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熊寶番外&關舒曳番外
熊寶的漫漫追妻路。
熊寶,何許犬也?隻知其姓熊名寶,如此逗比的名字與它的真實性格簡直不能再符合!
也許你們並不知道它是誰,那麽請看《末世重生泠莫》第二章,神秘女孩帶的那條狗,或者就是本文那隻每到重要時刻總消失的身影。沒錯,就是它,熊寶!
為啥它叫熊寶呢?因為它遇事就慫,像熊一樣,寶呢,就是因為它寶裏寶氣的啦。
那麽,熊寶追的妻是誰呢?
沒錯,就是小白!
小白,何許貓也?不知其姓隻知其名為白。為啥叫小白呢,首先它確實很白,沒有一絲雜毛的樣子。然而它確實很小,盡管貓齡三歲,已經是一隻處於豆寇年華的貓咪美女了,卻還是和她幼年時的模樣相差無幾。出自小說第九章泠莫帶的貓,她的故事也可以在《末世重生泠莫》的第一章看見,沒錯就是那隻一開戰就逃跑的。
他們第一次相遇其實並不是那天在泠莫家裏,而是在末世前的一個午後。
那是一個夏天。
午後的太陽依然是那樣毒辣。貓咪最喜歡曬太陽睡覺,但是這樣大的陽光底下,小白也無法舒舒服服地睡覺,於是便躺在在樹蔭底下美美地閉上了那寶藍色的眼睛。
然後,熊寶出場了。
之間它翹著那花哨的尾巴,四隻短腿蹦躂著,在陽光下跑(gun)著,甚至還汪汪地叫了兩聲。小白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瞟了這隻傻狗一眼,然後,翻了一個標準的貓式白眼。
一隻狼學狗叫?智障還是智障還是智障?
熊寶:……
熊寶隻能傻眼,它看到了啥?一隻貓,一隻小奶貓,對它翻,白,眼!
熊寶怒了!
?的它容易嘛它,為了討主人歡心學狗叫,為了留在她(主人)身邊而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以至於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一頭狼了!
現在居然有貓對它翻白眼,簡直不能忍好嗎?!
熊寶隻覺得一股氣衝上了它的腦袋,它狠狠地嚎了一嗓子,衝向了小白:趁主人不在,趕緊去欺負她!
小白卻是連眼睛都沒睜,感覺到熊寶跑過來了,她便直接敏捷地爬樹,三下兩下就跑上了樹,獨留熊寶在樹下幹瞪眼,隻好咬樹根泄憤。
小白嗬嗬噠,然後,她,跳了下來,正好落在了熊寶頭上。
雖然她並不重,但奈何那樹高啊,請計算一下自由落體的速度,這是勻加速運動,。再者熊寶是一點都沒躲,直接一下就被小白砸暈了。
小白嗤笑了一聲,心裏暗念白癡狗,揚長而去。
等到熊寶的主人找來時,熊寶還咬著樹根暈著的。
瀟芩:這狗傻了?咬樹根?還咬暈倒了?
熊寶已哭暈在廁所。
這才是他們第一次的見麵。
兩寵的第一印象各不相同。
小白對熊寶:智障狗狗歡樂多——白癡狗白癡狗。
熊寶對小白:啊啊啊啊啊,這隻貓咪好白啊好萌啊,從天而降像天使一樣誒!好可愛好可愛。
所以,一打照麵就能知道熊寶追妻路的漫長與艱辛。
當然,這隻是一件小事。抖s的小白甚至已經忘了,但是抖m的熊寶卻將此事放在了心裏
說來也奇怪,一隻貓和一隻狗(lang)怎麽可能,能和諧相處就已經很好了,但是耐不住小白和熊寶的智商都遠遠高於其他貓狗。所以,兩寵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的嘛。
第二次見麵就是在那次,末世爆發後第二天。他們在泠莫的家中相遇,主人和那貓咪的主人好像產生了衝突啊。
但是熊寶當時完全懵逼了,自己日思月想的女神居然就在這裏。但是,她好像不記得自己了。
心累
果然,她的主人也很強,她的氣質也很好,她的精神力等階居然與主人持平!熊寶感覺自己的希望又渺茫了不少。
再之後,他們還是見過了幾麵。
小白美名其曰避開危險,熊寶醜名其曰臨危逃跑。於是兩寵就有了相遇的機會。雖然後來他們的主人越走越遠,但是小白後來可是自己獨立更生的類型,便有時會碰到逃跑的熊寶。
這時小白就會挺起了雪白飽滿(?)的胸脯,用精神力蔑視地對熊寶說:傻狗。
熊寶卻甘願被罵,樂成了啥樣。它女神終於和他說話的嗷,就算是罵他,他也覺得賞心悅耳。
小白也不知為何熊寶會這樣,其實她從來沒往這邊想過。但是,直到某天。
熊寶從背後(?)拿出了一束變異過後的大紅玫瑰,這玫瑰可不像末世前的玫瑰一樣,這個玫瑰花開得比人的頭還要大,花瓣血紅,肉刺尖銳,卻意外地沒有什麽攻擊性。
熊寶笨拙地笑著,把花向小白遞了過去。
小白這時卻是不知為何,又或者有些無奈,它看到花情不自禁地笑了下,卻又馬上收起了笑,很是矜持地接過了花,有點別扭的嬌羞(?)
