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救美and懲罰!!!!
屋內的氣氛直線降到零度以下,廉貞凍得直打哆嗦.
文曲的手也縮進了袖子裏,連春夏秋冬不離手的騷包文人扇也收了起來。
強忍住寒意,找到自己的聲音,廉貞怯怯地說:“嘿嘿,月叔,你看那天是事真不是我出的主
意,那全是文曲叔教唆的,你看我一個小孩哪會整天想著去那種地方,在家的時候夫子教的禮義廉
恥,我是一直都記在心上不敢忘啊。”
文曲一聽,心裏頭將廉貞罵了一萬遍,臭小子關鍵時刻他就可著他的命往外頭仍;
居然還能厚著臉皮說沒有忘禮義廉恥,他奶奶的,說這麽天打雷劈的瞎話,也不怕還沒弱冠就夭折。
“王爺,這事跟小生,雖然有些關係,可大頭絕不再小生這兒,是廉貞找上我讓我跟著去的,他
說小生以往常去對環境自然比他熟,所以……”
月橫的鳳眸死死攥住文曲,似乎不把他給凍死就不罷休:“所以你倆帶著她去,風流快活完之後,將她一個人姑娘家,扔在那種地方。”
為了洗脫嫌疑,廉貞死命的往文曲身上推:“不是……那都是文曲叔,都是出的主意!”
文曲雙目噴火,伸手使勁擰了一下廉貞胳膊,廉貞疼的發抖。
這上杆子保命的關鍵時刻,廉貞哪裏還能顧及到疼,眼睛裏閃著淚花繼續說:“月叔你看我一個
毛孩子,哪裏會想得出那麽損的主意,是他說要看看色姐姐如何鬧笑話,如何能窯子裏跑出來……”
“你們當她是什麽,供你們玩樂消遣的小醜,還是台上隨意耍弄的戲子,她是我月橫的女人,將來是要做王妃的,不是你們可以肆意戲耍的。”
廉貞一見月橫的臉色比他老娘的,心知,這次是惹了大禍,兩眼立刻竄出淚花來:“嗚嗚……月叔,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月橫對他視而不見,端起唯桌子上如今唯一一個完好的琅山玉瓏杯,在指尖轉了一圈之後,哢嚓……運功握碎,玉片從指間紛紛落下。
文曲和廉貞的心,此刻也是跟那碎杯子一樣七零八落,十七王爺這是在玩玉碎啊!
隻聽得月橫淺淡的聲音響起:“太子的人馬已經到了丁牟縣,本王還沒有派人前去迎一下,這府
中大小都在忙,倒是隻有你倆得閑,本王看你們倆去正合適,你倆同太子終歸是有些牽扯的,好歹那
也是熟門熟路……”
拿起一方帕子將手指細細擦拭,抬頭看了一眼正欲抗議的二人:“不要跟本王求情,這是懲罰,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廉貞泛著淚花,咬住袖口,眨巴著倆個烏溜溜的大眼睛:“嗚嗚……不要啊,月叔,去了會沒命的。”
月橫一聽這話,放下帕子朝著廉貞笑得燦爛:“你若現在留下來,本王可不保證你能活著見到明日的太陽。”
文曲那邊倒是安靜,心裏頭的轉盤開始飛速運作,安郡到丁牟,這中間有一逃跑的機會啊!!
“不要試圖逃跑,爺勸你最好不要動這個想法,如果不想過早入輪回,爺已經給你們安排了最好的保鏢,當然大家也是熟人。”
廉貞文曲大囧,不是吧玩監控!
“不是吧,月叔,你看我倆哪需要保鏢……”
深吸一口氣,爺要淡定,爺要冷靜。
。怎麽不需要,爺看需要的很,裴方送客。”
“是……”
“呀……陪房叔,你啥時辰回的啊,你咋黑成這樣了?”
