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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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追念

  差不多是在這裏吧?玨走在魔域的一座山上。


  按照那一連串的補習計劃,玨應該是在清明節以前走不了了。但是在道龍的特殊赦令下,玨獲得了清明節的解放。而現在的玨剛剛從神域回來。


  今天,玨要來這裏祭奠一名故人。


  玨看著周圍,看著這一片荒涼的景象。


  以前,這裏綠樹蔥蘢;以前,這裏鳥語花香;以前,這裏令人向往……但是,現在這裏卻是如此的荒涼,如此得破敗……


  不!這不是我!


  “玨?玨!”蓮田正看著他,正用難以置信並且帶有恐懼的眼神看著他。


  快!快動起來!這!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為什麽動不了?!該死!快點獲得行動權啊!玨在心中大喊,但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仿佛是被另一個東西給控製住了一樣。


  “誒?這,這是怎麽回事?”蓮田驚恐地看著周圍,她發現周圍的一切都開始凋亡,周圍的樹木都開始失去其生命的跡象,天空中的飛鳥突然掉到地上,地上的走獸開始大量暴斃。


  正在蓮田因為周圍發生的異樣而感到恐懼的時候,不祥的預感讓她看向了眼前——一張血盆大口正向她襲來。


  “啊——!”


  玨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哈,已經一千五百年了呢……但是每一次回憶都是心驚膽戰呢……”玨很疲憊,他感覺好像睡覺,好想逃。


  玨來到了那一處滿是坑窪的場地。他看向了一個地方。


  在玨的印象中,那裏有一個小木屋。木屋裏的東西不算是很多,但是木屋裏的快樂近乎無限。建立在人煙罕至的深山裏,雖然並不需要但是蓮田每天都會過來送飯,絕地每天都會在蓮田快走的時候過來挑事……


  “呐,玨,這一次就是你的最後一個任務了吧?那麽……等任務結束後……就要王成我們的約定哦!一定哦!到時候,天涯海角我都跟著你!一定……”


  啊,那是……玨想起了蓮田的話,那是她跟玨說過的最天真的話,但是也是最後一次正常地說話。


  不知不覺,玨走到了那三根小樹枝的地方。他向下看著,發現在他腳的地方有個杯子,裏麵有些許的酒。


  玨撇了下嘴哼笑了一下,他慢慢地坐下來,端起酒杯,對著那三根樹枝說“我敬你!”說罷,他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恭喜你啊,現在你和蓮田在一起了。真是……為什麽不是我啊?!”玨將手搭在膝蓋上,然後將杯子一下子給扔掉了。玻璃製的杯子碰到了地上的石頭,然後發出了碎裂的響聲。


  玨看著杯子,然後說“你知道嗎?我聽喜歡聽這種聲音的,因為這是完結的聲音,隻要出現了這種聲音,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是覆水難收……但是,這種聲音隻能聽一次,也隻有一次……”


  玨將手放到了一根樹枝上,搖著這樹枝說“你知道嗎?這和當初的情景很像呢。一切都像是那碎掉的聲音一樣。當它發生後一切都是覆水難收,一切都是永不再來……但是,當回過頭來的時候什麽都晚了。你死在了這裏,你和蓮田死在了這裏,你們被葬在了一起,你們永遠的在一起了!”


  玨低下了頭,他的手將樹枝捏得更緊了。“混蛋!我也想躺在那裏麵啊!我也想和蓮田躺在那裏麵啊!但是……我怎麽就是沒法兒實現這麽簡單的願望呢?我為什麽就非得聽造世者的呢?”


