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發病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發病
書記也在門外說道:“啊,張肖說的有道理。”
“有道理你們就趕緊給那根筷子來啊,這咬的生疼。”張肖看著自己結實的右手都已經出血了,可外麵三人還在閑聊,不禁一陣頭疼。
當然,手更疼。
王益和這才反應過來,慌忙去拿來了一把筷子,讓婦人給送進來。
張肖接過筷子,用力把皮衣女的嘴捏住,然後替換自己的手出來,這才鬆口氣。
可他倒是也沒敢下來,還死死按著皮衣女,等到半個小時後,這女人漸漸平靜下來,才敢下地。
婦人一見女孩平靜了,忙上前用被子遮住皮衣女的身體,然後傷心的垂淚,“這可憐的孩子,以後可怎麽辦啊。”
“有什麽怎麽辦的,找個真心喜歡她不計較這問題的,畢竟這世界上看臉的人很多。”張肖提出了一個很中肯的建議。
事實上他覺得這個辦法很好,如果隻是癲癇的話,以皮衣女的家世和容貌,在加上那身材,想要找個家世不那麽好的男人,絕對是輕輕鬆鬆啊!
可張肖恕我按這話後,書記一家子的臉色不是太好看,王益和更是一個勁兒的歎息,顯然有什麽難言之隱。
張肖一見,得嘞,這是還有事兒啊!
一念及此,張肖立馬就要告辭走人,書記卻突然攔住他,苦笑道:“張肖,你先等會兒,我也想明白了,這是我在這縣城的最後一天了,而這件事又必須拜托你,所以我就幹脆跟你實話實說。”
張肖一指樓下,“喝點酒壯壯膽不?”
“走吧,邊吃邊聊,你都還沒吃飽呢吧?”書記拽著張肖下樓,不由分說的把他按在了飯桌旁。
婦人和王益和也跟上來,默默坐在一邊。
看著一家三口沉默的樣子,張肖忽然想到,陳怡那娘們是真聰明啊,大概是看出來這一家三口瞞不住了,所以提前找借口跑路了。
畢竟她要是不走,這件事就非得她來說不行了。
張肖撇撇嘴,一邊吃菜,一邊等著這三人開口,隻是直到他快吃飽了,書記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眼看著張肖擦嘴就要再度走人了,王益和幹脆灌了一杯酒下肚,然後咬牙道:“我來說,其實就是我妹妹不能跟男人在一起,不然就犯病!”
“扯幾把蛋。”張肖翻個白眼,心說這姑娘前兩天還跟男人好了呢,雖然被甩了吧。
見張肖不信,王益和當即歎息道:“是真的,我妹妹小時候被人拐走過,被脫光衣服關在房間裏……,雖然沒有做什麽,但也留下心理陰影,所以從那之後就不能脫衣服。
剛才你也看到了,她明明一切正常,可就在林嬸幫她脫衣服的時候,卻發病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張肖聽得一陣陣錯愕,“不是吧?不是……我靠,你可別說我傳八卦啊,這姑娘之前還去歌廳,說是有個男人睡完她就跑了的!”
“那男的在醫院呢。”書記忽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帶著黃帽子的男人。
王益和苦笑道:“其實我妹妹來我們早就接到消息了,本隻是想讓她放鬆一下,誰想到她去了歌廳,還跟一個男的糾纏不清。
本來我們以為她病好了,誰想接到報警電話,說是我妹妹把那男的給廢了,要不是我爸千叮嚀萬囑咐,這事兒早就遮不住了。”
張肖驚愕的看著照片,“還有這種事呢?那要這麽說,你妹妹是夠可憐的……不對啊,這關我屁事?我又不是醫生,你們幹嘛非要把人交給我?”
書記和王益和畢竟是從政的,這種話他們不好說,所以婦人主動接茬道:“其實我們都覺得這應該算是心病,她就是心理沒有安全感才會這樣的,也隻有像你這樣霸道不講理的人才能讓她感覺到安全。”
張肖摩挲著下巴,“沒想到你們這麽看的起我,不過你們找錯人了,因為我最近麻煩纏身。”
“什麽麻煩?警察可以解決嗎?”書記很威嚴的說道。
張肖翻白眼,“之前還誇你公正廉明的來著,不過你想要以權謀私也沒有用處,因為國安局都在我那了,她對我的建議也是逃走,你說警察有用沒?”
“你惹到國外的勢力了?”書記大驚。
張肖聳肩,“確切的說是國外一個很牛逼的勢力……你別瞪眼,你以為我想啊,問題是我不去惹禍,麻煩來找我,我有啥辦法?”
“是因為女孩子嗎?”婦人忽然問道。
張肖:“啥?”
“我是說,你惹上那個外國勢力,是因為女孩子嗎?”婦人緊緊盯著張肖,看的他有些尷尬。
“那姐你要這麽說可就沒意思了,我這也算是保護咱們人民生命財產安全,那也算是立功……”
張肖還想辯解,書記三人臉上卻已經布滿笑容。
那意思是:扯,你繼續扯。
“……好吧我承認,是因為一個妹子,不過我家裏女人真的不少了,你們再塞人,就不怕別人舉報我?”張肖決定運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這次輪到書記翻白眼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
咱們不帶這樣的,徇私枉法你還有理了?
見到張肖悲憤的模樣,婦人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柔聲安慰道:“我們可以多出點嫁妝。”
“……你真仗義。”張肖欲哭無淚。
王益和拍打著張肖的肩膀,“你看這話怎麽說的,一家人還客氣什麽,妹夫,咱哥倆好好幹,爭取給本縣創造一個美好的明天!”
張肖拿開王益和的手臂,“我謝謝你全家啊。”
書記和婦人連忙擺手,“別客氣別客氣。”
“……”
不管張肖多麽抗議,這件事似乎就這麽定下來了,甚至沒有人在意他家裏還有多少女人。
事實上也不用在意,無論是這一家三口,還是皮衣女的親生爹媽,都不覺得張肖家裏那些女人,能夠比擬皮衣女。
無論家世、容貌,都不可能。
張肖悲戚的一個勁兒灌酒,反倒是旁邊書記一家三口不停的安慰他。
是夜。
張肖站在別墅的二樓,憂傷的看著夜景,在他左邊就是皮衣女的房間,這還是他極力反對的結果,要不然,估摸著那一家四口今晚就要鬧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