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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章: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

  南宮冥對著他點點頭,上前托起他的手,將它放在邊上的座位上坐好。


  隻見證明五大三粗的五將軍,突然間就老淚縱橫。


  “希望殿下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末將還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


  南宮冥麵對他這樣的熱情,也隻是表情淡淡的問:“你怎會在這個營地之中?”


  武將軍這才說起來:“當中祁王殿下,你失蹤後皇上就命,我到這邊訓練士兵。”


  “而且沒有任何命令的話我不得走出去,可是那麽久一直得到你的消息,都是你已經死了。”


  “末將也無心戰場,想著在這裏訓練士兵也同樣能保家衛國,於是在這裏一待就是兩年。”


  “我將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祁王殿下,就是死也值得了。”


  南宮冥繼續問:“今日他是怎麽與你們說的?”


  一提起這個,這武將軍就不淡定了,瞪著皇上:“他說秦王殿下已經死了,而將軍府要奮起,將皇族全部斬殺,他拚死才逃出來,要我們跟著他殺入京城,奪回皇家的地位。”


  “其實起先我們也不怎麽相信,可是他拿出來了很多關於陳統帥他們想要謀反的證據,而且他深夜帶著輕微跑到這裏來,我們也隻能聽此認知。”


  “我想著到時候帶人打前鋒,正好可以詢問一下,陳統領他們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因為這麽多年老統領他們都忠心耿耿,莫將實在不相信他們會謀反。”


  洛輕舞先前還淡定的站在一旁守門看戲然,而現在聽著這皇上居然膽敢說他外公他們要叛變。


  還拿出來了所謂的證據,說他外公他們要謀朝篡位,簡直就是可恨。


  忍不住上前又是對著南宮俊的臉踢了幾腳。


  對方就算是想要多也沒有力氣,隻能任由這女人的鞋踩在自己的臉上。


  這一輩子他都沒有這麽憋屈過,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欺負至此。


  南宮冥也不拉著,任由她在那邊胡作非為,然而洛輕舞的一係列行為,簡直看得地上躺著的人都雙眼瞪大。


  這是哪裏來的女英雄?居然對著一國的皇上這般的。


  然而正當他們在這裏疑惑的時候,就聽到洛輕舞罵罵咧咧的。


  “好你個狗皇帝,居然敢侮辱我外公他們的忠心,我外公一生為這齊國打下多少軍功?”


  “我太公他們為了這齊國付出多少努力,身上落下多少病根,你個哈士奇皇帝居然還敢說我外公謀朝篡位!”


  “就你這樣的二哈居然能坐上皇位,真不知道當初是怎樣做到的,你以為太傅可以幫你嗎?他早就已經被我殺了。”


  “現在你在我的手裏麵,看我怎麽收拾你。”


  洛輕舞在那邊罵的沒完沒了,還將自己的鞋直接塞到了,嗯南宮俊的嘴裏麵,隨後又覺得不穿鞋不太好,所以又將自己的襪子從裙擺下扯下來,塞到了南宮俊的嘴中。


  塞進去後見南宮俊一臉瞪著自己,他又直接用腳踩住了他的眼睛。


  “你長得這麽醜,不要看我,我看你辣眼睛。”


  在這邊罵著才感覺帳篷裏麵的氣氛有點不對,轉頭一看的時候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


  頓時把腳收回來,有些心虛的盯著南宮冥:“嘿嘿,阿冥,一時間太過氣憤了,所以有點放肆了,你繼續你們繼續談正事,不用理我。”


  武將軍看他的嘴角抽搐,這女子究竟是什麽人?居然能直呼祁王的名字,而且還覺得這般親切,在看祁王殿下的眼神裏麵那麽的溫柔,快掐出水來了。


  似乎看明白了什麽,但是他又有點好奇,這究竟是什麽樣的奇女子,做事這麽不按套路出牌。


  而且還能將冰山王爺給拿下,這簡直就是一個奇女子啊。


  頓時更是好奇,祁王殿下武功非凡,能夠來到這裏,武將軍一點都不驚訝,可是這個女子難道也身懷武功嗎?

  祁王殿下帶著他,是如何大刺刺地來到這個軍營之中的?


  這裏十分的隱秘,他們又是真的跟著皇上來的嗎?


