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單身是他的錯嗎?
不行,他不能守這裏,這女人看起來怕是得吃人啊。
小謝回身叫住周叔,麵色異常僵硬“周叔,你怎麽不守?”
周叔微微沉默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小謝一眼“我有老婆孩子。”
話落,周叔到底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內疚的,輕咳一聲,沒再看小謝,急步離開了這住宅。
小謝足足愣了好幾秒,有老婆孩子,所以呢?所以呢?!
單身是他的錯嗎,沒老婆孩子是他的錯嗎!
有事沒事就要看少爺少夫人撒狗糧也就算了,是不是還得若無其事地助攻一下就算了
現在這麽危險的情況下也要讓他來守著,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小謝整個人都氣得突突的,再一回頭,就正對上席蔓兩隻迷離眸子,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藥物顯然是生效了,此刻席蔓滿臉都是緋紅,眼神渙散,身體裏的理智和意識,也在迅速消退開來。
眼前的男人,迅速變得模糊了起來,甚至是開始和傅宸的那張臉重疊。
小謝立時異常警惕地後退了幾步,語帶惶恐“你……你想幹什麽,你別亂來啊!”
這這這,這算是什麽事兒啊!
難不成,他清清白白一個男人,頭一次居然還要被一個女人用了強?
還是一個被灌了藥的女人。
真要這樣,他謝成這往後顏麵何存?
席蔓聽到男人的聲音,總算是竭力抽回了一絲理智,指甲狠狠地掐進了掌心裏。
該死,該死!
她收買那個女傭的時候,就知道那女傭和周叔是有點親戚關係的,所以周叔肯定不會把事情告訴傅宸。
而且傅宸真的知道了,是一定不會這樣對她的。
她相信,這麽多年了,傅宸多少還是會念及一點和她的情分的,他一定不會這麽狠心。
肯定是,肯定是言慕那個賤女人!
一定是那個賤女人收買了那個老不死的管家,讓他借機來這樣折辱她的。
不行,她要清醒,她一定要活下去,更不能受藥物支配做了錯事。
隻要過了今晚,她一定要將那個心思歹毒的賤貨,往死裏整,將今晚所受的屈辱,千百遍償還!
席蔓狠狠咬牙,心一橫,拚盡全力爬起來,撞向了床頭櫃。
痛了就清醒了,或者幹脆暈過去,也會好受些。
額角頃刻有血流了下來,席蔓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一次周身疲軟地滑坐了下去。
小謝看她這樣,一時著急,他的任務可是看住這女人,不能讓她死了。
當即,他走近了幾步,冷聲開口“輕點撞啊,大姐,腦子可禁不起幾下撞。”
席蔓兩隻眼睛能噴出火來,大姐?
他一個下人,居然敢叫她大姐?
她恨恨地抬頭,該死的,眼前那張臉,居然又隱約變成了傅宸。
席蔓死死地掐了幾下大腿,咬牙切齒。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也有資格來關心我?我告訴你,你不配!”
小謝當即被氣笑了“姐,您還真高看我了。
我的任務,是讓你不死在這裏,除此之外,你撞傷撞殘,還是別的,都請便。”
席蔓整個人氣到發抖,身體裏那種異樣的感覺,卻是越來越濃。
她完全是無意識地將手伸向了大衣紐扣,俄而猛然回過神來。
不,她不能,她絕不能!
她眼底已是一片猙獰地通紅,猛地,再次狠狠撞向了床沿。
小謝眼底含著厭惡和不耐,再這麽守下去,他也估摸不準,這女人哪一下不會撞死,哪一下又會有生命危險了。
自己幹得出那種惡心事來,這個時候,又裝的哪門子楚楚可憐貞潔烈女了?
他是真懶得守下去了,直接開口“您呐,還是忍忍吧,少撞兩下,實在不行,我給你……叫個鴨?”
“滾!謝成你這個王八蛋,畜生!給我滾出去!”
席蔓麵色因為藥效而格外紅,卻又因怒恨到了極點而發白扭曲,整張臉詭異至極。
他居然敢這樣羞辱她,他一個下人,居然敢拿這種話來侮辱她!
她要殺了他,她現在就要殺了他!
席蔓死死咬牙,猛然起身,衝著謝成就撲了過去。
她今天就是死在這裏,也一定要拿他陪葬。
謝成當即嫌惡至極地退開一步,冷眼看著這女人撲了個空,往前直直摔在了地上。
“別,我沒那麽饑不擇食,我可不碰你。”謝成聲音裏都是嫌棄。
席蔓周身都在激烈發抖,這一次摔在地上,就老半天也沒能再爬起來。
身體裏如同百蟻撓心,綿軟,滾燙,帶著身體迅速擴大的本能和欲念。
三十年來,她從未有一刻,像今晚這般生不如死,卻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要殺了她,她一定要將那個女人千刀萬剮!
席蔓雙手死死握成拳。
而小謝越想越覺得,周叔就是看最近少爺給他漲了工資,看他不爽才給他安排了這麽個苦差事。
這事兒,是人幹的嗎?
他這邊,渾然就是身陷狼窩一般,隨時防備著地上的女人再次發瘋撲向他。
而同一時刻,作為此次事件的頂層指使者,某大少爺正完全置身事外。
格外愜意地坐在床頭,鳳眸微眯看向從浴室裏一臉嬌羞走出來的小妻子。
言慕低著頭擦著頭發,避著他的視線,快步走到床頭,拿了吹風機吹頭發。
因為傅宸就坐在挨著床頭櫃的位置,她也沒坐床邊,就直接站著。
傅宸將手機放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這來。”
言慕不答,隻當是吹風機太大聲了,沒聽見他的話。
而下一刻,傅宸直接伸手拔下了電源。
吹風機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再次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這。”
言慕有些鬱悶地暗暗吸了一口氣,她怎麽感覺,這男人就是看逗她好玩呢?
“我還是站著吹吧,坐床上容易把水滴吹到床上。”
傅宸深邃眸子微微沉了一下,翻身下床,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時,已經拿走了她手裏的吹風機。
再插上電源,站到了她身後給她吹頭發。
很奇怪,這樣的動作,他竟感到了熟悉。
腦子裏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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