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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神色好不頹廢的文曲貪狼,對這個妖精打架的話題,似乎興致也極為濃厚,
紛紛湊上前,豎起耳朵要聽下文,連氣色都好了幾分!
映著河上的小風嗖嗖,好不纏綿詭異。
沈淑窈不禁想長歎一聲:人生何處不八卦,古往今來皆如此。
誒……對了,為啥米他們作為犯人,一大早就能在船上隨意溜達,裴方那個麵癱加語言障礙為啥
會放他們出來。
而且這仨人,還是在陪房攻擊過她之後,莫不會,他們和陪房之間都有奸情,
媽媽呀……太強大了,廉貞不知是被誰攻啊!
沈淑窈越想越興奮,這裏莫不會流行分桃吧!
廉貞忽然湊近:“我說,色姐姐,你這一臉猥瑣,在想啥呢?”
“沒……沒想啥……”不就是在想你們幾個是不是那啥。
“哦……沒想啊,那你就說說你昨個兒晚上,對美美的月叔都幹了啥?”
沈淑窈不答話,你讓她咋說,被這麽多人逮到,她從月橫房間出來,這清白已然是長了翅膀,撲
啦啦就那麽飛走了,
再解釋有何用,純屬浪費唇舌,人家大早上還沒吃飯,沒有力氣解釋這些有的沒得。
廉貞見仍得不到答案,不死心繼續追問:“話說呀,色姐姐,你昨晚是不是很盡興啊?”
“昨晚上我什麽都沒做的……我們很純潔的。”
最……最多是親親小嘴而已,再多一點就是抱抱睡,沒有別的了,真沒別的,
她隻禽獸到這個地步,沒有幹更過分的。
這個小鬼頭,腦子裏整天都想得啥,小小年紀就這麽色,長大豈不知要禍害多少廣大女青年,
不成日後一定要大力宣傳這小子的惡性,要讓大家及時做好防範工作;
免得將來“生靈塗炭,貽害女性”。
臭小子,將來讓你娶不到老婆!
“是嗎?”廉貞眯縫著小眼睛,一點點逼近,嚇得沈淑窈連連後退。
……若是老板娘在此,一定會直接上來給她一巴掌;
在一個毛孩沒長全的小屁孩麵前,還這副慫樣,實在是欠調教。
以後每天挑水挑到手抽筋,掃地掃到腳抽筋;
刷盤子刷到渾身抽筋,看你以後還敢沒骨氣;
看你以後還敢給老娘丟人,看你還敢敗壞我卷雲樓的名氣。
沈淑窈一直後退,直到身後的路被堵住,再也退不動,似乎身子也被一雙手臂給圈禁起來。
柔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淑兒,你起來了為何不喚我一聲。”
華麗麗的聲音一響起,一眾人迅速轉身冒泡泡,似乎連著滿江的河水都開始咕嘟起來!
清晨的薄霧中,美人朦朧,月白錦袍,一頭青絲流散,三千風情盡在你身,朝霞送慕,皆為你醉。
沈淑窈醉過之後,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媽媽呀……他剛叫什麽“淑兒”是在叫她嗎?
太雷人了,太肉麻了,太膩歪了,莫名其妙了;
外麵又沒下紅雨,太陽升落依然正常,為啥米他不正常了?
不過,嘻嘻……他叫的真的很好聽耶,沈淑窈動容;
為啥在這個人麵前,她連那一丁點的抵抗力都沒有,幾十年算是白活了:“我我……我怕你昨晚
上沒睡好,想讓你多睡一會。”
某樹妖低頭,好不羞答答。
這話說完後,眾人均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昨晚沒睡好”,這五個字太有想象的空間了,人類的思維空間是無限的,
一句話也可以衍生出無數個ooxx的三俗畫麵。
啥叫奸情這就是,赤裸裸的橫亙在大家麵前,由不得你抵賴。
思想有多遠他倆的JQ就有多遠。
“樹妖姐姐,這就是你說純潔?果真是好純潔啊……”
廉貞怪聲怪氣冒出頭來,圓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月橫白嫩嫩的脖子,上麵赫然有幾個分外讓人想
入非非的紅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