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墊底我最強
靠,這不就是女校嘛!
離不棄吃了一驚,不再多言,感覺水麵都開始波動,一點兒也不穩定。
“好奇怪啊,總感覺這次凶多吉少,難道是我看小說積累的經驗?”
他也是服了自己!
恐怖如此,現實卻並非如此。
他們沒再看到其他隊伍,而是順利渡過河,雲萊境的小姐姐們也早就消失了……
“感覺我們好無能啊,翻越一條河都累得半死。”
他們難道沒有勝機了?
“暫時休整一下吧,雖然沒吃的,但我們可以試試臨陣磨槍。”
離不棄被分到一顆丹藥,他吞下去之後,隻感覺不再饑餓,天地之氣也竄了一節。
“師父,葉安歌,我突然很想你們。”
這猝不及防的感情,讓離不棄都覺得心煩。
突然——
“這不是風火輪嗎???”
隻聽見一陣“呲呲”的尖銳聲音,河麵被劃開無數道口子,火紅的輪子在上麵劃過,毫不留情。
離不棄瞠目結舌。
看到風火輪的他隻感覺世界觀被繼續刷新,且要刷爆了。
“變態吧?又來虐我們!”
他不甘心淪為平庸,索性和其他人一樣往眼前看去。
“我終於知道四大魔門的人為什麽不欺負他們了……”
因為,修為和氣場都是硬傷啊。
眼前這些人腳踏“風火輪”,在河麵上一劃而過,腳上不留半點水滴,漂亮而幹淨。
這些風火輪是由天地之氣凝結而成,若隱若現,帶著紅光,顯然不一般。
“這可是他們的精銳,力量超強啊!”
離不棄突然想起“眼裏藏針”,接著開啟技能,發現他們的修為穩穩保持在四輪或者四輪巔峰的位置。
一輪到二輪之間就有一道坎,相當於瓶頸。
每升一級,都會經曆一段瓶頸期。
而這些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小弟子,居然可以克服一切的困難,直接到達四輪,這修為到底是怎麽整出來的?
“我才二輪中遊,多多關照啊。”
離不棄突然有些心虛。
還好沒葉安歌那麽恐怖,她的修為,自己根本看不出來。
“這些應該是玄武堂宗派的弟子,他們和無求道一般,都喜歡懲惡揚善,身法鬼魅,在江湖上很常見的。”
而羽絕說話期間,聽見人上岸的聲音,有些支支吾吾。
“算了……我們跟著他們一起走吧。”
車夫站起身,隻感覺無奈。
這到底是什麽壓倒式的差距?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
“別說了,玄武堂的弟子不緊不慢,每次都是最後一個到達。這次吹雪飛浪,我們可能會是最後一個到達的……”
“怎麽走!他們也沒了!”
人們狂喊起來,而車夫則一臉尷尬。
“他們……他們的腿怎麽那麽長,看不到了?!”
“快點!”
這其他六宗的人全部是魔鬼啊!
離不棄也急了,心中焦躁根本停不下來。
“我記得應該是明天開啟迷蹤穀,我們今晚可以在峽穀上休息,接著就要麵臨試煉了。”
車夫也算靠譜,剛剛也是禦劍到河對岸的,如今心懷愧疚,直接找到大路,一步步朝天而去。
“唔,我們需要穿過一道隔絕空間的屏障才能看到真正的迷蹤穀。”
頃刻,車夫再度飛起,手指著一個方向,那裏有朦朧的山穀之巔。
“哈,有點奇怪,我怎麽沒看出什麽。”
“飛過去就知道了!全神貫注朝裏麵飛!本來要駕車繞半天,我突然感覺這樣更方便!”
車夫的身體逐漸飄渺,離不棄繼續朝前飛,接著感覺他的背不再被迷霧籠罩。
“哈,這就ok了。”
不知衝破了什麽屏障,周圍的景物突然更真切了,觸手可得。
離不棄眼中帶著昂揚,他突然感覺自己處在一座險峰腰上。
“嗯?山頂好像很平坦,那裏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
摸摸索索到了傍晚,他也是醉了。
月色朦朧,山頂的建築更巍峨大膽,直立在天之下,很高的崖頂。
“迷蹤穀平日都被封起來不讓進入,隻有你們這些有機緣的人才能進入試煉。這其實很像之前到白鴟洲的磨礪,你們感覺如何?”
“你又不緊張,我們有多緊張啊!”
閑扯之中,他們看到山頂上五光十色,加快速度直接飛了起來。
——
“在下乃玄武堂十個弟子的隊長,俞閑。”
崖頂是一片空地,中央一座建築披著金光,可以容納數百人,屋頂鋪著金色的琉璃瓦,一看就知道氣宇軒昂,高不可攀。
正廳內盡頭赫然坐著滅煞宗長老滅豺狼,身穿簡單的青衣,指尖盤繞一隻藍色的小鳥。
這鳥很乖順,如雕琢品靠在他手指上。
“嗯,知道了。你就帶著弟子先行休息吧,上二樓。”
沒想到,這樣一個人物如此和善。
他是德高望重的七宗執事長老,這藍色小鳥可以緩解居高臨下的感覺……
“好啦,我們上樓去,各自修煉,明天就是吹雪飛浪了,一定要努力。”
此刻,門外又是一陣嘈雜,導致滅豺狼微微蹙眉。
“難道……這就是神隱齋派來的弟子?”
玄武堂幾人會意離開,門外一堆氣喘籲籲的弟子一窩蜂闖了進來。
“參見長老。”
車夫率先跪下,行了個跪拜禮。
“啊,我們是不是來晚了?”
樓昱突然發話,接著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一蹲到底。
“小的知錯了。”
——
“好的,你們走吧,轉二樓,有廂房安排。”
離不棄跪地半晌聽見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想到這就是滅豺狼了,卻冷不丁看到他指尖飛舞的藍鳥。
“啊!這人很厲害,肯定很厲害!”
係統的聲音將他腦子刷爆,車夫則將幾人領到樓上。
旁邊還有幾個滅煞宗的弟子,端正長相,力量也均有……四輪。
“這人就是我剛剛所說的滅豺狼了,他就是七宗長老,你怎麽大膽成了這樣,難道想找死?”
“我不想!我隻是緩解氣氛,沒其他意思。”
樓昱滿臉通紅地辯解。
“噓,可能有人在偷聽。我感覺那隻鳥就是個疑點,這人太厲害了……”
離不棄也很心虛,回望一樓,燈已經滅了,不知滅豺狼去哪了。
他說著走著,抵達二樓。
果然是七宗,氣場都不一樣。
雕花的木門,連洗浴用的各種東西也有,還很貼心地設置了二人間。
“難道他們怕我們太寂寞,才隻搞了這一張床?我們兩個怎麽睡?”
“等等,我洗個澡,回來就打地鋪,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