  玨的聲音越發的激動。那根原本就是被雨水打濕的枯樹枝發生了異樣,它開始膨脹但是變得蓬鬆,就像是變成了絮狀物一樣地開始瓦解,最後化為塵灰。


  “你,就別在這裏了!”玨說,“我,想待在這裏……”


  說完,玨站起身來。他看著剩下的兩根樹枝,“絕地,抱歉……蓮田,再見……”


  玨離開了,現在的他有了別的去處……或許吧……


  玨走了沒多久,阿克西亞就跑過來了。


  “哇!忘記拿那個杯子了!真是!凱羅門怎麽能這麽冒失?!誒?!”阿克西亞剛一到這墓前就呆住了。


  “杯子,被打碎了?”阿克西亞的聲音微微顫抖,她不敢相信發生的事情。


  這裏荒無人煙,這裏寸草不生,怎麽會有東西過來打碎杯子呢?而且就算是杯子碎了的話,周圍也應該有酒的味道的,但是為什麽一點酒味兒都沒有呢?這是發什麽什麽?!


  冷靜!阿克西亞!都現在了你還怕什麽?凱羅門可是神族,神族喲,所以就算是有鬼的話也可以接受吧?不要自己嚇自己了……這裏隻是有一點荒涼有一點滲人的荒地罷了,不要怕,阿克西亞,你是最棒的……你是……誒?


  正當阿克西亞還在安慰著自己的時候,她看到有什麽反射著銀白色的東西從地平線的一處閃過。


  鬼。鬼?鬼!鬼啊!阿克西亞算是被徹底嚇到了。就算是眷屬也是人變得,而且也沒有多少年的經驗,所以對鬼的害怕還是存在骨子裏的。


  阿克西亞直接拔出了劍,對著前麵。


  “阿克西亞,你怎麽還在這兒?你……”這時,阿克西亞的背後傳來了聲音。


  “呀——!”阿克西亞一下子將劍看向身後。


  說是遲那是快,隻聽一聲沉悶的聲響響起,然後又見閃爍的火花亮起,阿克西亞的劍被一個人給攔下了。


  “……魁魘,真是謝了……”凱羅門看著那個已經碰到他鼻尖的劍鋒。


  “沒事。”魁魘舉著一把被沒有出鞘的刀說。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寒冷刺骨。


  “凱羅門,你養的媳婦是要造反啊。”魁魘說,“怎麽要我將她處決嗎?”說著,魁魘的手指挑動這刀柄的末端,將刀挑出了一點。


  雪白的刀刃反射著光芒,散射出一片慘白的光線。這嚇得阿克西亞當場當機。


  “喂,別嚇她了。”凱羅門將魁魘的刀給按了回去。


  然後他走到阿克西亞的身邊說,“沒事了……你是怎麽了?”


  “呐,凱,凱羅門……你說……有,有鬼嗎?”阿克西亞像是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小動物一樣不停地顫抖。


  “鬼?”凱羅門先是有些疑惑,但是在看到地上的碎杯子以及消失的一根樹枝後就大致上猜出了在阿克西亞的身上發生了什麽。


  “阿克西亞,說說,你剛才看到了什麽?”魁魘也發覺了不對。


  “剛才,有,有個白色的東西閃了過去……這裏……不會有什麽動物的吧?”


  魁魘和凱羅門相互看了一眼。阿克西亞說得沒錯,這一帶一點生氣都沒有,理說是不會有什麽活物的。


  “你們看好阿克西亞,我和凱羅門去看看。”魁魘對他身後的妻子們說。


  凱羅門和魁魘都拿出了武器,慢慢地向前走。


  走到一半,凱羅門和魁魘都停住了。他們兩人相互看著,就像是在交流一樣。過了幾秒,兩人突然收起了武器並向前快速衝鋒。


  “怎麽個了?”阿克西亞正納悶呢,她身後的人開始議論了。


  “誒?”阿克西亞回頭一看,發現魅水月她們的表情都有些不對。


  “抱歉……”魅水月像是在努力壓製著什麽一樣說,“隻是發覺到了友人的氣息罷了,不要害怕。”


