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還是努力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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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還是努力學吧
“哎呀！真是謝謝你了夏尼！”玨一邊吃著飯一邊說。
“啊，沒事兒。你沒吃飯為什麽不早說呢？”夏尼在一旁笑著說。
贏寧倒是在一旁看得很不舒服。
這個玨！明明是因為沉迷於遊戲無閑暇吃飯才被餓著的！而且以他的手藝還愁沒個飯吃？不過……這也算是給了大小姐一個表現得機會了。
沒錯，這是夏尼給玨做的飯。玨又成功地吃了一次軟飯。
“喲！玨！你在這邊啊！”敖麗騎著素風衝了過來。
或許是素風太過興奮了，它一下子就把玨給撲到了。
“敖麗！你怎麽來了？”夏尼被突然蹦出來的敖麗和素風的組合給嚇了一跳。
“嗯？這邊是淩雲的公園，我為什麽不能來？”敖麗一臉呆萌地說。
哈~來了個攪局的……雖說我也是個電燈泡罷了……贏寧無語地看著在那邊鬧的敖麗。
這時候，玨總算是將素風給從身上推開了。
“我靠！這素風……算了，乖啊。”玨摸著素風的頭說。
“對啦對啦！玨！我們到時候一起去海祭吧！”敖麗突然貼近了玨。
“海……祭吧？”
“斷句斷錯了！”贏寧用胳膊搗了一下玨。
“是冰融海祭啦。”夏尼在一旁解釋道，“相傳龍一前是海生的生物，終年棲息於海中。但是當時的龍族相當得弱小，而海中的環境十分惡劣，龍族並不適合再在裏麵生存下去了，所以龍祖就決定在清明後的第九天率領龍族離開海洋。因為現在的龍族多生存於陸上，所以為了追祖，就有了冰融海祭。而這海祭名字的由來是相傳當時處於百年難遇的嚴冬，近海的海麵已經被冰封了，而海祭的那一天正是大海剛剛解凍的時候。”
“還有這麽一回兒事嗎？謝謝你，真是漲知識了。”玨點了下頭。
“啊，沒什麽。不過你真是對龍族內部不是很了解呢。”夏尼微笑著，看起來心情不錯。
“不過聽說當時的龍分成了東岸和西岸兩部分，目的是為了增加種族的存活率……畢竟當時會也不知道岸上有什麽。但是這也使龍族在不同的環境下變成了巨龍和神龍兩大分支——曆史學家是這麽說的。”敖麗在一旁補充了一下。
“海祭嗎？”玨沉思了一會兒，“該不會是那種類似慶典一樣的東西吧？”
“當然啦！我們要到海裏呢！”敖麗興奮地說。
“誒？到海裏？……要在那裏麵一直呆著嗎？”
“不然呢？”敖麗歪了一下頭表示不解。對她來說，身為文官的玨應該知道海祭的流程才對。
“嗯……說起來我去年沒去海祭呢。得去買衣服了。”夏尼歎了口氣。
玨一臉的懵逼地看著夏尼和敖麗。
夏你好像察覺出了玨的疑惑，然後說“是龍綃做的衣服啦，那種衣服不沾水，可以讓我們在水下活動的。”
敖麗見夏尼突然解釋到了龍綃的事情後，也意識到了玨為什麽對到海裏去而感到驚訝，她馬上說“龍族是有鰓的哦，隻不過在肺裏罷了，所以我們可以在水下呼吸的！”
啊，這我倒是知道的……玨將視線移到一邊。
“老師，您看這是什麽？！”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人問。
那人的手被一層樹脂給包裹，像是手套一般。他的手上拿著兩把像是手術刀一樣的東西。
“嗯……讓我看看……”
麵前是一個像是肺一樣的器官。器官已經被打開了，裏麵的肺泡被隱藏在裏麵，而肺泡的外麵是多根類似魚鰓一樣的東西。
“這個是從神族與龍族作戰後龍族的屍體上拿下來的嗎？”
“是的老師！”
“……額……像是鰓一樣的東西……原來如此，難怪魔族會在海中被龍族偷襲，是這麽一回兒事啊！快！記下來！‘不要與龍族在水下作戰！’”
“是！老師！”
“聽說龍族以前就是生活在水中的，沒想到這是真的！”另一名同樣穿著的人說。
“你們都注意一些！任何與我們不一樣的組織或是器官都有可能成為我們對付王種的突破口！還有就是研究龍族的人注意一些，它們的血有很強的侵蝕性，先前的慘案想必大家都還銘記在心吧？所以，一定要小心！”
“是！老師！”偌大的工作室內有上百人回應的回音……
“誒！玨！不要發呆啊！”敖麗搖了搖玨。
“啊，抱歉……”
“你該不會是在頭痛考試吧？你們快考試了吧？！”敖麗來回地問著。
“玨，你考試沒事嗎？不要緊嗎？！我記得你好像……不怎麽識字……”夏尼也在一旁用很是擔憂的臉說，而且說到後麵的時候聲音變得很小。
