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章 懸賞犯
這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小鄉村,村裏大多是貧窮的農戶。村頭有一個寬廣院子,房子也很大,樣式和村中其他的低矮的平房格格不入。
趙三石按照小乞丐的講述,自身來到了這個村莊的院子外麵。
(根據小乞丐的說法,他們老大經常會去見一個人,那人好像是一個通緝犯,賞金不菲。
不過不知道這裏是什麽情況,還是謹慎一點,先偷聽一下吧。)
趙三石打定主意,蹲在了正門後麵。
這時,一隻手拍在了趙三石的肩膀上。
“你是誰啊?蹲在這幹什麽?”
趙三石準過頭,看見一個髒兮兮的乞丐,正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我剛才怎麽沒敢看你?”趙三石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我是在這看守大門的,剛才在牆後麵睡覺啊。”
趙三石撇了撇嘴,一拳把這個乞丐打倒在地。
“看大門能不能認真一點,讓我想搞個潛伏的心情都沒有了。”
趙三石昂首挺胸,闖進了這個乞丐的窩點。
“裏麵的人聽著,趕快舉手投降,不然我見一個打一個!”
院子裏空蕩蕩的,隻有趙三石的聲音的回響。
“人呢?”
趙三石朝院子裏走去,突然一腳踩空,地麵出現一個深坑,坑裏還插著尖銳的木刺,尖端直指趙三石!
火蓮體瞬間發動,趙三石手抓腳踩,算是在坑中撐住了。
坑外也終於有人現了身。
“這人誰啊?你認識嗎?”
“這也看不見臉,但應該不認識,不是附近的人。”
“那怎麽辦?”
“老大出門前說了,遇到這種事,直接埋了就行。”
趙三石屏氣凝神,手腳發力,硬生生的從坑中蹦了出來。
“你們想埋誰?”
麵對這些普通人,趙三石簡直不要太輕鬆,三兩拳就打倒這些人,便朝屋內走去。
但趙三石逛了一圈,居然一無所獲,什麽人也沒有找到。
“誒,你們老大呢?”
這些乞丐被趙三石聚集在了一起,也包括看門的那個。
“老大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
“因為什麽事出去的?”
“不知道。”
“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
“我去你的!”
趙三石抬手就打,打得這些人連聲哀嚎。
這時,聲音從門外傳來:“他媽的,讓你們看個門,又給我偷懶,還想不想待在這了?”
伴隨著這個粗曠的聲音,一個衣著幹淨,身材魁梧的大胡子中年人走了進來,和趙三石打了個照麵。
大胡子看了看蹲在一起的乞丐,突然憨憨一笑:“不好意思啊,走錯了。”
接下來大胡子轉身就跑,趙三石抬腿就追。
大胡子不知道修煉了什麽道法,看著身材魁梧粗壯,但跑得飛快,趙三石廢了半天力氣,最後還是大胡子力竭才追上的他。
“哈~哈~,你有本事,等我休息休息,咱們再跑一次。”
“哈~哈~,你當我傻啊,萬一你真贏了呢?”
大胡子徹底癱倒在地,無力反抗。
“說吧,你是誰的人,要多少錢吧?最近生意不好,多了我也沒有。”
趙三石打量著大胡子:“經常有人會來找你要錢嗎?”
“怎麽,你不要錢?”
“我要那些孩子的賣身契。”
大胡子瞪大了眼睛:“好漢,你這是斷我財路啊,要錢可以,要賣身契我可不能給。”
趙三石也不廢話,一拳打了過去。
“不給!”
趙三石又是一拳。
“不給”
趙三石連打四五拳。
此刻的大胡子兩眼烏青,鼻血橫流。
“真不能給,你可以殺了我,可我要是給了你,我的兄弟都活不成了。
而且,我要是現在給了你,前麵幾拳不是白挨了嘛。”
趙三石聽出了其中的蹊蹺:“有人威脅你這麽做嗎?”
大胡子立刻閉上了嘴,三緘其口。
“你現在說,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你要是不說,我就打倒你說。
結果都是一樣的,看你是不是想挨揍了。”
沒想到大胡子卻撇了趙三石一眼:“你這麽年輕,打不過他的,別逞英雄了。而且你一旦失敗,我就成了告密者,跟著我的人也一樣會受到報複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胡子神情微懼:“你是?”
“我是公子府的人。”
趙三石故作高深的笑了笑,大胡子麵色狐疑,問了個問題。
“你說你是公子府的人,那棋公子叫什麽?”
趙三石一愣,對啊,棋公子的名字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他,他姓霍,他的名字是霍元甲!”
趙三石信口胡編,大胡子卻鼓起掌來。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麽,但是你卻知道,那你一定是公子府的人了!我現在帶你去找他!”
這一路上,大胡子也開始狂吐口水,本來這個人有權有錢,自己跟著他做事也獲利頗豐。後來這個人受了重傷,躲在這裏,吃飯用藥全靠大胡子幫忙。而大胡子被這個人下了毒,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隻能用盡各種辦法籌錢,包括用小乞丐去偷去搶。
趙三石若有所思,心中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形象。
“就在前麵的那個小屋裏,你自己去吧,不要暴露我啊。”
趙三石點點頭,大胡子轉身跑遠了。
正所謂,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這所小屋位置很偏,道路難行,的確難以找到。
趙三石謹慎的靠近小屋,屋內有一股濃鬱的草藥香味。
趙三石一腳踢開門,屋內空無一人,但屋內有一個小火爐,上麵還有一個熬藥的砂鍋,裏麵還散發著熱氣。
“夠警覺啊,但還沒跑遠。”
趙三石突然感覺到了危險,立刻朝前方翻滾,身後的大門被一隻拐杖狠狠砸碎。
一個人出現在了小屋外,他的半張臉都被火焰燒毀,右腿也有些扭曲,身體微弓,表情十分凶狠。
“你是誰?”
趙三石拍拍身上的灰:“沒想到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我還記得你,曾經我還和你有過一麵之緣,隻不過那是我是牢中囚,你是聖火教的四大護法。
我也沒想到還能遇見你啊,劉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