  遠處,魁魘和凱羅門正在全速奔跑。


  “你到西邊,我東邊,快點!”凱羅門大喊。


  “明白了。”魁魘一點頭,然後用力一跳就瞬移到了另一邊。


  真是!要是活著的話就快出來啊!看老子不給你個痛快!凱羅門一邊按著劍一邊說。


  (凱羅門!來這兒!)突然,魁魘的聲音傳到了凱羅門的腦袋裏。


  (別閑的沒事兒使用鏈接法術,正想事兒呢,嚇死我了!)凱羅門雖這麽說著,但是還是以極快的速度向魁魘那裏趕。


  近了?!凱羅門越向魁魘那裏跑,就越覺得那股氣息變的更強烈了。


  “這是怎麽回兒事?!”凱羅門問身邊的魁魘。


  “不知道,這是那家夥的氣息不錯,但是……”


  “太強大了,”凱羅門的表情變得凝重了,“這股力量的純度少說是你我的上萬倍!”


  “上萬倍?你也太小瞧這股力量了吧?”魁魘提出了異議。


  “你覺得是什麽樣的存在才能有這樣的力量?”


  魁魘聽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說“你和我想的一樣吧?”


  凱羅門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果然,是銀白之災吃了他嗎?真是可怕……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銀白之災可能就在前麵。”


  “先回……誒?”魁魘說到一半就停下了,然後就有些慌張地看著周圍。


  凱羅門也有些難以置信地說“氣息……消失了?”


  “逃了?”


  “不是吧?逃的話我們就看到它了。”


  兩人都沒有說什麽,然後凱羅門就說“完了!它要是用傳送離開的話……”


  “有可能在神域或是凡域,亦或是到了魔域的其他地方!”


  “該死!”凱羅門說,“抱歉了!魁魘,我先走了。要是那畜生到了神域的話,我饒不了它!”


  “啊,我也要讓幻虛進入戒備狀態……順便在告訴敖業叔吧,畢竟凡域也可能有危險。”


  不過凱羅門他們的擔心是有些多餘的,因為現在玨就在龍城。


  “真是的,你去哪了?玨?”


  玨剛一回來,就被早在城門口等著的夏尼給攔下了。


  “夏尼?你怎麽來了?……你為什麽要在這裏等著?”玨無語地說。


  “當然要等了!現在還有時間,你收拾一下跟我回一趟武龍領。”


  “誒?為什麽?”玨一愣。


  “當然是跟我去掃墓了。”


  “掃墓?去武龍領?該不會是給你家的人去掃墓吧?”


  “不然呢?”夏尼說。


  “誒,不是!咱倆非親非故的,你為什麽要帶我去啊?”


  夏尼聽後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說“你現在是精鋼派的掌門,去給先前的幾任掌門掃一下墓不是應該的嗎?”


  “……好像有些道理……”


  “那就別墨跡了!快走吧!贏寧哥已經回領去啦!”


  “誒……那個……夏洛特小姐,您今天有些強勢啊。”玨故作乖巧地說。


  “你以為是因為誰啊?!明明事先就跟你說過這件事情的,你為什麽就沒有上線心啊?!”


  “好好好我錯了,求您不要打我……”玨舉著手說。


  武龍領在啟駕洲,到要是快馬加鞭的話到裏自然不難。


  “是這裏嗎?”玨看著麵前那一片墓碑。


  “嗯,這裏是贏家家族的墓地,贏家的宗族都被葬在這裏……包括我的母親……”夏尼說著。


  然後夏尼就向玨一一介紹每一位逝者。


  雖然沒有見到雷比翁,但是聽夏尼說雷比翁已經回去了,而且已經來祭祀過了,所以他就先回去了。


  “這個呢,就是我太老爺的墓了。”夏尼蹲在墓前想獻上了貢品。


  “這個呢,就是我媽媽的墓了。”夏尼站在另一個墓前說。


  “這就是阿姨的墓啊。”玨說。


  “哼哼,是呢……媽媽的墓……”夏尼說著就閉著眼進行悼念。


  (嗬嗬,阿姨。你明明比我大得多好嗎?)有一個聲音傳到了玨的腦海中。


  (是你啊,贏笑靨。)

  (誒!明明是很久都沒有見了啊!)贏笑靨有些失落。


  (本就該轉生的靈魂還要在這裏遊蕩嗎?要不我抓你去強行轉生?)

