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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
“說以我說,你當時要是在快些的話······”
“再快?!再快的話我都能和師傅並肩了!”
玨的房間中,玨和嬴寧在談論白天的比賽。
嬴寧雖然很想問玨為什麽他會在比賽的下半場變成那樣,但一直都沒有機會問。
這時,外麵傳來了聲音。
“客人,這就是了,您是要找一個個頭很高的人吧?”是店員的聲音。
“是,他在這個房間裏嗎?”
“啊,和一個白頭發的在一起。”
“白頭發?······那是銀色吧?”聲音小聲說。
就在聲音傳出的同時,門響了。
“······我猜是夏尼。”
“確實,聲音很像大小姐。可是她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來?”
“總之,先開門吧。”說著,玨走向了門口。
見到開門的是玨,夏尼像是被嚇了一跳般的倒吸了口氣。
“真是夏尼啊,進吧。”玨對夏尼說。
“謝,謝謝。”夏尼說著走了進去。
玨無意間瞥了店員一眼,發現他的表情有些不太對。
啊啊,確實,小姑娘大晚上的去男人的房間確實有些不太對,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啊······玨有些累地看著店員,然後關上了門。
“呐,夏尼你來的目的是什麽?”玨問。
“當然是為嬴寧哥的百兵陣排名而高興啊。特來祝賀······順便也祝賀玨的冠軍。”夏尼不冷不熱地說。
“多謝大小姐。”
“我是順便的啊······”
夏尼看著兩人一個喜笑顏開,一個無奈苦笑,差點笑出聲來。
“什麽嘛,看來精神上還是正常的嘛。”玨撓著頭說。
““唉?””夏尼和嬴寧都愣了一下。
“打你輸了的時候起,你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都好幾天了。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輸了而傷心呢。嚇得我都以為你抑鬱了。不過你還會笑,應該不是很糟。”玨說。
啊,畢竟要是你出問題的話,計劃上就會少了個中堅力量。我會很頭痛的。玨看著夏尼想。
“你······有觀察過我嗎?”夏尼問。
“啊,別用‘觀察’啊,多少還會是會注意一下你的。”
夏尼沒說什麽,但是她的臉上能透出微微的喜悅。
“再說了”玨走向夏尼,將手放在她的頭上,如同父親般地說:“以我看來,你表現的很好了······第四強很好了······”
屋內一片寂靜。
“對了,大,大小姐,您來這裏的原因不單單是為了祝賀吧?”嬴寧為了緩解這種令他尷尬的氛圍,換了個話題。
“咦?啊!對了!還有一件事!”夏尼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說。
“你要一直待在龍城嗎?快過年了,我想回去。而且,千鳥也要和我一起回去。”
“對啊!我還真忘了!確實,我們也該回去了······”嬴寧也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說。
“玨呢?過年有什麽安排?”夏尼問。
“我沒什麽可以去的地方,計劃上是要待在這的,畢竟過年後還有百兵陣的加封儀式,隻不過······我的預算快用完了。”玨有些尷尬。
“什麽?!我之前不是給你了不少紫金嗎?”夏尼有些吃驚。
像紫金這種最高級的貨幣,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花到見底的情景,玨到底幹了什麽啊?夏尼這麽想。
“啊,是有些超預算了······”玨心如死灰地說。
雖說自己不缺錢,但是手中的貨幣是無法正常地使用的。而且為了製造法器,玨花了不少錢。
材料本身不是很花錢,但是量的需求要很多。就拿玨想法器中灌輸的青液來說,一小瓶的青液就需要幾噸的原料進行精煉粹化,對粹化的人的煉金術水平的要求也是出奇的高。
“額······玨,你應該學會掌控預算啊。”嬴寧無奈地說。
“哈!要不然玨來我們那過年吧!”夏尼半開玩笑地說。
本以為玨會拒絕,但沒想到他卻陷入了沉思。這讓夏尼心中變慌,讓嬴寧有些壞的笑了起來。
“夏尼的家是精鋼派吧?”玨問。
“嗯。”
“那裏麵也有很多人吧?習武的。”
“當然的吧?而且,裏麵也不單單是龍族,其他種族的人也有。”
玨又一次進入了沉思。
“好的,請一定讓我與你們一起。”玨這麽說。
第二天——
“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少芸獨自在幕府裏收拾著。
桌子上的文件將少芸掩埋。
“嗯?你在幹嘛呢?”冰千鳥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頭問。
“哦?啊,冰將軍啊。我在收拾一下之前的資料······雖然沒什麽我想要的。”少芸有些失落。
“啊,那真是遺憾······對了,你昨天怎麽沒去看決賽?”
