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的男人

  魏何初拍拍沈淑窈的肩膀,以示安慰。


  “姐上輩子在咱們天朝的時候,那是響當當的校花一朵,追咱的男人那叫個多,可惜了,後來到了這,卻成了老黃花一朵,沒人要,不說還舅舅不疼,姥姥不愛,要不然姐咋會跑去當道姑,所以姐覺得你很幸福,妹子別想太多,有個這麽好的經濟適用男,為啥不要,你也不想想……”


  兩人正打算,進行心靈上更深層次的交流。


  忽然砰的一聲,單薄的門板,華麗麗的被踢開了。


  沈淑窈來不及躲閃迎麵被暗器所傷。


  然後樹妖姑娘華麗麗的哭了。


  捂著自己內牛滿麵的眼睛,憤怒的咆哮:


  “誰誰誰?誰踹的門,破壞公物知道不,犯法的知道不,好歹踹前頭你給打聲招呼成不,這麽大的灰塵,你給俺們一個準備的時間成不?”


  眼睛看不多清楚,耳朵就派上了大用場。


  就聽見旁邊聽見一聲吞口水的聲音,接著袖子被人拽住.

  “咳咳咳……妹……妹妹子……你沒事吧!”


  沈淑窈太起袖子擦一把哭的稀裏嘩啦的眼睛,吸吸鼻子.

  “沒事……就是眼睛睜不開。“


  “那就好,那就好……”


  廉貞從踹門的凶手身後,側身鑽進房間,跑到沈淑窈麵前,晃呀晃。


  “色姐姐,能看見我不?”


  沈淑窈想翻白眼,可現下情況不允許不是。


  “你丫廢話不是,我隻是看不清,又不是看不到.”


  她剛說完,就有一道清冷的男聲響起。


  嗯……甚為好聽。


  “方才你們說的話,我很感興趣,風陵不妨同我說一遍。”


  沈淑窈頓時感覺到旁邊的親人哆嗦了一下。


  她多想此刻能睜開眼,看看麵前那個殺門凶手是個啥模樣。


  咋能讓她家親人姐姐哈怕成這個樣子。


  “那個,邵……邵施主……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呀?”


  (嘖嘖,看說話都結巴了。)

  “嗯?”


  (咦?這聲調,它好熟悉啊,貌似素威脅恐嚇一類的,莫非是親人的仇家。)

  “咳……嗬嗬,邵公子進來坐坐?”


  (親人在怕怕呀!)

  “嗯?”


  (可以確定,確實是威脅。)

  “邵……邵,鸞歌兄好。”


  (唔……施主——公子——兄長,這個關係嘛?有待考證……)

  “嗯,你我許久不見,為兄甚是想念你,走我們出去續續舊。”


  (誒?要把親人弄走?)


  “妹子,姐有事,咱……咱回頭,喂,小子,你輕點……沈家妹子,咱回頭聊……啊……”


  (親人乃走好)


  “喂喂,你別這麽喜歡拎人成不,貧尼一把年紀了,哎喲……”


  (這最後一聲哎喲,咋聽著就這麽,這麽那啥捏,跟跟玩親親時……呃……親人是世外高人,咋會……可……)

  廉貞看著被帥男人拎走的道姑,眨巴眨巴眼。


  “文曲叔,我一直以為這世上隻有一個色姐姐,原來妖孽是成雙的!”


  “小生也有同感。”安郡城百姓的父母官大人家中的書房,已經長明了多日。


  與安倍神采奕奕,芝蘭玉樹的十七王爺,如今已多日不曾入睡。


  裴方擔憂的看著麵色蒼白,眼眶泛青,神色蒼涼的十七爺,心頭酸啊!


  心中把那個造成這一切罪魁禍首罵了一千一萬遍,還不解氣。


  瓦家好好的十七爺啊,你是雲端的天人,怎能為了那麽一個丫頭哦,墮入凡塵。


  裴方深呼吸,往前走一步,現在是表達一個下屬忠心的時候,爺需要安慰。


  媳婦跑了就要追


  裴方深呼吸,往前走一步,現在是表達一個下屬忠心的時候,爺需要安慰。


  “爺,沈姑娘被文曲廉貞帶著去了九靈山,這一路倒不曾刻意躲避什麽,我想她隻是年少無知,過幾天想明白就會回的。”


  月橫一遍遍撫手上的戒指,那是她親手所帶.

  無論他怎麽撫摸,都無法感知她遺留在上麵的溫度。


  “是我疏忽了。”


  聲音沙啞的讓人揪心。


  我一直以為,隻要我對她好,隻要我不放手,我們就能在一起,卻忽略了她心裏所想,

  我一直以為她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想法簡單,卻忘了越是簡單的人,有時越愛鑽牛角尖。


  好吧,既然你不敢站在我麵前。


  那我即使不擇手段,也要讓你麵對這一切.

  我要讓你知道,除了我月橫你沈淑窈此生不可能會愛上別人。


  “去準備好,今日出發。”


  月橫站起,頎長的身姿,依然挺拔。


  十七爺,是天人般的人物,豈會被打倒。


  裴方一怔:“啊?”出發?哪去?


  月橫斜斜瞥了他一眼。


  “啊什麽,爺的媳婦兒跑了,不追能成。”


  不追回來,爺豈不是真要打光棍。


  “是。”


  裴方大喜,高興道。


  雖說去找那丫頭,他不大喜歡,可不管怎樣,現在這樣意氣風發的爺才是正常的。


  咦?不好,爺這邊還有問題沒解決呢。


  “可是爺,太子說皇上給您指的那個相爺家的小姐……”


  “誰指的誰要去,爺的媳婦,要自己找的那個。”


  他說的篤定,說的不屑一顧。


  裴方聽完,頓覺自豪呀!


  誰指的誰要,這是是在告訴皇帝大人,你指的,你自己收到後宮裏玩宮心計去吧,爺不要,不稀罕。


  嘖……這話除了他家王爺,還有誰敢說出來。


  “哎,屬下這就是去準備。”說罷,便轉身打算給他家爺準備好出發的東西。


  跑到門口,似又想起什麽,裴方轉身:“爺,那個太子還在咱家住著呢,我們這一走?”


  “這是爺的地方,主人都不在家了,他一客人,從哪來的回哪去。”“好嘞,屬下這就去趕人。”


  嗯,趕太子,厲害。


  反正他老早就看那太子不順眼,正好出氣。


  於是十七爺的一句話,太子殿下被掃地出門了。


  站在王府的大門外,月壽望門興歎。


  站在人山人海的擂台下,沈淑窈覺得新鮮;


  武林大會呀,活生生的武林大會。你看看南邊一順的光頭,鋥亮鋥亮的腦殼,嘩嘩的泛著光,少林的捏!


  在看北邊一溜煙的牛鼻子,崆峒派捏!

  還有還有西邊清一色的美女,哇哢哢,浣花宮耶!

  還有那不定時出現的帥鍋鍋,沈淑窈覺得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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