很多個口子,這能夠砍斷一顆大樹的砍刀,砍在眼前這死醉鬼手上,卻仿佛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男人嘿嘿一笑,伸手抓住砍刀,好奇地把玩著,突然發出一聲怒吼:“我占你老婆便宜,就是占了,怎麽著!!”


  男人舉起已經裂開許多口子卻仍舊鋒利無比的砍刀,一把將刀疤臉給按在了桌上,怒吼了一聲,在眾人的震驚視線之下,一刀就將刀疤臉的腦袋,給剁了下來!

  一顆大好頭顱滾落在地,死不瞑目。


  鮮血飆射了足足三四米,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瘋狂地大聲尖叫了起來,甚至聲音隱隱壓過了現場的音樂,人們瘋狂地四下逃竄著,張才看到慌亂人群,皺著眉道:“發生了什麽?”


  張才立馬拿出隨身攜帶的對講機怒道:“保安?保安去哪兒了!給老子控製好人群!別他媽沒付賬就跑了!少了一個子兒都算你們頭上!”


  當人群被整頓好之後,張才發現酒吧裏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漏洞,連忙帶著兄弟們走到吧台處,看到一個男人,手裏拿著帶血的砍刀,一顆頭顱滾落在地,一個女人蹲在地上抱著頭顱嚎啕大哭。


  這女人也真是有夠愛自己的混蛋丈夫了。


  “你是什麽人?在我的場子裏鬧事兒?”張才完全就沒有把男人手裏的砍刀放在眼裏,一臉陰沉來到男人旁邊,掏出手槍重重地放在吧台上。


  現場的所有人早就被嚇得一個字都不敢說出來了,雖然平時場子裏也會有大大小小的鬥毆打群架的事兒,但也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如此鮮血淋漓的一幕,直接就殺人了!


  男人轉過頭,瞥了一眼張才,咧了咧嘴,笑道:“你是張才?”


  張才冷漠地點頭道:“你既然知道我,那肯定知道這是我和我爸的場子,你還敢這樣做,為什麽?給我一個理由。”


  不得不說,張才區區十九歲的年紀,麵對這件事情就已經有如此定性,還是讓人蠻佩服的,男人衝他笑了一下,懶散地伸了個懶腰,道:“你爸呢?”


  張才眯起眼睛,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讓張才感到對方對自己的蔑視,仿佛隻有自己父親才有資格跟他說話一樣。


  “你到底是什麽人?”張才拿起放在吧台上的手槍,麵若寒霜問道。


  男人終於正眼看著張才,淡淡地說道:“我殺了你哥,你說我是什麽人?”


  來人正是唐浩!!

  唐浩的傷好之後,由於擔心敵對勢力會對自己的女人造成威脅,所以立馬聯係了劉浩然等人,畢竟唐浩對於榕城,要比劉浩然等人熟悉得多,立馬就來到了這個酒吧!

  但是唐浩沒有關於張白的資料,所以並不知道一直在卡座哭的那些男人裏麵,張白就在其中。


  隻好引起騷亂,剛好,殺了個該殺的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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