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風洞的腦袋
主啊,神啊,你原諒俺的三俗吧,俺要是在這個當口,還能做石頭人,俺就不是人!
你瞧那白嫩的胸口上幾點粉粉的牙印,分明是遭到蹂躪後的靡麗,讓人看後更加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躪他。
尤其是現在他慵懶的靠在床上,一身全部防備,那純潔的臉,媚惑的眼,妖嬈的紅唇似乎在說:來吧,來吧,蹂躪我吧,摧殘我吧!
沈淑窈越看越忍不住,昨夜的那個妖男葉薇薔算啥,滿樓的脂脂粉粉算啥,全加起來也比不上月橫美人兒半分啊!
某樹妖覺得她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性,快要撲上去了!
月橫唇角的微笑更加嫣然嫵媚:小妮子還等什麽,爺隨便你臨幸,反正這一身的口水印子那也是你留下的,有啥好看的,倒不如再來上幾個新的好不好。
他記得上次在船上,文曲那個風流男,說她的吻技不嫻熟,如今大好的機會,還不快些練習練習。
一等二等,沈淑窈還不上床,月橫等的有點焦急,這丫頭該不會將那根斷掉的筋又搭上了吧。
“淑兒怎麽啦,地上涼,還不上來,大早上十分容易受風寒,”
沈淑窈的臉苦成一坨苦瓜,不是她不想站,是她被迷的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沈淑窈的臉苦成一坨苦瓜,不是她不想站,是她被迷的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
四肢虛無,頭腦昏昏,隻有兩隻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美美的容顏。
可咱又不能直接說,這樣多丟人啊,想來想去沈淑窈隻能說:“我……我腳崴了。”
月橫一聽皺眉,該不會是掉床摔下去將腳給摔著了吧,那這死丫頭還不早說。
他趕緊掀開被子,連床都不下,直接彎腰,長臂一覽將某隻樹妖抱上了床。
嗚嗚……公主抱呀,她活了兩輩子第一次享受到這待遇,月橫果真是個好人,人家是大好人。
她不可以這麽禽獸,不可以再占人家便宜,不然會遭天譴的,老天爺會懲罰她,雷會劈她的。
於是“善良”的樹妖同自己心中的邪念,開始了艱苦卓絕的鬥爭。
她要挺住,要忍住,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就毀了人家月橫一輩子,人家還沒娶媳婦兒呢,咱不能幹那缺德事。
沈淑窈強迫自己不去看月橫那美滋滋的容顏,一個勁的閉著眼,給自己念經。
不是都說念佛經可以靜心,她不會啥《金剛經》,《往生經》,《南華真經》……
隻會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不知道管不管用。
月橫無力地淺笑,這丫頭果真不管在什麽時候,都是不正常的,若是換做別人看到他隻怕早就腿軟了,她倒好,居然敢學和尚念起經來。
那張張合合的小嘴不停的冒出讓他頭暈的四個字:阿、彌、陀、佛……
他覺得應該像個把法把她的嘴給堵上,扭頭看看散落在床腳,纏綿又糾結的衣物。
唔……不行,衣服太硬會傷著她;
那用手吧,呃……也不好會讓她無法呼吸的
思來想去月橫覺得隻有一個辦法最穩妥,最安全,也最令他滿意。
既然這丫頭不主動那換他主動好了,畢竟人家小姑娘也是會害羞的。話說昨天那麽美好有愛滴日子,大家有去約會米?
屋裏屋外
她還念著阿彌陀佛的小嘴,被人給死死封住,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什麽佛祖什麽罪過,都去你大爺的吧,爺今天就是破你們佛家的清規戒律;
還色即是空?空氣能跟他家未來媳婦柔軟的身子的相比嗎?
沈淑窈是沒有放抗的餘地的,咱十七王爺好不容易主動出擊,能讓你輕易逃開嗎!
……
別看四丫昨晚上基本沒睡,可一大在還是精神抖擻,早早的守在沈淑窈的房門外,她要做第一個跟爺說恭喜的人,第一個見識到偶像和主子良宵後的恩愛畫麵。
可是——她等了許久還是沒見到人出來,四丫純潔又三俗的心裏活動開始頻繁起來.
這麽晚都沒有起,那是不說說,昨個兒,爺和姑娘那啥的十分熱火朝天,累的到現在都沒有起來.
唔……應該是這樣,聽說做完那檔子事,身子都不大舒服,她要不要去準備些熱水,好讓爺和姑娘再洗個鴛鴦浴,你說這一下子不就圓滿了嗎。
四丫將耳朵瞧瞧貼到門板上,想聽出個子醜寅卯來,奈何屋子裏頭靜的厲害,別說人聲,就連那蚊子聲都沒有,四丫有些失望.
照理說一大早醒來通常都會很有激情的啊,怎麽就沒動靜呢,難道是昨夜太過熱情了,所以耗費了太多體力,以至於今早到現在還沒醒來?
四丫在外頭靠著門板冥思苦想,裏頭的兩個人正吻的纏綿.
月橫的手趁著沈淑怕是不會再碰任何女人。沈淑窈的腦子缺氧缺的厲害,根本就不知道今昔是何年,腦子裏此刻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到底是月橫好,人好,多金,麵相又好,就連著吻技都是極好的,比起昨夜那個妖男葉薇薔來不知要好上多少輩,那小子哪是在接吻分明就是在吃人。
忽然腦子裏閃過一道亮光,是了……那個妖男,讓她還賬的,讓白天她去刷盤子碗呢,若不去他會將她逛窯子的事散布的人盡皆知。嗚嗚……不行人家得趕緊去,咋能把這事給忘了。
沈淑窈的腦子是個過風洞,隻能想一件事,於是想起了葉薇薔,便忘記了此刻正與她纏綿的月橫。伸手將身上的重量推開,急忙轉身跑下床,拾起地上皺皺巴巴的衣服便往身上套,嘴裏還不停的重複著: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正在興頭上的月橫,忽然被推開,心中的火氣蹭蹭往上冒,這死丫頭又發什麽神經,這眼看就要得手了,她怎麽又臨陣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