  這樣想著他又在心裏否定了這個答案,按照秦王殿下的形式風格來講,肯定是當初若跟著皇上的話不可能讓他到這裏部署了這麽久。


  唯一的答案就是它們後麵才發現的那麽發現皇上逃走後又是用什麽樣的手段才找到這麽隱蔽的山穀呢?

  畢竟這京城往這邊可是十萬大山這麽多大山之中,他們選擇的這個地方有如此隱蔽。


  一直跟著南宮冥在戰場上廝殺過的,他很是了解南宮冥的習性。


  所以這件事情斷然與麵前這個女子有關,而且祁王殿下似乎很是寵溺她。


  沒想到祁王殿下消失這麽久,再次回來的時候,會帶著一個女子站在他的麵前。


  洛輕舞雖然是這樣跟南宮冥講的,但是他站起來的時候,那隻腳還是忍不住去堵住了遞上南宮俊的眼睛。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麵,但是南宮冥卻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繼續與武將軍交談:“如果是將你放出去,可否控製住外麵的軍隊?”


  武將軍慚愧的搖搖頭:“抱歉,冥王殿下皇上,其實對末將並不信任,也隻是末將訓練清兵而已,能夠控製的隻是那五萬新兵而已。”


  說著他將眼神轉向南宮俊邊上的那個人:“齊將軍算是皇上的親信,所以這裏大部分軍隊可以由他控製。”


  “剩下的分別就是在場的這幾位將軍麾下。”


  洛輕舞眯了眯眼,對著南宮俊邊上的人看了過去。


  她這一看不要緊,看的那個齊將軍身子就是一抖,想要躲開,但是卻身體一點都動不了,聲音也發不出來。


  齊將軍可不敢跟這個女人對上,這就是一個惡魔,那連皇上都敢用鞋底子去打的人。


  別說他隻是一個將軍了,這要是落在這女人手裏,不會把自己油炸了吧。


  但眼神中出現求饒的跡象,洛輕舞對著他勾唇一笑,當看到這笑容的時候,他心裏麵鬆了一口氣。


  可是還沒反應過來呢,一個鞋底子就朝著自己的臉踹了過來。


  想要躲閃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止,這些底子在自己的臉上不停的踩。


  然而還聽到上麵的女人罵罵咧咧的:“好啊,我說剛剛不攔著,不把五萬士兵的性命當做一回事,原來你是南宮俊的狗腿子。”


  “你主子都吃鞋底子,你丫的還想在這裏給我求饒,你覺得姑奶奶能放過你?”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這些人給我控製住了,我到時候直接把你千刀萬剮,割的全身骨頭架子。”


  “就你現在這個狀態,我相信我隻要拿出刀來,你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你個黑心牲口,難道你媽沒有告訴過你人命是寶貴的嗎?你居然要讓那五萬士兵去給你開到,你個臭不要臉的,看我不打死你。”


  其實洛輕舞完全不用這樣的,主要就是這些人如果太對他們以禮相待或者是嚴刑逼供,當過兵的人都有一股子的硬氣。


  然而南宮冥來的話,他們肯定會想著南宮冥比較仁慈,如果是自己,他們對自己並不了解。


  那麽就展現出自己不按常理出牌,可以隨時拿他們做出任何事情,不顧他們任何的尊嚴,也不會讓他們去死。


  隻有讓一個長期高高在上的人被踩在腳底下摩擦,他才會感覺自己受辱了。


  在覺得歧視大儒的情況下會覺得死是一種解脫,然而自己又不讓他死的時候,他就會想方設法的保住自己最後的一絲體麵。


  沒辦法,隻要是現在的人肯定不會這麽想,誰讓這幫古人就是一些腦袋一根筋的呢。


  洛輕舞也隻能劍走偏鋒了,南宮冥索性就坐到一旁,椅子上翹著腿,寵溺地看著她在那邊胡亂非為。


  也並不上前阻止,哪怕那將軍不斷地朝著自己這邊使眼色南宮冥都視而不見。


  沒見著小丫頭正玩得興起嗎?能成為自己女人的玩物,他們應該感恩戴德。


  索性小丫頭還有氣,要撒也就讓他繼續玩吧,現在這些人都在這裏,一時之間對京城也發不起總攻。


  洛輕舞在聽累了以後,又拿著小刀將他的襪子脫掉塞進嘴中。


  那名騎將軍欲哭無淚,但是這拿小刀塞襪子,他也不敢不把襪子吞進嘴裏。


  更不敢往外定,畢竟這往外定,那可是刀子,舌頭碰到刀子那還不得血肉模糊啊。


  然而就算他小心翼翼的將襪子吞下去,洛輕舞還是在他的舌頭上刺了不少的傷口。


  看到另外邊上躺著的幾個將軍都是眼睛瞪大,但是更加畏懼洛輕舞了。


  這娘們兒到底是什麽人呢?完全不把他們當人看,這分明就是故意折磨人嘛。


  皇上冤枉他外公也就算了,不對他外公陳統帥,他們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外孫女?