玨倒是很坦白地說，“這幾天我都沒有上心聽課呢……”
“啥？！”
“你怎麽能這樣？！”
敖麗和夏尼聽後都表現得相當得激動。
“誒？怎麽了嗎？”玨這麽回答著，然後向贏寧求救。
贏寧直接把頭扭到了一邊表示自己不給予幫助。
“那可是魔導學園的考試啊！要是不及格的話可是會被強行扣留的！而且被扣留的科目大多是理論性的筆試題！你不大識字的話要怎麽考啊！你這樣的話要怎麽辦啊！”
“就算是你的實踐科能全打滿分，那樣的話也差幾分才能及格……你應該好好學習一下啊……”
敖麗和夏尼都對玨進行了不同程度的訓斥。
“要是你被留下的話，大小姐她們就沒法跟你一塊去海祭了吧？”贏寧在玨的身邊小聲說。
“這我知道，但是學習一門語言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你想讓我在幾天內記住近三千個常用詞匯我是吃不消啊！”
“那你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你一千年前都在深山中活著嗎？不太現實吧？敖麗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你不還是穿著衣服的嗎？那你找誰買的？！”
經贏寧這麽一說，玨不僅產生了疑惑——他記得自己以前好像處理過有關文書的工作來著，可是就是想不起來為什麽自己又把文字給忘了的原因。
總感覺現在的記憶就像是一團漿糊一樣……
怎麽回事兒？！現在的我是怎麽了？！自從過年後自己的腦子就滿是些奇怪的東西！我……不對！那家夥現在也當機了……它一定知道些什麽！
“哼~真是的……我平日沒法出來，被叔叔看得死死的，明明很期待能夠跟朋友一起去海祭的……”敖麗嘟著嘴，一臉鬧別扭的樣子。
這時候，夏尼突然說“對啦！讓我教你識字吧！”
“誒？夏尼姐要教玨識字？！有些難吧？畢竟就這麽點時間了……那個……是不是太浪費時間了？而且夏尼姐住在武龍皇在淩雲的宅邸吧？離玨住的地方有些遠呢。再說了，夏尼姐的父親會同意嗎？”敖麗聽後馬上對夏尼的建議進行了反駁。
“哎？這也沒什麽吧？我想父親應該不會說什麽的。再說了，你又被吾王看著出不來，還能讓誰去教？”夏尼對敖麗的發言表示不解。
“贏寧！贏寧不行嗎？都是男的，這樣該可以吧？”
“很遺憾，”贏寧搖了下頭，“我的文化水平並不是很高，曾經想要考取魔導學園的，但是落榜了。而且我這邊比較忙，沒有太多的時間幫玨。”
“是嗎？”敖麗很不甘心的接受了。
玨看著贏寧。
喂！你剛才說的都是假話吧？！
沒辦法啊，我是站在大小姐這一邊的。
正在玨和贏寧兩人在進行內心的交流的時候，夏尼突然來了一句“要不，我去拜托一下千鳥？現在看的話她應該不怎麽討厭玨了吧？而且她本身就是魔導學園畢業的，平日上完朝後就是閑著的狀態，要是拜托她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有問題啊！”敖麗立馬回應了夏尼的新提案。
“誒？千鳥也不行嗎？要不娜爾？”
見到此情此次景，敖麗、贏寧以及玨都歎了口氣。
“嗯？你們怎麽了？”夏尼傻著眼看著這三人。
“夏尼姐，怎麽說呢？你有些……嫩呢……”
“大小姐啊，求求你不要撫摸我的敵人痛擊我的友軍好嗎？”
“你這孩子真是單純啊，或是心太大了？”
“誒？你們都怎麽了？”夏尼還是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總之，就先讓夏尼姐……來叫玨吧……”敖麗像是累了一樣垂下頭說。
玨這時候像是在做惡作劇一樣慢慢俯下身，在敖麗的耳邊低聲說“要不，你溜出來教我？”
“誒？！”敖麗聽後先是猛地抬起了頭，然後又像是鬧矛盾一樣地說“那樣的話你就可能會被我那憤怒的叔叔給抓起來的！”
玨沒說什麽，隻是笑了笑就離開了。
贏寧也跟著玨離開了。在走的同時他還一拳搗在了玨的背上並用夏尼她們聽不見的聲音小聲說“喂！你是人渣嗎？！”
“哎呀哎呀，隻不過覺得這樣比較有意思罷了……對了，要不我再用很有誘惑力的聲音對夏尼說‘晚上來我房間’？”玨略帶調皮的語氣說。
“你這人啊！這是銀白之災的惡趣味笑話嗎？還有，你這幾天不都住在我家裏嗎？！”贏寧無語地說。
就在玨入學後贏寧才知道淩雲根本就沒有給玨準備住處，理由則是龍族的王族在淩雲居住，而且像雷比翁父女以及娜爾這樣的貴族也暫住在淩雲，所以就沒敢讓玨這種不穩定的人在這裏住。但是當聽說玨知道了贏寧的身份並且看透了房間的全部後，淩雲高層就也默許了這一做法。
