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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來幾個,她幹脆抹脖子,直接再世為人算了…… 就算是不能再為人,那隨便投胎,隻要不用在見到賬房,咋都成。 宇文羚覺得有種胸悶的感覺,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拳,這丫頭說話就不能給人留點思想轉換的餘地。 “姑娘,你怎能如此說話,在下不曾記得何時得罪過你。”他們這可是第一次見麵。 “你……是沒得罪過我,可你們賬房得罪過我……”而且得罪大了,得罪厲害了,俺這輩子都不 原諒做賬房的,還有飯館老板娘。 皺眉,使勁皺眉:“這話又從何說起,賬房怎麽得罪你的?” “我懶得跟你說,反正我不認識你,你也別對別人說你跟我認識,月橫……走走……趕緊 走……” 說罷拉著一旁尤為愜意的月橫就走,不給宇文羚留一絲轉圜的於地。 月橫走前看了無辜的宇文羚一眼,那一眼滿含深意,瞧的宇文羚在夕陽下瑟瑟發抖。 倆人手牽手走,某樹妖斷斷續續的告誡傳來:“我跟你說喲,趕緊把賬房辭了,天下的賬房就沒 一個好東西,早晚會把你折騰的生不如死……” 宇文羚看了一眼西邊的天色,如今這將要入夏,可氣溫卻是下降了不少呀! 忽然想起一句話來:天色異常,必有妖孽啊! 這個世道妖孽多不勝數,門類複雜,一不留神,你就被陰了。 “宇文兄,如何啊?” 說話間,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從以一旁的花叢裏鑽出來,打打身上的沾到的葉子,走到宇文羚麵前。 這一大一小,大的是文曲小生,小的是廉貞正太,倆人已在花叢裏聽了許久的牆根。這一大一小,大的是文曲小生,小的是廉貞正太,倆人已在花叢裏聽了許久的牆根。 宇文羚似是沒看到兩人一班,眉頭依然糾結成一個“川”字。 這一會的功夫他成了她深惡痛絕的人,此生最大的打擊莫過於此。 沈淑窈你好狠,他引以為傲的和善可親,居然在她麵前一敗塗地, 還被她一個丫頭臉說的一無是處,他宇文羚那可是安郡有名的才子; 不行,日後一定要想辦法扳過一局,否則日後怎麽還能在王府立足,大人小孩見了他會怎麽看待? 於是乎,在沈淑窈不知道的時候,跟一隻喜歡裝腔作勢的賬房先生,結了梁子! 此生的賬房劫裏,又多了一根。 廉貞覺得宇文羚可憐啊,忍不住報以同情。 “宇文叔,我跟你說了,這色姐姐是個極品,誰遇她誰崩潰,你還不信,怎麽樣現在如何,可是 信了。” 宇文羚皺了半天的眉頭,方吐出一句話來:“十七王爺看上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眼光與眾不同,說話與眾不同,就連那猥瑣的神態都與眾不同。 廉貞和文曲對望一眼:“是哦,百裏挑一,與眾不同。” 這樣的極品女人,可不就是百裏挑一也難得一見,如此說來,這十七王爺還是蠻有眼光的哈! (括號內,某王爺驕傲的揚起漂亮的下巴:那是當然,本王挑的女人自然是極好的,別人如何比 得了。) “不過為啥,色姐姐對“賬房”這麽排斥,就連活生生的美男子她都不看了?好生奇怪耶!” 廉貞的這一句話更深讓宇文羚深感失落,賬房咋啦?還從沒聽人說賬房是個不好的差事; 還不知道賬房得罪過啥人 宇文羚此刻的精神狀態貌似有那麽一點點不好,沒有跟倆人打招呼,直接往前邊的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