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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我悲慘的遭遇!”沈淑窈掩麵,再次哀歎起她苦果果的命運。
穿越啊,萬惡的穿越!
俺又沒招惹你,俺一沒欠你錢,二沒搶你老公,你幹嘛讓俺穿……
沒穿之前,好歹是個思想性工作者,雖說沒有嫁出去,可好歹生活安逸,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太陽再大傷不著,
可穿後卻變成了一個苦力,悲慘的苦力,給人當牛做馬翻不了身。
天再熱,也要給老板娘打扇子;
雨再大,也要給譚棋劈柴火;
水再涼,也要給時情洗衣裳;
最後是楊小圖,一天過後累的再虛脫,也要幫她刷盤子,還要時不時處理一下她的脫線事件,你說人家又不是危機處理專家,俺就是一跑堂的。
“日後不會了。”月橫心疼,看到她傷神他那美美的心肝兒也開始疼,原來這就是那心尖尖人呐!
若是早一些遇到她該多好,那不就能早些將她帶離苦海。
若是早知道跟月壽結梁子,能讓他遇見她,他早就將月壽打個百八十遍,讓他跪地饒,
活著幹脆帶人衝進太子府裏,將月壽那小子給綁了,隨便扔到哪個小角落裏,然後回家等著他跑回來找他報仇。
再或者直接跑到宮裏頭,對正大光明匾下,安坐在龍椅上的老頭子說:哥,把你的位子,借給十七弟我坐兩天,等你兒子找人謀害我以後,我再還你。
話說太子府裏的月壽,此刻正在床上打算做體力運動。
地上的衣裳淩亂又糾結,身下的小媳婦已經那啥了,喊得個嬌媚啊,身材那叫個撩人啊。
看的他心潮澎湃,聽得他熱血沸騰,隻是……這熱血剛冒上來,就被一陣冰涼刺骨的寒意活生生給壓下去,這就麽將他給凍壞了,再也熱不起來。
“太子,您怎麽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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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是不會,可回到卷雲樓,就老板娘那樣,還不可著勁的使喚我。”沈淑窈接上月橫的話。
一想到在卷雲樓的悲慘日子,她結結實實打個冷顫。
不知道那老女人現在幹嘛呢,估計是在想回去怎麽整治她。
沈淑窈的腦子裏冒出一個畫麵:一個萬惡的資本老板娘,坐在凳子上啃瓜子,地下跪了一個小樹妖。
一把鼻涕一把淚:嗚嗚……不要啊!老板娘,俺以後啥都聽你的,你叫俺啥俺幹啥,俺絕不反抗……
“那便不回。”好丫頭,都到了這份上,還想著回去呢,打算玩始亂終棄啊!
你要是真敢玩,本王奉陪到底,天涯海角看你能跑多遠,不把你抓回來,本王就算是白活了。
“不回,說得輕巧,不回我去哪,我來了這七八年,除了石浦街上的人,我什麽人都不認識……”
沈淑窈掰著手指頭,開始數自己統共認識的幾個人。
說來這也是一件極為可悲的事,你說人家穿越女豬,走南闖北,雲遊四海,活的多瀟灑。
哪像她窩在一個小角落裏也就算了,偏偏活的還那麽窩囊。
連鐵匠家尚還光屁股的娃娃,都敢欺負她,想想就心碎……
沈淑窈自顧自的說完全沒看到坐在她旁邊的男人,臉色正一點點變得陰沉。
月橫覺得頭痛,十分頭痛,剛說完又來了,這丫頭的腦袋就是一過風洞,吹一邊就過去什麽也留不下。
不行回去以後,得讓府裏的廖先生給他開幾幅治頭痛的藥,以備不時隻需,不對,是隨時準備。
“咦,外麵貌似不打了?”
自怨自艾完畢後,沈淑窈的腦子立刻回歸另一個問題。
現在這外麵靜悄悄的,一片死寂,貌似啥子事都米發生,委實好奇怪捏,不知道有沒有打死打傷打殘的?
月橫揉揉額頭,當下決定,回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老廖給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