“讓我猜猜,要是玨的話,應該會是冠軍吧。”
“你對他很了解啊。”
“是的!”少芸的語氣有些變化,讓冰千鳥背後一涼。
“······對了,你的年關安排是什麽?”冰千鳥轉移了話題。
“······怎麽說呢?遊蕩?”少芸有些迷惘地說。
“好好的過年,遊蕩可不行哦!”從外麵傳來了另外的聲音。
“啊,空啊。”少芸撥開文書,看向空。
“要是沒什麽可以去的地方的話來我家吧。”空建議到。
“嗬嗬,說實話,我還真想見一下你的兒子呢。看看有這樣的父親的孩子會是什麽樣的。”少芸調侃道。
“喂!很過分的!”空倒是很在意。
“不過我是很讚成呢!”海蓮華從一旁過來。
“唉?你們怎麽都來了?照這麽說的話,崩也好來了吧?”少芸向外麵看去。
“崩沒來哦······不過聽說有人看見他和姬芸在一塊。”空笑著說。
“嗬嗬!還是承認了嘛······對了,這個給道龍和崩。”少芸說著,將兩張字條交給冰千鳥和空。
“什麽啊?”空挑著眉說。
“這是我根據虛境之弓的構造分析和法術布局所推出來的,應該可以讓姬芸的手恢複正常。”
“哇!這樣的話可真是幫大忙了!”空表現得很開心。
“嗯,這樣的話道龍也就不用因為這事加班了。看來今年煞羽是可以和道龍一起過年啦。”冰千鳥也很開心。
這時,少芸回想起什麽似得,問:“海蓮華,你說你也讚成我去空那裏過年?為什麽?”
海蓮華和空相互看了一眼。
“嘚,不用說了,你們倆是夫妻?對吧?”少芸問。
“真是的!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啊!”空撓撓頭,無奈地說。
“藏得夠深的啊。”
麵對少芸的目光,海蓮華笑著說:“因為我們約定過,不會在工作時將家長裏短給表現出來。”
少芸點點頭。
要是有海蓮華這樣的女性的話,空的孩子也應該不會像他父親那樣吧?
“呦!少芸!我來了!”
又來一個?少芸從外麵聽到了娜貝特的聲音。
“哦!第三!很有活力嘛!來這幹嘛?”
“怎麽?不歡迎?!”娜貝特在聽了少芸的話後有些生氣。
“不是,理說你沒有來的理由啊。”
“有啊!百兵陣結束了,我以後就應該見不到你了,所以過來和你告別的。”
這時,冰千鳥的表情有突然些低落。
對啊,以後就有可能見不到少芸了。冰千鳥的心像是失去了什麽似的。
“少芸······你以後的安排是什麽?”冰千鳥問。
“以後的安排啊······我想去找一下道龍,我想要進入學院。”
“你還有待在龍城的計劃啊!”冰千鳥的眼睛一亮。
“嗯,我渴望更多的知識。”
“唉真像是少芸說出的話呢。”空敲了敲自己的下巴。
“······我以後也會待在龍城呐!看來還能見麵啊!”娜貝特說。
百兵陣,在對於優秀的選手都會給予一定的官職,不過大多是武官罷了。
“別那麽開心啊,要是入仕的話可有你忙的。”冰千鳥眯著眼提醒到。
“唉?”娜貝特也用眯眼給予冰千鳥一個回擊。
少芸他們雖然知道娜貝特的叛逆性格不是一般的強,但是和龍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冰千鳥對著幹的行為還是讓少芸他們慌得很。
“少芸!”娜貝特一下子從後麵抱住少芸。
“唉?!”少芸一時間不知所措。
“不是要過年了嘛,給我個新年禮物唄!”
