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縣衙審問
師爺說著急匆匆就往外跑,一副著急的模樣,張縣令和李掌櫃看的覺得好笑。
“沒想到啊,這家夥平時一副沉穩的樣子,也有著急的時候。”
“可不是這麽多年,我還就年輕的時候見過他這樣了,如今你看他成天板著個臉,可嚴肅了。”
“對,看來他對這東西真是稀罕的緊。”
張縣令轉頭對洛輕舞笑著道“他這人啊,亦有案件就什麽都不當一回事,而你並不是有意將你的東西丟在一邊的,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我知道的。”洛輕舞乖巧笑笑,倒是覺得這三人挺有意思的,對於這樣的兄弟情,他倒是覺得挺羨慕的。
不過這是男人之間才有的,而女人之間他未曾見過這樣真正的情誼。
像現代的那些已經變得虛偽,每天人都為著自己的生活奔波,哪有時間去聯絡什麽感情?
而有的人成天在一起,口口聲聲的閨蜜卻將別的男人搶了,破壞了別人的家庭。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都這樣,隻是說不虛偽的比較少,不像古代的感情純粹一些。
沒多久,就見師爺急匆匆回來了,一進門,臉上掛著笑容。
“還好還好,東西沒碎,可把我心疼壞了。”
“你呀,以後看你得到東西還亂不亂扔。”張縣令說完一年好笑的看著他。
“不扔了,不扔了,天大的事情我也不會再這樣了,以後得到東西我都先看看,如果又是這般好東西,豈不讓我給糟蹋了?”
張師爺走過來,坐在凳子上問道“丫頭,這樣的好東西,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洛輕舞隻能又將自己的謊話麵不改色的重複了一遍。
“你簡直就是個人才,這若拿出去賣,一定會大火的,恐怕這當官的到時候都是重金難求。”
“好了好了,還有正事呢,你就別誇了,你一邊欣賞,別打擾我這邊與小丫頭談正事。”
師爺一臉疑惑的看著張縣令“哦,有什麽正事我也參與一下。”
張縣令點頭笑道“那正好你替我走一趟唄,這丫頭想在碼頭上找一個好一點的店鋪,你給他選一個好一些的位置,畢竟你經常在外走,對這些比較了解。”
張師爺將臉色一板,假裝生氣道“合著你就是在這兒等著我唄?”
“那是自然,不然他要做事情剛剛怎麽不做,等你回來了才說。”李掌櫃摸著八字胡,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行吧,怎麽說我也拿了這丫頭的東西,我總不能什麽事都不做。”
洛輕舞站起來道謝“那就有勞師爺陪我受累了。”
“不會不會,隻要你以後有這樣的稀奇古怪的東西給他們,別忘了我就行。”
“定是不會忘的。”
張縣令見他們倆說好了笑著道“好了,這丫頭家離得比較遠,你早些帶他過去弄好店鋪後她好早點回去趕夜路不安全。”
“放心吧,到時候我用你的馬車將他送回去。”
張縣令聽他這樣說,笑著道“嘿,你還用起我的東西,一點都不見外啊。”
“我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還分誰跟誰呀?”
“行,行,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那趕緊去吧。”張縣令雖然有說用自己的東西,但麵尚兵無半點不開心的神情。
洛輕舞跟著師爺開了碼頭,挑選了一間就在這岔路口的位置,這個位置正好是這碼頭唯一的出口,大家要想要出去都會經過這裏。而且這是去鎮上唯一的路。
最終在師爺的減免下,她二百兩銀子就拿下了這間三層樓高的店鋪。
感歎這古代的房價還真是便宜,就這樣的商鋪,若是換到現代,估計得上千萬了。
一層都有幾百平,隨便裝修,連樓上都能裝出不少的房間來。
不過他這是木板間的房子,洛輕舞還想要將這些房子拆了重新建過,到時候直接用石頭建。
想想自己就要有自己的公司大樓了,她開心的朝著家裏走。
一進門南宮冥就看著她問“看來店鋪你很是滿意這般開心?”