“蠢狗。”她輕輕地罵道。
熊寶笑得像個傻逼一樣。
關舒曳番外
我算是一個大小姐了,一直過著悠閑自在的生活,我一直認為歲月會永遠恬靜,新的一年又來了。醒來時的我還不覺外麵正再發生的腥風血雨。
我們家隻有三個人,很幸運的是三個人都沒感染,弟弟還覺醒了異能,這樣對他驕縱的性格來說,在末世生活也要好的多吧!
爸爸的人緣廣,自身體質也不差,而且還是R市基地的管理者之一,我們的生活仿佛沒有變,隻覺得這世界的殺戮與血腥越來越多了。
我如同一往的學習、生活,弟弟也還是閑不住,到處做著各種任務,所幸他加入的團隊很強,一直以來竟沒有闖出什麽大禍。直至R市屍潮,我與他失聯了。我慌了,可自身難保怎樣去找他。
屍潮度過後,爸爸已經掌握了基地大權,看著他越發疲倦的臉,我也不敢再提這件事,他真的很努力了。
那一天我跟著他們出去了。外麵的世界讓人感到難以置信,城市像一座荒廢了百年的地方。他們無意說起,已經好些日子沒遇到喪屍了。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的我心裏異常的慌亂。在回去的路上,我們果然遇到了意外。一種會運動會主動攻擊人類的腥草將人們團團圍住。
躲避,逃竄,我們像倉皇的鳥獸四處跑散。漫天的紅色與腳下的綠色映入了我的眼,無處可逃!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麽的無知,弱小。
然後已經來不及了,濃烈的顏色與眼前越發不清晰的世界,我們不知逃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們一路上都丟棄了什麽?穿過那一條條熟悉的高樓大廈,我終是堅持不下去了。
我已經受傷了,完全不能行走。不過他們並沒有拋棄我,原因我是心知肚明的,隻希望這時間還能再長些,長到能到我回到基地。
被人背在背上不知跌跌撞撞顛簸了多久,我疲憊的睜開眼睛,好疼!又摔下來了,所有的人都跑遠了,我回頭才注意到那可怕的腥草離我已經很近了。
我吃力地爬著,恐懼早已積鬱在心中,遠處人的談話在我的耳朵裏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我是已經死了嗎?恍惚中看見我的腿被那個惡心的草纏住了,眼皮越來越沉,我又拚命地撐起身子,用力的想擺脫它,卻隻激起地上數不清的塵埃,真的就隻能這樣認命了嗎?眼前的世界已經黑暗無光,漆黑的回憶中隻有家人溫馨的片段走馬觀花般閃過。
一陣鑽心的痛將一切打破,霎那間我感到頭皮發麻,鑽骨的痛幾乎讓身子麻木,感到生命在不斷的流逝著。我驀然睜開眼睛,是誰,究竟是誰?喉嚨發澀,淒慘的叫喊被堵在心頭,像荒漠瀕臨絕境的人行走於炙熱的土地上,卻仍想著那一絲希望,蹣跚地走向那虛幻的景象,身體被一點點碾壓,才發現遠處的幻境隻是虛構的煉獄!何去何從,痛還在蔓延,仿佛至死都不能停下,我終於這樣想著,就這樣吧,別再折磨我了。我抓到一方衣角,略微掃了一眼那人,陷入了無盡的昏迷中。
我做了一個夢,長到我認為自己的人生也不過隻是一個夢,鏡花水月,一切不過虛無。夢的盡頭是一個瘦弱的女孩,她穿著純白的衣裳,潔白的雙腳赤裸的站在冰冷的地麵上,好像不知道冷一樣。有些病態的臉上,好像殘留著淚痕一般,微微泛紅的眼眶透露著冷漠,對世界的抵觸,陌生的眼神似乎與這一切隔絕。她像是站在世界的外麵,透過那層永遠打不爛的玻璃,那雙眼幾乎看透了這個世界一般,她不把一切放在眼底,那顆荒蕪的心曾經萌發過生命的嫩芽,但現在已經枯萎了,……
睜開雙眼,我坐在輪椅上。再次被這個夢驚醒,整個人軟了下來,這個夢?到底是第幾回了?我從未對別人訴說過這個夢,拿著那張依舊嶄新的紙,漫無目的的看著那抹漸逝的夕陽,已經那麽久了呀!從那天後,我便開始了新的訓練,不到一個星期,我就覺醒了特殊的反彈異能。瀟芩,瀟芩……她是哭了嗎?我不相信。
今時我已經建立了一個新的組織,它能在這末世堅持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