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舍身”相救
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左胸,那裏跳的好厲害,嘣……蹦……嘣……一聲一聲比戰場上的鼓點還要密,比雷聲還要大,仿佛下一刻,心髒便會從口中跳出,脫離她的身體,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小鹿亂撞。
仙女唉,真的是仙女唉,若是人怎會有這般容顏,卷雲樓裏的所有女人加起來呃……在加上譚棋,都不能跟人家的一根頭發相比。
你瞧那緊閉著雙眸,長長地睫毛在雙頰綻放出兩朵盛開的墨蓮,無聲的勾動人心,周身散發著祥和的光,縱然用盡世上所有的美好也百般難描,她半分姿容。
冰肌瑩徹,風髻霧鬢,丹鉛其麵,點染曲眉,玉麵淡拂。
沈舒窈將老板娘以前教的詞語在心中一一默念,不禁想要是這美人兒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該是何等的曼妙啊!光想就流口水。
終於覺得看的差不多了,用袖口胡亂擦了一下泛濫的口水,扶起地上的美人兒,往馬車走去,隻顧著美色,卻忘了,那句老話‘半夜遇美,不是蛇蠍就是鬼”。
呃……這美人兒姐姐瞧著瘦的讓人心疼,為啥那麽重啊。
沈淑窈早就被色迷心竅,忘記了思考,奮力攬著美人兒的纖腰,努力走向馬車。
等到她三步一歇的將人抱上馬車後,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馬車又開始前進了,興許是知道車裏坐了一個美人兒不敢走的太快,沈舒窈又狠狠鄙視了老馬一番,同樣是人,為啥待遇就這麽不一樣。
美好的事物就是讓人看著賞心悅目,心中無限感歎。
美人兒姐姐還在昏迷厚,她摸一下她不會知道厚,不摸多,就一下,一下下。
可是摸哪呢,真的好難喲,美人兒姐姐哪都好漂亮,呃……還是臉吧。當一隻罪惡的雞爪子伸向那淨白的臉時,緊閉的睫毛輕不可見得動了一下。
咦?好冰啊,比那臘月的第一場雪還要冰,莫非美人兒姐姐很冷。
這可就有些難了,她跑出來的時候,是急著逃命的什麽都沒準備,就連唯一的一個破包袱,都是那麽老女人扔給她的,裏麵除了幾兩碎銀子,連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更別說有被褥之類的東西了。
俺是要救你,不占便宜咬咬牙,算了,為了美人兒豁出去了,反正五月的天也凍不死人。
伸手解開腰帶,將身上的衣服脫下,蓋在躺著的人身上,留下一件中衣。
過會摸了摸美人兒的額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媽呀,咋還是那麽冰。”
望著美人精致無雙的臉,沈淑窈沉思良久,最後咽口唾沫:那個美人兒姐姐啊,不是我占你便宜哦,俺是好心,要救你的。
顫顫巍巍的躺下挨著美人身體的那一刻,她又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寒顫,伸手抱住美人兒冰涼的有些僵硬的身體,心裏盤算著:別人說軟玉溫香抱滿懷,她這可好滿懷冷凝香。
此刻比那寒冬臘月還涼上三分,活脫兒抱了一大冰塊,也不知這美人兒姐姐是哪受傷了,不曾見身上有傷口啊,火急火燎的趕了大半夜的路,沈舒窈這個懶骨頭早累得連發絲都不想動了,不過片刻便沉沉睡去。
香香的糯米團子、桂花糕擺了滿當當的一桌子唾手可得,甚至不用伸手一張嘴便能咬到。
沈舒窈樂的心花怒放,這感情好張張嘴就有吃的,連伸手的功夫都省了,多好。
唔……好甜,涼涼的、軟軟的、香香的、滑滑的,咬上一口滿嘴芳香。
被樓著的人微微地顫了一下,脖頸處灼熱的呼吸和微微的刺痛,一條柔軟溫熱的小蟲子,在他的肩窩處來回舔咬,體內的某些東西似乎蘇醒了,有些蠢蠢欲動,想要破殼而出。
沈舒窈醒來時,懷中空蕩蕩的哪還有什麽美人,拍了拍額頭,莫非自己做了一場綺夢,可是好真實啊。
她皺了皺鼻子,咦,這空氣裏的清香和昨晚夢裏的桂花糕的味道好像啊,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外衣那裏去了,隻著了一件白色中衣。
坐起來撐著腦袋想了半天腦袋裏亂哄哄的,也不知道到哪了。
這老馬現在走到到庭安穩,一點也不顛簸,或者說是她坐了半天,連發絲也沒動一下這也忒安穩了點吧。
等到她明白過來時,馬車早已停了不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