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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圍攻,上一群也太賴了吧

  0圍攻,上一群也太賴了吧

  就在那妖邪即將咬到玨的千鈞一發之際,敖業將身旁的妖邪給扔了過來。


  狂化後的妖邪身體格外巨大,而且重量也遠比其他的妖邪大。被敖業扔出去的妖邪帶著巨大的慣性將撲向玨的妖邪給衝走。


  “謝了!”玨立刻站起身來將匕首給拔出來。


  麗薩送的匕首雖然不是什麽非常優秀的匕首但也不是不能用,這東西更像是獵人的短刃一樣。可是玨認為拿著匕首對付皮糙肉厚的家夥實在是浪費了。


  玨將匕首放好,然後發動法術,將那種光刃集中在了手臂上。


  敖業注意到了玨將匕首放起來的動作後就說“這麽珍惜你手中的東西嗎?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不算,但這是我在解除封印以後除了吃的穿的以外少有的幾個實用性的禮物。”


  敖業看著玨。不過現在他所關心的並不是玨將匕首收起來的事情,而是他手上的光刃。


  “別走神!”玨大聲喝道,然後就向著衝進來的狂化妖邪發起攻擊。


  光刃在與妖邪接觸的瞬間就發出了“呲——”的聲音,可是妖邪完全不在乎皮膚的灼傷,它們就像是瘋了一樣地向玨發動攻擊,並且敖業發現對付自己的妖邪明顯是將他當成了前往與玨對戰的道路的絆腳石,主要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這裏。


  玨用光刃與對手進行著戰鬥,雖然有傷害但是對於已經發瘋了的妖邪來說完全就是小事。


  妖邪向玨不停地撕咬。理論上來說這種狂化了的妖邪是可以釋放出法術的,它們的靈性已經可以與一隻訓練有素的狗相比了。不過那種磨牙吮血的情緒控製了妖邪,它們恨不得將玨的骨髓都給吸食掉——即便玨的血對於它們來說是無法觸碰的禁忌。


  “玨,這幫妖邪怎麽這麽亢奮啊?!你這個銀白之災到底跟這些東西有什麽仇?”敖業用爪牙將一個妖邪的嘴撕裂一邊問道。


  “這個你問造世者啊!他們就是一群巴不得我快點死的家夥,給我安排上這樣的體質也沒什麽吧。”玨與妖邪陷入了纏鬥。


  狂化的妖邪一隻兩隻還行,要是多了的話真心讓人難以應對。


  聽了玨的話之後,敖業突然想起來了以前天音曾向他匯報的事情——《無名法書》中出現的《源之篇》中有這麽一段話。


  “災,它生於混沌但是否定混沌,它掌控力量但是懼怕力量。它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意識來將其喚醒,它需要一個足夠可怕的東西將它的軟弱趕回它內心的深處。那些可怕的東西將會找到它,那些充斥著殺戮與血腥的東西將會糾纏它——即便那些東西知道自己無法與之對抗。那些東西來了,越來越來越近,越來越瘋狂,越來越憎恨。


  啊~對了,它們,它們就叫做妖邪!來吧來吧來吧,讓你們的瘋狂喚醒沉睡在災心中的黑暗麵吧!當它具備了足夠強大的力量的時候,它就可以與我們一戰了!啊~災,你是那麽的美麗,我們最可愛的人偶,我們最心愛的孩子……”


  在敖業還在想那書中的話的時候,玨突然在手中凝聚出了一把光槍扔向了敖業,然後將試圖從背後偷襲的妖邪瞬間消滅。


  “你倒是看著點啊……”玨說道。


  敖業看了眼神後。那隻狂化了的妖邪被光槍瞬間貫穿,光槍本身所帶的燒灼力量讓妖邪的血液瞬間氣化並使其身體脹裂。


  列光束?!


  敖業看著玨剛才的攻擊心中不免一緊。


  這是一種將法術實體化的一種法術,主要的表現方法就是將光變成具有攻擊性的虛化物體。從前雖然中階種跟高階種可以使用出這樣的法術但是因為攻擊的方式太少所以就被淘汰了,但是在低階種中卻是很實用的法術,而且這個法術還是第一個被法器化的法術,因此當時亞特蘭蒂斯的第一批量產型攻擊法器就是這種繼承了列光束的裝備。不過伴隨著亞特蘭蒂斯的覆滅,這樣的法術就成了失傳的太古法術,雖然不排除有一些年長者會使用的可能,但是這種在當時難登大雅的法術一般的高階種什麽的是不會學的。


  玨,你到底……存活了多少年?

  敖業在心中想著。因為這種法術在盛行的時候是距今兩億年前的亞特蘭蒂斯,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年代的文獻記載過這個法術的事了。


  可是現在並不是發呆的時候!

  敖業猛地轉身,然後用手中的爪牙刺向另一隻妖邪的眼睛中。


  妖邪的眼睛被爪牙給刺穿,它沒喲因為疼痛而亂了陣腳。它咬著牙扭動著身體將眼球給拔了出來,之後憑借著嗅覺尋找著玨的位置。


  你就不該來!