“對呀,我可以在那裏剪出一個大的公司樓,以後可以作為我們生意總部。”
南宮冥溫柔道“好,以後我就幫你看著大樓。”
“還是我家阿冥最好了。”洛輕舞,真要低頭去揉南宮冥的臉,邊上的陳諾依咳嗽了一聲。
她趕緊心虛的放下手,轉身討好的喊道“娘,你沒有在家房間裏繡花啊?”
“嗯,對了,去鎮上鋪子的事情弄的怎麽樣了?”
“已經弄好了,接下來就裝修,到時候準備一下就可以開業。”
“就是時間可能會長一些,我還想將那個鋪子重新拆了再建起來。”
趙無言走過來,洛輕舞將手中的房契地給他看。
等看清楚地段後他疑惑問道“為何在這個地方還要重建?這裏不是前些年才修好的,地段也不錯,但是樓閣夠用了啊!”
“做生意,我們需要特色,而不是一成不改,這拿過來是什麽樣子,人家看著還是原來的店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吸引力,那如果我們外形做的不一樣,路過的人就會看稀奇。”
“而我們裏麵在裝修出自己的特色,將東西擺在上麵,你覺得哪一種會更加讓人耳目一新?”
趙無言挑挑眉“可是這房屋建起來不都差不多嗎?難道你還有更加新意的想法?”
洛輕舞對他傲嬌揚著下巴“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做生意怎麽可能跟別人一樣一成不改。”
“難怪你不讓我插手,是怕我破壞了你的計劃吧?”
“不是,我不讓你插手,是因為你不懂。”
“那剛剛死腹黑還說他幫你,你都答應了。”
洛輕舞絲毫不給麵子,直接道“你跟他當然不一樣,因為他懂得多。”
“他為什麽會,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每天都偷偷去教他了,不然他怎麽會這麽多東西?”
“我樂意,你管得著?”
南宮冥看著趙無言道“畢竟我是她夫婿,她叫我不是理所應當嗎?”
“我去你的夫婿,能不能不要成天用這個做幌子,我還是他堂哥呢。”
南宮冥悠悠看他一眼道“假的。”
趙無言沒好氣道“你說我是假的,好像搞得你就是真的一樣。”
“我的夫婿當然是真的啦,怎麽你有意見?”洛輕舞就不明白了,自己的阿冥明明那麽好,這家夥怎麽成天跟他抬杠。
“切,反正他也站不起來。”趙無言說完這句欠揍的話直接轉頭就跑了。
他並不是怕誰,而是怕落輕舞上手,這丫頭實在太護短了,簡直就是黑白不分。
洛輕舞低頭看看南宮冥,生怕他會因為趙無言這句話而傷心。
但是他不但沒有傷心,反而安慰起自己“別擔心,不是有你會把我治好的嗎?”
“嗯,你以後一定能站起來走的。”洛輕舞這句話說的十分的堅定。
“好。”南宮冥的眼睛裏帶著柔情,讓洛輕舞看的又想吃豆腐了。
剛伸手到他臉上捏一把,廚房裏的陳諾依就走出來了,皺著眉道“輕舞,注意你的行為。”
洛輕舞調皮的對著他行了一個軍禮“遵命!”