“······行行行!你快下來就行!我還有事要忙呢!”少芸妥協般地說。
隻見娜貝特眯著眼,如同挑釁一般地看著冰千鳥,賣弄似得說:“那麽?要什麽呢?······”
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就別再點那個金發炸彈了,好嗎?少芸在心中無奈地想。
“哈!對了!以後就叫我‘娜爾’吧!”
“叫娜爾就行了嗎?······也好,好了一個字。”少芸盡可能的答應著。
“是啊!這樣更·親·近一些呢!”娜爾對著冰千鳥又是一次賣弄。
完了!冰千鳥的太陽穴好像有青筋啊!一定是生氣了!少芸無意間看到了冰千鳥的異常。
“啊!對了,娜貝特······”
“不!是娜·爾·哦。”
“行行行,娜爾。你新年有什麽計劃嗎?”少芸無視冰千鳥那銳利的視線和空與海蓮華那看熱鬧般的眼光問。
還沒等娜爾回答,冰千鳥就說:“她是離家出走的!以她的脾氣,應該是沒地方去吧?”
“冰將軍的打算呢?”
“我?我是要和夏尼姐一起去精鋼派的。”
“唉?冰將軍和精鋼派還有關係?”
“是啊,我的童年就是在那裏度過的。從小在哪裏習武嘛,而且······我今年不太想和父親一起過年。”說著,冰千鳥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和失望。
“額······冰將軍,拜托你個事唄。”
“嗯?少芸還會拜托人啊?行!既然是你提出的請求的話,我就答應了,當做是新年禮物了,說吧!”冰千鳥將胳膊抱在胸前一邊高傲地看著娜爾,一邊回答者少芸的話。
“啊,那麻煩您帶娜爾去精鋼派。”
““唉?””冰千鳥和娜爾都楞了一下。
“是這樣的,我希望娜爾能夠從精鋼派中多學些東西,所以······”
“我才不要和這個紫毛在一塊呢!”
“金毛什麽的我不喜歡啊!”
冰千鳥和娜爾相互排斥著對方。
她們的關係什麽時候這麽差了?少芸無奈的看著兩人。
見到少芸的表情有些犯難,冰千鳥歎了口氣,說:“行吧,就當做是你欠我的人情好了。”
“那我也就當做是給你新年的禮物好了,我會和冰將軍好好相處的。”娜爾也妥協了。
“那真是多謝了!”
淩雲城內——
淩雲,龍城的中央機構,也是龍族的核心般的建築。對整個凡域九洲的管理的大多數條例全部處於這裏,而這裏也是龍族一位至高無上的存在的住所,那個存在便是讓所有龍都敬畏的個體——龍王,敖業。
淩雲城,像一座山一樣擁有明顯豎直落差感的建築。而在其中上部的一個簡樸但不失整潔的房間裏,有兩人正在交談。
“正如報告所說,我們現在所麵臨的隱患不是一般的少。”道龍如此說道。
“也就是說,目前的最主要的問題,就是關於銀白之災蘇醒的事,對嗎?”回答道龍的,是一名穿著黑色基調衣服的男子。他那成熟而又穩重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安,而這也讓道龍心中一顫。
一切都以王的角度為先。這是每隻龍都有的意識。
“是的,而且······”道龍在腦中考慮著是否要將接下來的是告訴龍王。
“不必隱瞞,直接說出即可。”
“是!而且,我在《無名法書》中找到了關於銀白之災的又一記敘。”
在龍族,道龍教義的方丈的地位僅次於龍王,所以道龍在敖業麵前也敢用一些常語。
“《無名法書》?我記得之前在銀白之災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你們翻閱過法書,但是沒有找到關於銀白之災的傳說啊。”
“是這樣麽錯。”
從前,在三界第一次接觸銀白之災的時候,人們曾查閱過《無名法書》並渴求從中尋找到關於銀白之災的記述。但是法書中沒有關於它的任何信息。
“算了,先不管這個了。說說,你,查到了什麽?”