  (誒?!你有這麽壞嗎?!)贏笑靨瞪著眼睛說。


  (別忘了我的神格是什麽。)

  (噗噗!壞蛋!)贏笑靨對著玨吐著舌頭。


  (……不過真是驚訝,你們贏家死過這麽多人嗎?你們贏家是不是有什麽遺傳病啊?到了一定的年紀會死的那種。)玨看了周圍的墓碑。


  (不是啊,)贏笑靨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因為戰鬥而光榮犧牲人。)

  (這樣啊……)

  (對了對了!你和我家夏尼的進展怎麽樣了?我很好奇哦!)

  (沒什麽進展,匯報完畢。)

  (誒?幹嘛要這麽冷淡?!我加夏尼有什麽不好的啊?!)

  (夏尼是個好女孩兒,這一點我無法否認。)玨搖搖頭,(她長得很好看,家務上也很好,性格也很體貼……)

  (那你為什麽和夏尼沒有進展啊?!)贏笑靨說著就飄到了夏尼的身邊,然後推著夏尼說,(多好的姑娘就在你麵前,你怎麽就是不接呢?!)

  在這裏,贏笑靨與玨直接對話,外麵的夏尼察覺不到。玨在進行這麽長對話的時候時間可以認為是靜止的。


  (別這樣,這對夏尼不公平……還有,你已經知道我就是銀白之災了吧?那為什麽還要把夏尼往我這裏推?)


  (嘿嘿……那個……其實……)

  (快說。)

  (其實啊……額……你看,銀白之災不是很強嗎?不是很厲害嗎?所以我就有些想要讓贏家能夠獲得你的血脈……所以我才勸了雷比翁……)

  (所以你就想為了贏家的下一代能夠獲得我的力量而不惜讓夏尼處在這個位置,是嗎?)

  (對……)贏笑靨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說,但是總局的她不是在認真反省。


  (你也算的上是個當父母的嗎?)玨無語地問。


  (嘿嘿……也算是吧……不過夏尼喜歡你的心情可是真的哦。)

  (真是的。你們這些做父母的……)

  (你們?還有人跟你說過婚約一類的事情嗎?)


  (啊,有。像是冰九重。)

  (什麽?冰家也來?!玨!你小子……也罷。誰都會被強者吸引的……)贏笑靨像是放棄了一樣地說。


  (你們這些人啊,真是無厘頭。)

  (誒!才不是呢!我當初明明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一開始我看到嚇你對你有意思就有些擔心,因為你身上的力量太詭異了。而且當我看到你就是銀白之災的時候更是害怕,我可不想把女兒交給你這種怪物……但是,你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取得了身體的控製權了吧?那時候我才知道你這人是可以相信的。)贏笑靨說。


  (是嗎?那隻是偶然罷了。而且,我喜歡過的人可多了去了,我可是個人渣,無恥之徒哦。)

  (哼哼。大人看事情的眼光可是很準的!我覺得你可以就行啦。)

  (固執的家夥。)

  (嗯……別說固執不固執啦。你可以幫我去祭祀一下嬴憲哥嗎?畢竟他被所有人給忘了,所以沒人能夠在這時候想念他。幫個忙吧。)

  聽了贏笑靨的話,玨想起了嬴憲。


  算了,反正也來了,倒不如幫著妮子一個忙。


  “誒?玨?你要去哪?”夏尼見玨要走就急忙問。


  “啊,你,你先祭祀著吧!我有些別的事情。”“可是你才剛來啊!”夏尼說。


  “啊,剛來,”玨揮著手向後走,“你祭祀完後就先回去吧,到精鋼派等我就行了。還有,讓辛戰準備好,我要看看他這幾天有沒有閑著……”


  玨走開了,但是在走的時候他捂了一下額頭。


  真是奇怪,這一次和贏笑靨談了那麽長的時間,為什麽對體力上沒有太多的消耗?