“哎呀，沒什麽啦，隻不過我本身就是個人渣罷了……”玨說到一半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我本身就是個卑劣的人……”
贏寧沒有再說什麽。
晚上，玨一臉驚訝地看著站在門口的人。
“你還真的晚上來了。”
“誒？我是卡住時間表才來的，這時候你不是有時間嗎？”夏尼有些不知所措地說。
“啊，沒什麽……”
看到玨默許後，夏尼就走進了房間中。
“誒~這裏就是贏寧哥的房間嗎？真是，和在家裏一樣呢，真是簡約。”夏尼觀察了一下房間，“玨在這裏住？”
“啊，算是吧……我打地鋪罷了。”
“原來是這樣。”
好，對話就此結束，接下來就是十分尷尬的空白環節。玨和夏尼都失去了話題。
“對了！”兩人同時說。
“你先問吧。”夏尼低下了頭。
“你來教我識字的嗎？”
“啊，畢竟白天答應好了。”
“那真是謝謝了……你想問什麽？”
“那個……贏寧哥呢？”
經夏尼這麽一問，玨想起來了贏寧曾在半小時前給過他一張便條。
那啥，我就不當電燈泡了。我大概會在九點以前……不，十一點前回來吧。這一段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人找你們的。好好學……不要對大小姐做一些過分的事！雖然我也從師父那裏聽到了一些關於你和大小姐的事情，但是一定要注意一個度！要把握分寸！……好吧，差不多了吧……
看完便條的玨一下子就把便條給攥在手裏了。
這貨在搞什麽啊？！這字裏行間不是明擺的讓我往犯罪的路上走嗎？！
“那個……贏寧出去了。”玨一臉尷尬地笑著說。
“啊……啊？！贏寧哥出去了？！”
玨立刻抓住了一個時機給夏尼拍了張照。
不錯的表情，真是好笑。玨點點頭，因為夏尼剛才因為過度驚訝而崩掉的表情對玨來說太有意思了。
“你也別站在那兒了，要是想要教我的話就請快點。”
“啊！明，明白了！”夏尼走到玨的身邊，將準備好的材料給拿了出來。
剛開始，玨還會拿著剛從燼鍠那裏玩完遊戲的一些老師與學生間的情節來開夏尼的玩笑，搞得夏尼措手不及，滿臉泛紅。但是慢慢地，玨的學習也步入了正軌。
“原來如此，這個字是這麽寫的啊。”
“沒錯，而且我們能夠相互溝通就證明語法上我們沒有差別，所以對你來說隻要把文字給背過來就行了。”
“嗬，但是時間不過了吧？”玨苦笑著。
“那也不能放棄啊！加油啊！”
玨默默地點了一下頭。
夜慢慢深了，昏暗的燈光下是兩人在伏案書寫。一人教，一人學。犯錯在所難免，但是訓斥也似溫柔的安撫一般。
“哎呀。這邊不是寫錯了嘛。看，應該這麽寫。”夏尼見到玨出錯後就進行改正。
她一手將頭發撩到耳後，一手提筆認真地書寫。
“哦！這麽樣嗎？真是謝謝你啦！”玨見到正確答案後也茅塞頓開。
“沒事的，慢慢來。”夏尼用富有母性的笑容安慰著玨。
“真是，感謝你了。”玨也回應道。
突然夏尼和玨都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抬起了頭。
剛才的對話在兩人的腦海中再次重演，同樣的事件，但是不同的環境——在一個像是辦公的地點，有兩個人在桌子邊挑燈夜戰。
“哎呀。這邊不是寫錯了嘛。看，應該這麽寫。”
“哦！這麽樣嗎？真是謝謝你啦！”
“沒事的，慢慢來。”
“真是，感謝你了。”
可是，雖然對話是一樣的，但是能從這話語中聽出兩者情感上的不同。在兩人腦海中的鏡像裏，那名女性的話語要更加得僵硬，倒像是情非得已而發出的聲音一樣。
這時，有什麽東西從夏尼的臉上劃過，那東西映射著燈光，閃耀著純粹的光芒。那東西就如同墜落的流星一般離開了她的臉，然後打再紙上。
“你怎麽了？”玨問。
“啊……沒什麽……隻是……？誒？我什麽……要哭呢？”夏尼像是在看待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一樣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剛才是什麽？夏尼又一次感受到了衝擊內心的不適感。
內疚？歡喜？悲哀？喜愛？還有一種仿佛謀劃這什麽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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