“《無名法書》記載:災存在於世上,將一直與痛苦、誹謗、哀鳴、孤獨常伴。說它痛苦,是因為他受世人誹謗;說它被誹謗,是因為世人隻知道它的哀鳴會帶來災難;說它哀鳴,是因為它渴求著認可,但是隻能受困於孤獨;說它孤獨,是因為他需終身與災厄常伴。災,其所及之處必將災厄橫生,哀鴻遍野······就是這樣。”
“所以呢?你要表達什麽意思?”敖業問。
“我之前去仲日洲調查銀白之災的封印。但是,仲日洲還處於秋天的節氣。”
一聽到道龍的話,敖業抖了一下身子。
“也就是說,起駕洲的暴雪並非是早冬的跡象,而是······銀白之災招來的?!”
“是的,怕是銀白之災招來的災厄——暴雪。而且前幾個月的妖邪事件······”
“我記得妖邪會不斷地向銀白之災挑戰,對吧?”
道龍微微點了下頭,說:“以目前的情報來說,銀白之災,就在起駕洲!而且,因該離龍城相當近!”
敖業轉過頭去,透過窗口看向遠方。鮮紅的朝陽從雲海中升起。黑暗被這一縷光芒給劃破。
“神族和魔族那裏怎麽樣了?”敖業問。
“他們已經知道銀白之災的事了。”
“是嗎?那反應呢?”
“不亞於我們。神族的聖神教派和魔族的魁魔教典已經聯手研究關於銀白之災的二代封印法術了,但是預測其發動的條件要比一代的要高。”
“無妨!隻要能讓那個畜牲消停就好!還有,安排一下,我要在百兵陣的加封儀式上和神王與魔王談談關於銀白之災的話題。”
“是!”
敖業見道龍還沒有離開,就問:“還有什麽事嗎?”
“還是銀白之災的事,我希望能從現有的人中抽出一部分用於對抗銀白之災!”
“要從百兵陣裏找嗎?確實!這屆的百兵陣的前幾位龍族居多啊!”敖業相當高興地說。
“是!今年的龍族相當的優秀······但是我想要一名人族。”
由於王種的人口相較於三界來說過於稀少,所以即使是在龍城裏,使用人族等其他種族作為人手使用是常有的事。
“是誰能讓道龍感興趣呢?”敖業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啊,是一個叫做少芸的人族······”
淩雲的某處——
早晨的清風慢慢拂過整個龍城,同時也撫動著一頭銀色的長發。
“你在這裏不冷嗎?”一男的問。
“不啊,這裏的風景很美好呢。沒想到我竟會被這裏的風景所打動。”回答男子的,是長有一頭銀色長發和血色雙眸的女性——造世者,萍。
萍端莊地坐在一麵高牆上。風輕輕拂過她的衣襟,紅色的油紙傘如同蓮華般地打開,而萍本人則像是蓮間的精靈一樣。一種說不出的神聖的美從萍的身上透出。
“啊!沒想到!那孩子竟然真的贏了!”萍那濕潤的眼看向遠方,讓人不知道她是在想說美景還是在回憶著玨的戰鬥。
“是啊,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不拿出實力!”男子有些不爽。
“不!他的玉佩,那四分之一的血紅。他的美麗正在展現!”萍伸出手,仿佛要抓住風一樣。
“聽說了嗎?王種又打算要將災給封印了。”
“那不正是你希望的嗎?”萍稍微回了下頭,看向男子。
男子細細審視著萍的長相。說是話,萍的長相真是像極了某人,或者是說某人像極了萍,將他們倆說是母子都不會有人懷疑。
“你為什麽要一直用幻術掩蓋自己的臉呢?你明明不是長這樣的······自做的美麗是虛偽的。”萍眯了下眼。
男子敲敲自己拿相當標致的,影星級的臉說:“這會讓我忘記些事情——不好的回憶。而且,我實在是不希望被你看見。”
“是嗎?······回到話題上吧,你說他們要封印災嗎?不可能的!至少,我會出手的。不過《無名法書·災典》被打開了呢,這下子,災的故事就會被放到曆史的舞台上了呢。······我不希望人如此美麗的事物變得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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