  夏尼看著遠去的玨,然後苦笑著看向贏笑靨的墓碑,說“抱歉啊,媽媽,他就是這樣的人。雖然性格上看起來挺不招人待見的,但是他可是很會替人考慮的,我的一些要求他雖然看上去聽不耐煩的,可是總是會很認真地聽。還有他很強大哦。還有還有……”


  神域,在未央島的邊緣處有一個人跪坐在哪裏。他雙目緊閉,像是在追念著什麽一樣。


  “有人告訴過你們做事情的時候要看場合嗎?”那人突然說。


  他這麽說著,但是身上去傳來了強烈的怒火。


  “我們可是很隨性的。沒人告訴你嗎?暴龍神?”一名打著油紙傘的銀發女子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暴龍神,夢天明睜開了眼回頭看去。


  “我終於知道為什麽災會討厭你們這些造世者了。”


  麵對如此的說辭,女子萍並沒有生氣,而是十分優雅地轉動了一下油紙傘。


  “你來幹什麽?”即便麵對如此美麗極具誘惑力的女子,夢天明也依舊沒有感到神魂顛倒,而是依舊以一個極具壓迫力的聲音問。


  “沒什麽,隻是回來回憶一下以前的事情罷了。”


  “以前的事情?哼!你們造世者還有人情冷暖?”


  “算是吧,畢竟我也是閑的。但是別忘了,你們的情感、人倫、規則可都是我們規定的,所以你們可沒有拿這些東西說我們的資格。”萍用她那纖細潔白,好似玉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撥弄著她的銀發。


  夢天明用一個康實在比是一樣的眼神看了萍一眼,然後就將麵前的酒杯撒到島嶼的外麵。


  酒杯中的酒向下墜落,落入了一望無際的深淵中。


  “很像,不是嗎?”萍說。


  “啊,確實……師父當年就是被人投入深淵而亡的。”


  “你這孩子也是那時候才覺醒的呢。”萍向島嶼的邊緣跨了一步,然後她就這麽浮空地站著。


  “要是當時師父也能這樣就好了。”夢天明說。


  “是嗎?”萍在空中跳躍著,宛若一個起舞的妖精。


  “我憑借著現在的力量去過一趟忘川河,並且查過了。”


  “查……過了嗎?查過什麽了?”萍停止了跳動,而是用一個像是在看一個愚蠢的動物一樣的眼神看著夢天明。


  “師父沒有轉生,這也證明他的靈魂還在三界,所以,如果能學會死靈術再加上災那近乎不滅的軀體作為原料的話……”


  “哦?死靈……術?!”萍聽後一掃剛才的和藹的神態。她的聲音平靜,但是裏麵蘊含了近乎毀天滅地的怒火。


  夢天明一時間背後發涼。他的手不自覺地顫抖,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即便是簡單的呼吸也變得困難。對萍的恐懼就像是一種處於本能的恐懼——一種最底下的生物見到最強大的物體的時候而產生的恐懼。


  隻見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算啦,雖然我們很討厭死靈術,但是你要是能給我們帶來最有趣的節目的話,這一點小事也不至於。但是……”


  一瞬間,萍就貼近了夢天明,其速度之快讓夢天明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她用手指似碰非碰地點在夢天明的嘴邊。


  萍冷眼看著他,並用異常冰冷的語氣說“萬事都是有代價的,就算是我們認可了你學習死靈術,其代價也是有的。”


  說完萍就要走。留下了站在那裏發愣的夢天明。


  “可以問一下!”夢天明馬上回頭問,“為什麽你們討厭死靈術嗎?”


  萍停下了腳步,她回過頭說“能掌握生殺大權的,隻有我們;能掌控生死輪回的,也隻有我們。任何的歪門邪道我們都不認可,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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