  在京城之中的人她們可是都是清楚的,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個女的不是柔柔弱弱的嗎?與麵前這個女子完全不一樣。


  那麽誰能告訴他們這個奇葩女人是從哪裏來的?

  正當他們心中無數疑惑的時候,南宮冥走過去,寵溺的摸了摸洛輕舞的頭。


  聲音溫柔得道:“好了累壞了吧,你先坐著歇會兒,我給你倒杯茶。”


  下麵的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明明被蹂躪的人是,他們為什麽還要關心這個女人累不累?


  祁王殿下你確定你沒有被喚醒嗎?殿下,你確定你就是原來的那個人?還是我們認識的那位殿下嗎?

  誰來告訴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這個女人能在秦王殿下的麵前為所欲為?


  為什麽祁王殿下會看上這麽粗魯的女子?

  連打仗帶著這女人,還讓她在所有人麵前為所欲為,難道就不怕他們咬死不認這三十萬大軍沒有辦法控製嗎?

  然而坐下來的洛輕舞卻沒有喝茶,反而是抓著南宮冥的手一直撫摸著吃豆腐。


  “阿冥這些人留著也沒什麽用,我們把他們殺了吧,反正外麵的那些士兵隻需要留下吳將軍就可以了,沒有別的人他們也不會選擇說戰隊的問題。”


  “不用站隊了,自然也都向著武將軍了,那麽武將軍一個人就能控製那麽多人,再加上你是祁王殿下,那可是齊國的戰神。”


  “我的阿冥長得這麽好看,隻要往他們麵前一站,我敢擔保,那些士兵呼啦啦的就會跪在你的麵前,每個當兵的人心裏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見著最厲害的那個人。”


  “會把最厲害的那個人當做自己的偶像,所以隻要是齊國的人,他們都知道你是戰神,在戰場上無一不是精彩絕倫。”


  “把你當成一個目標去靠近,所以這些人留不留已經無所謂了,要不我們就把他們處理了吧?”


  這下躺在地上的人更加不淡定了,這女人分明就是讓祁王殿下現在就把他們處死啊。


  而且這女人說的一點都沒錯,軍營裏麵的誰不是把祁王當做一個努力的目標,去向著他靠近。


  如果真的是祁王站在前麵的話,那麽所有人都會聽從他的,畢竟皇上隻是說陳將軍他們謀反,並未說祁王謀反。


  所以說隻要祁王出現,那麽那些士兵們就都會聽從他的。


  而自己如果沒有得到祁王的庇護,那麽自己的家人也會以謀反之罪,株連九族。


  自己死了無所謂,畢竟在沙場上這麽多年,可是他們拚死拚活不就是為了保證自己妻兒的安全嗎?


  努力了那麽多年,給他們評價一個地位,也就是為了讓妻兒不受別人的欺辱。


  可是如今因為自己選錯了主子,所以靜兒也要跟著自己共赴黃泉了嗎?

  想著家裏麵的人這些鐵錚錚的男子漢也流下了眼淚。


  縱使他們是被蒙蔽的,縱使他們是以甚至形式,但是現在情況反轉了謀反的人是皇上。


  因為祁王就代表著正義,祁王隻要說是誰謀反相信,百姓也一定會跟著他這樣講的,畢竟皇上這兩年增加了賦稅。


  祁王是齊國的守護戰神,他從未逾越局過半分從來對百姓都是百般維護,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


  但是百姓們愛戴他,所以他的話就是真理。


  這也是為什麽皇上等人一直忌憚期望的原因。


  一個個麵帶恐懼的對著洛輕舞搖頭,眼神中帶著祈求,嘴唇不斷的求饒,雖然發不出聲音來,但是他們希望這個女人能夠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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