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魔族又是魔族
撼天妖王猶豫了片刻，隨即緩緩開口。
“李兄弟，你所說的魔氣，是不是上古時代那些魔族身上的東西？”
撼天妖王說的很是鄭重，邊上的老妖王雖然沒有說話，卻仍是緊盯著李陽。
他雖說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卻還是有些不死心。
李陽哪知道自己所說的魔氣是不是上古就存在的東西。
這個世界他才來了十多年，就白瀾汐藏書閣中的那點東西，他能了解到什麽，很多都是一知半解的。
“我也不知道，那魔氣充滿了暴虐和殺戮，一個人吸收之後，心中的執念會被迅速擴大數倍，並逐漸從根本上轉化形態。”
李陽沉思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見過魔氣數次，這些都是魔氣給他的最直接的感受。
老妖王伸手阻止了還想繼續追問的撼天妖王，長長舒了口氣。
“沒錯了，這東西就是魔氣，雖說沒見過，但老夫可以確定，魔族，又開始複蘇了啊。”
老妖王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魔族很厲害嗎，為什麽你們是這幅表情？”李陽疑惑道。
“你竟然不知道魔族？”撼天妖王一臉的不可思議。
在他的觀念裏，以李陽這般修為，那可是活了數十萬年的老妖怪。
這還是往年輕了說。
真要是論起來，甚至可能數千萬年也說不定。
大羅金仙超脫於時間長河之外，在本源不受損的前提下，已經能夠擺脫壽命這一條件限製。
李陽點了點頭：“我並不知道魔族，隻是遇到過幾次魔氣侵蝕的事件，對魔氣的了解僅限於遭遇過的幾次。”
李陽這番話，讓老妖王心中很是忐忑。
“你追查到魔氣的來源了嗎？”老妖王緊接著發問。
李陽搖了搖頭：“之前幾次都是憑空出現的一縷魔氣，並不是本源，人消滅之後便沒了蹤跡，隻有在猿星星身上感知到的那縷魔氣，才是本源。”
老妖王幽幽一歎：“看來，線索隻有你的惡念化身才知道。”
一旁的撼天妖王麵色很是不自然。
“還不滾回去修煉！惡念化身的修為馬上就要趕超你了，你想等著他把你殺了，好取代你嗎！”
老妖王突然一巴掌打在了撼天妖王後腦勺上，怒其不爭。
撼天妖王這次並沒有反駁，而是灰溜溜的向李陽告罪一聲，隨即消失在房間之中。
妖王妃看了看靜謐的房間，微微一笑：“我去看看星星怎麽樣了，還要勞請公公照顧好李兄。”
“你去吧，這段時間好好休息，照顧好星星。”
老妖王說完，妖王妃起身微微欠身，隨即同樣消失不見。
李陽喝了口茶水：“前輩有什麽話就說吧。”
老妖王特意支開這兩人，想必是有什麽話不好當麵說。
“哎，你可知，我們為何會對魔氣反應如此強烈嗎？”
李陽淡淡一笑：“無非是上古時代，魔族強盛，讓你們犧牲甚多才擊敗了他們。”
老妖王苦笑一聲：“哪裏是你說的那麽容易啊，四大荒連帶中州，原本是一片大陸，全因和魔族的大戰，這才導致大陸潰散，變為如今的局勢。”
李陽一愣，這故事怎麽有些熟悉。
“你可知，大帝之上還有什麽境界劃分？”老妖王問道。
李陽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
老妖王嘴角一抽：“你修的是哪門子的練，都到了這個境界，卻連之後的等級劃分都不清楚。”
“我確實不知道啊，難道不行嗎。”李陽懟道。
老妖王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帝之上的境界，現在無一人達到，他們稱那為聖人，通天緯地，無所不能。”老妖王麵露向往。
“不是吧，有這麽難嗎？”李陽有些不敢置信。
洪荒流小說好歹還有幾個聖人主持這局麵呢，到了這竟然一個都沒有？
老妖王淡淡看了李陽一眼：“導致大陸潰散的，就是聖人之間的戰鬥，也正是因為上古和魔族爆發的決戰，導致雙方聖人紛紛隕落，在各族皇者的帶領下，這才封印了魔族。”
“各族的皇者就不是聖人了嗎？”
在李陽看來，身為各個種族的領導者，那想必不是聖人也要不比聖人差吧。
畢竟這可不像是具體的種族王者。
像什麽人皇，妖皇這些，才是真正的皇者。
老妖王嘴角再次抽搐：“你這小子，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皇者當然不是聖人，他們的境界還在大帝之上，稱得上是至聖。”
似是生怕李陽在說出什麽混賬話，老妖王緊隨其後繼續解釋：“這至聖可和儒家至聖不一樣，儒家至聖隻是一個尊稱，而至聖則是修為劃分境界。”
李陽點了點頭：“那後來呢。”
老妖王苦笑道：“後來，後來便是魔族留下的三本秘術作亂時期，幾個人族大帝以自身為代價，進入時間長河才摧毀了它們。”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其他種族心生敬佩，集體立下誓言，大帝級戰力絕對不插手種族之間的爭鬥，也絕不讓人族出現滅族之威。”
李陽一愣，什麽秘術會如此厲害，竟然還需要大帝進入時間長河以自身為代價才能摧毀。
這要是白瀾汐在跟前，李陽的疑惑絕對會得到解答。
“大體的事情就是這樣了，魔族很可怕，他們的每一個族民都是天生的戰士，吞食別的種族，自身的魔氣便能不斷擴大，下次在遇到魔氣，一定要追根溯源，以防魔族衝破封印。”
老妖王說的很是鄭重。
可在李陽追問封印時，他卻是閉口不談，任憑李陽如何說，就是不肯開口。
“好了，就先這樣，我還要回去通知其他大帝做好最壞的準備，或許還要進時間長河一趟，老夫告辭。”
老妖王喝完了杯中的茶水，麵對李陽的追問，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選擇離開。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李陽無奈的撇了撇嘴。
他端起水壺，卻發現，壺中竟然已經沒了茶水。
“你這個老妖怪，還真是……”李陽有些無語。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追問，老妖王會借口尿遁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