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多要點錢,落下壞名聲不說,還要躲躲藏藏。”劉露越講越委屈,翻找著手機裏的聯係人,發了條短信。
當她要離開時,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腿上被踢中,不由倒地。
劉露驚恐的想要轉頭,身子不禁哆嗦起來,害怕被人抓住。
“放了火還時常在這兒偷窺,活的一點人樣都沒有了。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為了什麽?”林維維輕而易舉的將人擒拿住,將她按在地上,雙眸冷冷的盯著問道。
“唔唔”劉露聽著最厭惡的聲音,斜眼一掃,垂眸示意打開手。
林維維掃了一圈,不信她能從自己手中逃掉,鬆開手,坐在她的身上:“快說!”
“你覺得我會說實話嗎?對我有利的事情,為何不做?”劉露被壓在地上,整個人惱羞成怒,在地上奮力掙紮著要起身,不願被最痛恨的人這般羞辱。
“你這麽做,可曾想過季銘佑?他幫了你這麽多,卻被你害成這副模樣。”林維維惱了,直接給了一拳,打算將人扭送到警局去,“你處處針對我,可見我主動的謀害過你?”
劉露站起身來,衣服上沾滿塵土,紅著眼睛怒視著她,咬牙切齒的喊道:“現在你還看不出我們兩人的區別嗎?我恨透了,無數次想讓你去死,不僅搶了我的季銘佑,還處處都壓我一頭。我恨你!”
她將積壓在心中的憤恨都喊了出來,身子顫抖不斷,充血的眼睛似乎能弑人。
本就是繁華地段,行人被這一控訴給驚到,投來無數目光。
“你來之前都是美好的,是你毀掉了一切。” 劉露情緒極度的不穩定,像身處在山崖邊,一低頭就能跳入無盡深淵。
四周的議論聲拉了她一把,劉露將怒氣咽下,趁著機會跑開。
林維維大腦一片空白,見劉露的行為一歸類,隱隱露出了一點苗頭來,被她忽略掉了。
“你喜歡就講出來啊,對季銘佑身邊的異性充滿敵意又有何用?”她回過神,追著跑入小巷中,將劉露攔住中間。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從認識季銘佑之後,自己沒有聽到過他的一點緋聞。
季銘佑在感情上是個很純粹的人,他不能隱瞞什麽。
劉露怔住了,臉上閃過一絲慌張,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譏諷道:“那時,你與季銘佑曖昧不斷,我講出來又有什麽用?心都被你搶了去,讓你看場笑話嗎?”
“我從來沒有笑話過你,是你用各種方式來害我,我都分辨不出,你站出來為我爭論的時候是不是驗出來的了。”林維維神情驚愕,才發現她是因愛生恨,才想發火燒死他們。
她緊抿著櫻唇,無法原諒,心中更是鬆了口氣。
幸好,季銘佑沒有與這種人在一起。
劉露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一字一字道:“都是假的!”
她瞄了一眼林維維的身後,神情凶狠,像是個陰險的獵人,咧嘴一笑:“你就沒有想過,我提前跑了這麽久怎麽還是被你抓你了?”
“在這樣幽暗的小巷裏不害怕嗎?”她收到回複後,接著給人發了條信息,將林維維帶回去,那個人應該會很高興吧。
林維維臉色一變,見對麵有幾個男子走來,轉頭一看,輕嘖了一聲,劉露隻是個誘餌,在其中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那又如何?我身邊還有你離我最近,該害怕的是你吧。”她閃身過去,一腳踢到劉露的腦袋上,動作迅速,讓人來不及反應。
劉露“砰”的一聲撞到凹凸不平的牆上,眼前一片模糊,整個人都昏厥了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她不甘心的想要起身,這就是職業選手的實力嗎?
原來她是以卵擊石了,又被那人忽悠了。
林維維立即抓住了暈倒後的劉露,小臉上透出一股殺氣,雙眸如利箭般襲去,稍微活動了一下,冷聲喝道:“接下來誰來?”
她手中有劉露,對方總會有所顧忌,看著強壯健碩的男子,快速的估算起來。
對方沒有武器的話,她獨自逃出去應該不成問題。
幾個男子互相遞了個眼神,從腰間拿出尖刀來,像是在饑餓已經的野狼般撲了上來。
一群人蜂窩而至,讓林維維臉色一變,躲過幾招後,叫囂道:“都是一群男的,對付一女人還要拿著刀器,說出去丟不丟人?”
幾人麵露猶豫,為首的男子掃了一眼,沉聲喊道:“這人身上厲害,別把她當做女人。”
聞聲,對方不再手下留情,短暫的僵持被打破。
“什麽,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大兄弟。”林維維借機踢了一腳,見勢不妙後轉頭就跑,就她一人招架不住的。
她腳底像是抹了油般向甜品店跑去,這裏是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敢進來。
見人跑遠了,為首的男子停下腳步,瞥了眼暈倒的劉露,大聲命令道:“不用追了,老大沒有讓我們聽這個女人的命令,不久我們就不用這麽憋屈了。”
男子們都撤了回來,將頭破血流的劉露給野蠻的架起來,丟在了車上。
“走吧!”
回到店內的林維維久久不能平靜,捂著胸口,搖著頭,無奈的感歎道:“原來是季銘佑惹的禍,差點被他的爛桃花給害死。”
“之前也沒留意過,怪不得劉露處處為難我。”她越說越氣,一時控製不住脾氣,直接撥打了電話,打算訴說下。
“怎麽了?”清冷的聲音傳來,讓林維維手忙腳亂的拿起,眼珠一轉,心慌起來。
萬一季銘佑覺得虧欠,想要與劉露講清楚,在她的猛烈攻擊下,一來二去的發展成生死戀了怎麽辦?
“沒事了,就想聽下你的聲音。”林維維腦中都是狗血情景劇,又匆匆掛斷。
隻靠一通電話是道不盡她的苦水的!
“真是個蠢貨,我容忍她多時了,還急著趕著讓人抓住。想辦法讓人醒來,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孫沛興神情嚴肅的坐在椅子上,佩服這女人整出的幺蛾子,泛著烏紫的嘴唇抿著,腦中冒出一主意,不能再漠然下去了。
徐陽站在旁邊,早就受過了那女人的無理要求,趁機出了個陰損主意,湊到他的耳邊講出。
他站直身子,臉上寫滿了算計,沉聲道:“那女人還有點價值,先丟在一處,等著需要時再用掉最後的價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