  敖業想著就一拳打在了妖邪的胸上。


  這拳經過了敖業的法術強化,在擊中的地方造成了降溫效果。寒冷的氣息滲透了妖邪的皮膚,將它皮下的血液給凍了起來。冰晶化的血液對血管產生傷害,大量的冰渣尖角將血管給劃出了一道道裂痕。如果一下兩下倒沒什麽,但是隨著劃痕痕的增加,血管的承受能力就開始急劇下降。


  並且寒氣並沒有因為將血液給冰凍上了而停止吸熱,寒氣凍結了血管並向妖邪的身體內部滲透。妖邪心髒附近的脂肪塊因為含有大量的水而瞬間凍結,仍在跳動的心髒就成了與這堅冰脂肪塊對抗的唯一動力。邊緣並不圓滑的脂肪塊與跳動的心髒相互破擦彼此攻擊,最終心髒這個柔軟的軀體沒有能夠對抗冰冷血肉的能力——破碎了。


  在心髒完全失去動力之前所迸出的最後一次血液是那麽的寒冷,寒冷到足以將這個身體給冰封。失控的血液帶著極寒湧向已經凍結的血管,而血管的上方則是被冰渣堵得嚴嚴實實的血管瓣膜。


  最終,高壓的血液將凍得如同玻璃一樣的血管及其上方的皮膚給衝碎,絢麗的血液如同煙花一般爆發出來,然後在空中散盡了最後一絲熱,變成了如同冰淩一樣的東西。


  而這一整個過程所用的時間僅僅幾秒鍾而已。


  玨在戰鬥的同時用餘光看到了敖業的戰鬥。


  好強,剛才那個法術真的好強。


  玨在心中想。他知道剛才那個法術的等級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玩的等級,這跟前年冬天在雪地裏見到的天南所釋放的法術是一個等級的。


  簡直就是個跟我們站在一起的怪物……


  玨一邊與妖邪戰鬥一邊在腦海中模擬著跟敖業的戰鬥。


  玨很清楚,敖業的力量絕對在高級水平之上,就算是冰千鳥夏尼誰的聯起手來跟敖業打打贏的勝算也微乎其微。


  敖業依舊在對不斷過來的妖邪發動進攻。


  “怎麽會有這麽多狂化的?!”敖業實在是受不了這麽多的狂化妖邪的進攻了。


  “誰知道呢……”玨的後背也被汗水打濕了。說真的,即便是玨也沒有遇到過這麽多這樣狂化了的妖邪,要知道在野外碰到個妖邪都很難,更別說在妖邪中都是罕見的狂化個體了。


  敖業跟玨的戰鬥範圍越來越小,而那火焰也像是代表著玨的體力一樣不停地收縮。


  “這……這麽多真是難以招架啊……”玨就像是剛剛洗完臉還沒擦一樣地說。


  “……到底是怎麽會兒事?明明報告上沒有說有著麽多狂化妖邪的……”敖業也有些扛不出了。


  此時玨跟敖業的腳下所累積的妖邪的屍體已經堆積了近三米高。下麵差不多有十幾具妖邪的屍體。


  最終,玨的體力達到了極限。


  “抱歉!”玨突然從儲物庫中拿出了一個長槍插在地上支撐著身體,“看來……看來我的體力已經到極限了……”


  玨這麽說著,他的呼吸急促,汗水像是灌頂一樣地流下來。


  “你的體力已經到極限了?!”敖業 聽後十分震驚,不過他還是將一個妄圖衝過來的妖邪給消滅了。


  “我……體力本身就不是很好……以前都從事一些非戰場活動,就算是與敵人硬碰硬也會在體力耗盡前結束戰鬥……”玨說道,而此時他已經對要過來的妖邪無計可施了。雖然有保險措施,但是那樣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抱,抱歉……我估計沒有能力再繼續打下去了……”玨喘著氣順著長槍向下滑。


  “喂!玨!別這麽快倒下!”敖業大喊道。


  但是敖業的呼喚對玨已經不起作用了,玨像是睡過去了一樣地癱在地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妖邪見玨已經喪失戰鬥力了,就發起了更瘋狂的進攻。


  敖業雖然還有一定的力氣,但是他發現當前的局勢真的可能會讓玨死掉。


  如果玨在跟自己消滅妖邪的途中出事兒的話那麽自己對那些老一輩們就不好解釋了。


  於是,敖業卯足了力量將其爆發出來,他展現出了真正的力量——至龍化。


  可怕的力量如同千米之高的大堤被洪水瞬間衝垮一般傾瀉出來,即便是陷入半昏迷的玨也被敖業的這股可怕的力量所驚醒。


  “……敖……敖業?!”玨驚訝地看著敖業。


  這股力量是玨很久沒有見到的等級,其力量足以玨所認識的大部分人給碾壓。沒錯,是絕對的碾壓。在玨所認識的強者中有一個分水嶺,這個分水嶺兩側的人有著極大的等級差距,差到分水嶺以下的人在以上的人麵前都無法撐過幾秒的地步。