“……”
臉黑如碳的裴方,在經曆了艱苦卓絕的勞動,及其嚴峻的生存考驗,和深刻的思想反思後。
在思想素質和身體素質都得到了一個空前的提升之後,終於被自家爺一個口信召了回來。
此刻終於可以回到組織,堂堂正正出門執行任務,不用再麵朝黃土背朝天,裴方的心情激動到無法言語。
臨走前神色凝重是對月橫說:“爺放心,不管死活,屬下一定將他們送到太子跟前……”
這話讓性命已然堪憂的二人更加心寒,他這話的意思那是在說,就算是把他倆殺了,屍體也要送到太子月壽那。
終於收拾完了罪魁禍首,月橫覺得是時候去將身陷苦海的小丫頭給解救出來,於是召集上還在門外守著的甲乙丙丁,出門乘上轎子往苦海——華康坊走去。暗衛乙:爺這是要去幹嘛?爺以前可是從來不逛窯子的?
暗衛丙:你傻啊,這還看不出來,該收拾的都收拾了,自然是該去接正主了
暗衛乙:哦……你是說爺要去接沈姑娘,
暗衛甲:還說你沒腦子你還嫌虧,這都到了這份兒,還說沈姑娘,那得喊王妃了。
暗衛乙:對對……是王妃。
月橫的轎子不慌不忙往章台巷前進,那邊沈舒窈已經出了事。
早就說過她是個沒出息的女人,一番狼吞虎咽,風卷殘雲,結果吃撐了,走路連腰走直不起來,說話也不能大聲,一張口飯就要從嗓子眼兒往外頭冒。
桌子上早已是一片狼藉,滿目蒼夷,饅頭戰戰兢兢進來收拾殘局,看到後差點沒有栽倒。
你……你說吃個飯,那咋就比打仗還恐怖,好好的飯桌比那刀光劍影,血流成河的戰場還恐怖。
那狼吃羊,吃完之後還留著一層羊皮和骨頭呢,這大姐隻差沒把盤子給啃咯。
葉薇薔無力地瞅著她,隻覺得天下女子的臉,真真兒是讓她給丟盡了~~~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已經過及笄之年,可以做孩兒他娘的人,咋就會是這個摸樣;
就算你餓得厲害,可也不能跟那不知饑飽的奶娃娃一樣,吃的撐到要吐才肯停;
況且連那奶娃娃都比她懂事,至少人家吃過之後是幹淨的,可你看現在……
揉揉發脹的額頭,他決定以後不能在這薔薇閣住了,至少今晚不能,若是繼續住在這裏玩上會做惡夢的。
強忍著從腳底散發出的寒意,饅頭打掃完某樹妖造的孽,帶著一身冷汗,拖著兩條沉重的雙腿走出了出來。
看著高高的藍天,他打心底決定,今晚上要入空門!
房間裏之剩下一個撐得半死不活的樹妖,還有一個被刺激的精神到了薄弱點的妖男。
水娘忽然慌慌張張跑來,沒注意到房間內詭異的氣氛,低頭在葉薇薔耳邊咬耳朵。
他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看了撐的難受的沈舒窈。
看來所言非虛啊,十七王爺對這丫頭甚是看重,簡直是那心尖尖上的肉。
這可真的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十七王爺那樣的天之驕子,怎會對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丫頭這麽上心,於情於理那都說不通啊!
他倒是真想知道那位爺是怎麽想的,若要娶這個丫頭首先要有勇氣,其次抵抗刺激的能力必要驚人。
葉薇薔不輕不重喊了一句:“沈舒窈……”
沈舒窈動動眼皮子,示意她聽到了。
“吃多了就要出去運動運動,這樣才有助消化,你說是嗎?”
某隻危險意識較強的樹妖,立刻感覺到這話有陰謀,眼睛瞪大開始轉悠。
這大哥,一定又沒安啥好心思,估計又要算計她,死活都不能答應。
葉薇薔無視她無聲的抗議:“既然你同意了,那咱們去前頭轉轉。”
如果現在她能說話,如果可以說得出來,她一定會大聲喊:你他娘的那隻眼睛看到老娘同意了,哪隻耳朵聽到姑奶奶說去了。
水娘在一旁好心解釋了一句:“小子,你不說話,那可不就是默認麽!”
沈舒窈強忍住不說話,隻怕自己一張口吃下去的飯會全吐出來,那個樣子可真就丟份丟大了。
哼……你愛咋說咋說,俺就是不動,俺就長在這凳子上了。
“你確定不動。”
某樹妖抬起尖尖的下巴:沒錯,確定不動。
“那好吧,本公子就再便宜你一次。”
啥?這話什麽意思,你的便宜俺不要占,占了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