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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淑窈抬頭看一眼天色,大約已是傍晚,高高的屋脊遮住半邊天,生生有了一分壓抑的感覺。 手摸上胸口:大約是被雷的了。 這年頭的驚雷處處有,自打救下了美人兒月橫後,就沒斷過!在回廊裏七拐八拐,穿過這個大門,走過那個小門,沈淑窈明白了一句話,怪不得那麽多人說: 一入侯門深似海。 可不就是這意思嗎,一進了大門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跟掉進海裏頭差不多,失了方向,昏了頭腦。 轉了一大圈見到月橫時,他已然換過一身衣服,從頭到腳都清晰幹淨,神清氣爽的樣子分外讓沈 淑窈覺得好看,心裏頭的某些三俗想法,蹭蹭直往上竄。 瞅瞅那粉嫩嫩的脖子,看看那細細的腰身,再往上完美的下巴,粉嫩的紅唇, 不行了,不行了,再看下去非流鼻血不可,鬧得氣血兩虧。 這這……這哪是仙人啊,分明是蠱惑人的妖孽。 某個怨靈飄來:你丫才意識到啊! 趁她恍惚,月橫理所當然的吃起嫩豆腐,執起她的手,攬過她的肩膀:“睡的可好?” 趁此機會趕緊萌上一把,瞅瞅,多像兩口子啊!在人家十七的心裏,這兩口子是早晚的事兒。 聲音輕柔,如春風拂麵,帶著暖春的花香襲來,撩人心弦啊!在人家十七心裏,這是我媳婦嚇跑 了誰陪呀,自然是要溫柔滴! 某個意誌力不堅定的丫頭,再度被華麗的美色所迷倒。 “好……好,特別好。”貴賓房自然比小柴房要好上百倍,軟軟的香香的,好舒服啊! “那便好,餓了吧,來我們吃飯。” 在月橫的邏輯裏,對沈淑窈,沒有什麽辦法比施美男計更管用的。 帶人進過來的鵲巢,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像銅鈴。 原……原來,大夥的傳言不假喲,王爺真的開葷了,對這位姑娘那啥了, 你看看爺那手攬的有多熟練,一看就知道經常做這個動作; 更延伸了說,一看就知道爺經常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 你聽爺說那話多曖昧,一聽就知道經常講情話; 原來她家爺不是個冷性子: 原來她家爺是個好溫柔滴男人,原來他家爺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