  敖業展開了自己背後燃著黑色火焰的膜翼,他的骨骼開始咯咯作響,他背後神龍的尾巴強有力地擺動著。他身上那如同黑曜石一般的鱗片反射著璀璨的光芒,就像是黑寶石一般。鹿一般的角在他的眼眶上紮根,額頭上犀牛一樣的角仿佛一把尖刀直指蒼穹。


  “全部,都給我滾開吧!”敖業說到。


  他的語言是那麽的有力,強大的壓迫力讓周圍的妖邪不免倒退數步。


  敖業趁著妖邪退後的空隙立刻將玨給拖到了自己的身邊。


  “……真是個可怕的家夥……”玨躺在地上低聲說著。


  敖業確定了玨處在一個安全的位置後就拿出了爪牙。


  妖邪們警惕著敖業,因為它們知道此時的敖業已經有著能夠踏入怪物之境的能力了。如果與其硬碰硬的話很有可能暴斃。


  它們與敖業對峙著,而敖業那如同裂隙一般深邃的獸瞳對妖邪來說仿佛隱藏著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將其消滅。


  玨知道敖業一直威懾妖邪的原因——自己必須快點恢複回來體力,要不然敖業自身也會陷入危險。


  玨調整著呼吸,他讓自身的血液充分地與體內的組織進行物質交換,以此來喚醒這幅皮囊。


  敖業拿著爪牙警惕著周圍的狂化妖邪。


  “看來你比這些家夥還要危險啊……”玨坐在敖業身旁說道。


  “老老實實閉上你的嘴好好恢複體力。明明是個年輕人卻要我這個老人幫你擋著。”敖業咬著牙小聲說道。


  玨看了眼敖業後背上那帶有黑色火焰的膜翼。


  跟那家夥真是像啊……


  玨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人,一個跟嬴寧一樣五大三粗並且有些憨的家夥。


  “你的本源是什麽?”玨問道。


  “等以後我要殺你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敖業說道。


  忽然間,森林的深處傳來了一聲咆哮。而這聲咆哮讓那些狂化的妖邪們如臨大敵,它們開始靠近玨和敖業。


  “咻~看來你還不是最危險的家夥啊。”玨在地上輕鬆地說。


  “你真是夠賤的啊。”敖業不痛不癢地說,看來他已經習慣玨這個樣了。


  話音剛落,妖邪就衝向了他們。


  敖業立刻調整爪牙的刀刃然後轉動著身體,就像是一樣地轉動身體向前三步。


  刀刃在離心力的加成下輕鬆撕開了妖邪的皮膚,並且像是切水果一樣的將妖邪切成了許多塊。


  這僅僅是幹掉的第一隻妖邪。敖業立刻催動法術,對下一隻妖邪發動進攻。


  如同玨在剛剛墜落的時候一樣,敖業將手中的劍插到地上,釋放法術。隻見他的手臂上開始環繞著等離子體,並且這些等離子體開始聚合。


  “等等!你是想把我也給殺死嗎?!”玨見到敖業這個架勢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種法術屬於天崩級法術,是非常危險的法術,一旦使用就會造成千米計量的土地的損壞,而且如果控製不好的話更是會傷及自身!

  “我自有打算。”敖業倒是沒有理玨。


  等離子體開始向內聚合,其光芒也越來越強烈。很快這些等離子聚合體就將敖業的手臂給籠罩了起來,如同一個發光的手套一般。


  玨驚訝地看著敖業的操作。


  這本身就是危險的天崩級法術的預備階段,因為其可怕的威力而導致法術本身就存在著發動慣性——一旦啟動就很難停下來。而想要控製法術的自發行為也就需要足夠強的力量以及對法術極強的適應性才行,可是這一點玨做的並不是很好,這也是為什麽玨會被法術連鎖所影響而不能將其接觸的原因。


  就算是我一開始用的法術並沒有發動,但那也是我所能控製的極限了。敖業這家夥……比我想象的不知道強多少倍!

  玨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這個有能力將這天崩級法術完全控製的人。


  敖業在完全控製住了法術後就一隻手提著刀一隻手維持著法術衝向了妖邪。不過此時的他並不是為了用刀擊殺對手,他的目的是為了抵擋妖邪的攻擊。


  真正的攻擊在那個發動了法術的手上。


  敖業一下子擋住了妖邪的撕咬,然後用手掌一下子拍向了妖邪的身體。


  就像是貼臉釋放衝擊法術一樣,能量像是激光束一樣地衝出了妖邪的身體並打出了一個大洞。


  “敖業!小心後麵!”玨突然發現了一個想要偷襲敖業的妖邪。不過玨發現的太晚了,此時的妖邪已經占據了有利的位置,它隨時都能將敖業給撕碎。


  太晚了!敖業一定沒有辦法調整過來的!


  玨在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以最好的狀態在那裏的話也不會占據足夠的優勢。即便自己有著能夠打出音速攻擊的能力,但這也是憑借著常年的戰鬥經驗依靠猜想所打出的一擊,要是想要人為控製的話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就在玨準備用剛剛恢複出來的一點體力進行施法的時候,敖業就像是跳幀了一樣地突然移動到了那妖邪的身後。


  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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