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那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的要幹嘛
“蘇清染,右相就是教你這麽用餐時的禮儀嗎?”君澤宇語氣中滿含著不悅,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個女人沒一點教養。之前怎麽也沒發現她是這個性格,或許是對她不夠了解。
可是,這了解了之後的性格未免也太,也太令人吃驚了。君澤宇想著看向蘇清染,準備再好好觀察一下,眼睛微微一眯,筷子更快一步敲掉了蘇清染手中的食物。
“蘇清染,你把本王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是不是。”這個死女人,不會用筷子嗎。右相之前都沒有教過她禮儀嗎,之前是誰說的右相以後容貌傾城傾國,更是飽讀詩書,知書達理之女子。
容貌嘛,以不討厭的態度去看倒還是可以看。可是這飽讀詩書,知書達理之人怎麽是這個鬼樣子。老天,這還是個女人嗎。
“君澤宇,你有完沒完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蘇清染憤憤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再一再二,絕對不能讓他再三再四。丫的,打上癮了是不是。
君澤宇看著眼前像炸毛了一樣的蘇清染,手下一個沒忍住筷子又敲了上去,口中還說道:“蘇清染,你再敢直呼本王名諱本王肯定饒不了你。”
捂住被打的那隻手,蘇清染眼角有些濕潤,丫的,非要打手。小時候自己吃飯的時候老是用手抓,媽媽也是用筷子敲手作為警告的。
想起媽媽,蘇清染當下對君澤宇的惱火也瞬間消失。有些虛脫的坐回椅子上,她很多年沒見過媽媽了,自己好像都不記得她長什麽樣子了呢。
君澤宇正一臉得意的等著蘇清染認錯,他可是有王牌在手。卻遲遲聽不到蘇清染的聲音,正準備發火,卻看到蘇清染一臉茫然的看著桌子前麵。
“蘇清染,你怎麽了。”君澤宇心中難免犯嘀咕。這丫頭難不成餓傻了,傻呆呆的盯著飯菜做什麽。
蘇清染深陷在自己的回憶了,自然聽不到君澤宇的話。於是偉大的軒王君澤宇再次被華麗麗的無視。
“啪。”這次君澤宇沒有拿筷子敲手,而是直接敲到了蘇清染的頭上。從小到大太子身體一直不好,他便是皇上眼中繼承皇位的不二人選。
一直被皇上皇後捧在手上的君澤宇無論走到哪裏,都是阿諛奉承之人,什麽時候受過這待遇。居然現在被蘇清染再三忽視,他心情不爽,十分的不爽。
“啊,君澤宇,你幹什麽。”突然被拉回思緒的蘇清染吃痛的捂住被打的額頭。這君澤宇發什麽神經,丫的光打手還不過癮了是不是。
君澤宇撇了一眼蘇清染道:“你說本王幹什麽,沒人叫你餐桌上的禮儀也就算了,誰告訴你吃飯的時候可以發呆了。”君澤宇說完優雅的坐下身來,準備吃飯。
“給本王再備一副碗筷。”君澤宇有些嫌棄的將手中的筷子扔到一邊,坐等著下人送新的碗筷過來。
蘇清染低頭看了一眼擺在自己旁邊一直沒有用武之地的碗筷,開口道:“你用我的吧,我不用筷子的。”
瞬間,君澤宇淩厲的眼神射了過來。蘇清染訕訕的那是筷子,一臉哭相。她上輩子那麽善良,就隻是碾死過幾隻螞蟻,殺了幾個壞人而已。
可她做的那些都是為人民服務,那些人也都是自己放風他們動手的,隻有林三是自己殺的,自己也已經陪葬了。為什麽老天就那麽不理解自己呢,非要讓自己來這裏,受這份罪呢。
君澤宇看著蘇清染乖乖的拿起筷子吃飯,滿意的點了點頭。無視掉蘇清染那哀怨的的眼神,自顧自的拿起全新的碗筷開始了人生的大事,用膳。
“王爺,小心刺客。”突然,洛風和一黑衣人打鬥的聲音傳來,君澤宇快速站起身來,踩著桌子一躍而起。抽出腰間的軟劍,朝著蘇清染頭頂表示一劍。
一切發生在片刻之間,蘇清染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便看見君澤宇一劍刺了過來。蘇清染來不及躲閃,呆呆的看著君澤宇的劍到了自己眼前。
“噗。”蘇清染隻感覺耳邊響起劍刺入肉體的聲音,脖子後邊一熱,好像有什麽液體濺到了她脖子上。
“蘇清染,你傻了是不是,劍到你眼前怎麽都不知道躲一下。”耳邊取而代之的是君澤宇那不同與以為暴躁的聲音。身體被緊緊的擁入一個懷抱。
蘇清染這才清醒起來,呆呆的側頭看向剛剛自己所坐的地方。不由自主尖叫出聲:“啊。”
她可是第一次見到古代的刺客,可是是來殺她的嗎。想著蘇清染手有些發抖的指著那具屍體道:“剛剛他是想殺我是嗎?”
“你說呢,要不是我反應快,你這條小命早就不保了。”君澤宇雖然嘴上這麽說,心中其實也有些後怕,剛剛自己要是晚那麽一步,或許她真的就有危險了。
洛風見這邊沒什麽危險放下心來,開始專注的收拾他那裏的刺客,這次刺客都是訓練有素的人。想來幕後之人必然不簡單,洛風來不及多想全力對付殺手。
蘇清染聽著君澤宇的話,抬頭看著君澤宇道:“不管怎麽樣,謝謝你救了我。還有,鬆開你的手可以嗎。”伸手掰了掰君澤宇的手,這家夥是鐵打的不成,一點都掰不動。
“謝什麽,我就是順手的事。”說著君澤宇突然有些惡趣味的道:“你要是真的想謝我,不如就以身相許好了。”說著手更緊了一些,他很期待這個女人的反應呢。
蘇清染靈機一動,開口道:“這個嘛,等會告訴你,他是不是已經死了。”蘇清染說著伸手指向了躺在血泊中的黑衣人。
“嗯,他要殺了你,我怎麽可能讓他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君澤宇說完才意識的自己說了什麽,幹咳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可是,蘇清染壓根就沒有深究他話裏的意思,一臉壞笑的看著黑衣人的屍首朝著君澤宇開口道:“那就是說你確定他已經死了,不會蹦起來咬我吧。”
君澤宇扶額,這女人一天到晚什麽邏輯。好心的解釋道:“確定他死了,你那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的要幹嘛。”一股很不好的感覺充斥著君澤宇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