看著他這調皮的模樣,反倒把陳諾依逗笑了,但是轉過頭去,瞪了一眼南宮冥“狐狸精。”
洛輕舞摸摸鼻子,挑開話題道“娘,我有事需要阿冥給我畫圖,我先退出他進屋了。”
“行吧,有事就去忙,吃飯的時候我叫你們。”
洛輕舞推著南宮冥進了書房,找來筆墨紙硯擺在桌上,對南宮冥道“我畫一張圖,你用毛筆幫我畫一張唄。”
並不是他不會畫,而是他不會用這邊的毛筆畫圖紙,他實在沒有辦法那麽細心的用毛筆的筆尖去一點點勾畫線路。
而用鉛筆和圓珠筆畫出來的肯定也是不行,這是要拿出去給人家見到房的人看的。
南宮冥點點頭“好。”
兩人開始在裏麵設計總部房屋的圖紙,直到叫吃飯,兩人出來吃完飯又神神秘秘的進了書房,趙無言想要跟進去,但是被洛輕舞攔住了。
趙無言一臉不情願的問“我就進去看看,我不打擾你們。”
洛輕舞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不行,等我們畫好了,你再看你這段時間若是閑著沒什麽事的話,可以去給我找懂得圖紙的工匠,還有找好買石頭轉瓦的人。”
趙無言想著這丫頭成天在村裏麵要找到這些人也是不容易,於是很是不開心的就回去睡覺了。
一連五日,兩個人都在房間裏麵研究房屋的構造,而趙無言也每天起來就出去尋找買材料和會修房屋的人。
直到縣衙的人傳喚趙無言,這才知道這幾天時間,縣衙一直在調查羅旋的事情,如今已經有了眉目,需要帶趙無言。
一臉同情的看著他,悠悠道“這是你自己招來的那桃花自己解決吧。”
趙無言好氣的道“嘿,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我給你忙活了,這幾天我有難的時候,你就站在幹山上了?”
洛輕舞兩手一攤“這有什麽辦法?我也幫不了你呀。”
“你就不怕我被關進大牢?”
洛輕舞笑著道“哦,那你有什麽遺言?現在告訴我,或者你可以把你所有的存款都告訴我,我很樂意替你效勞,畢竟你若是關進去了,有錢也沒地方花不是?”
陳露罵道“你這丫頭怎麽跟你堂哥說話的呢,他這邊有事,你不是也認識現在嚴嗎,你過去幫忙說說情,可不能讓他有什麽事情。”
洛輕舞見陳諾依這擔心的樣子,無奈隻好答應下來。
跟著趙無延到了縣衙,這裏已經有人在等了,隻見羅家夫婦二人和羅璿跪在中間,兩邊站著縣衙的捕快。
洛輕舞對著上首的張縣令點了點頭,便站到一邊,趙無言在眾人真的目光之下,緩緩搖著扇子走向大堂。
張縣令一拍驚堂木問道“塘廈可是被告人趙無言?”
趙無言拱手,麵帶微笑回答“正是在下。”
“此次傳喚你過來可知是為何事?”
“知道一些,隻是不知羅家夫婦與女兒是如何要將這個罪名安在我的頭上。”
一句話說的明明白白,外麵的那些看戲的女子見到趙無言兩眼發光,原本聽說這件事情,她們還帶著疑惑。
但由於趙無延平時經常進出花樓,於是她們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相信趙偉言是不是碰了這個胖子。
但如今聽到趙悟言親口否認,說是要栽贓給他,都鬆了一口氣。
“我就說嘛,趙公子怎麽可能看上這種大肥豬。”
“是的,一般人也入不了趙公子的眼。”
洛輕舞站在一旁看著這些女人一言一句的都在替他狡辯,忍不不住在心裏暗歎一聲妖精。
張縣令一拍,驚堂木喊道“肅靜。”
外麵剛剛還議論紛紛,驚堂木加上限定的威嚴,一瞬間都靜下來。
張縣令問羅俊“你們告的是他拒不相認,那麽請問你們有什麽證據?”
羅俊那天微微站起身,將自己手中的一張紙遞給走過來的師爺“這是當天穩婆驗的報告,我女兒一個未嫁的黃花閨女,已經不是處子之身。”
趙無言麵上風輕雲淡的問道“那你媳婦兒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你為何不來找我?”
“你這是什麽混賬話,我媳婦兒不是……,我為何要去找你?”羅俊滿臉的怒意。
趙無言扇著扇子勾唇一笑“按照你提交的證據,不是隻要不是處子身的都來找我嗎?所以我才問,為何你媳婦兒不是處子身不來找我?”
張縣令差點沒崩住,心想著果然是風流倜儻的浮誇子弟,說話是完全不顧及場合。
外麵的人都笑的不行,勁舞,也不禁暗暗為這個家夥數個大拇指。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人家的證據給打翻了,看著羅俊一家人氣的臉都漲紅了。
羅俊對著張縣令磕頭道“大人,你看到現在他還出言侮辱我媳婦?”
趙氏一邊委屈的抹著眼淚,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