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十個八個女人都來啃啃,那就得厭惡了
拜倒在陽剛迷人的肌肉線條之下?
被狂野的吻攪的義亂情彌,無力招架?
小身板太稚嫩經不起撩撥?
…….
實話實說太驚悚也忒丟人,葉蓁馬上把這些拍飛掉。
“….上次我喝醉了不是發酒瘋來著嘛,你躲不開就被我那個了,這回你撲過來我也不躲,就當是還你嘍。”
褚元澈氣的頭大,“…..你以為這樣就能兩清了,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嗎?”
“那得看你的了,你要是覺得能兩清就兩清嘍。”葉蓁攤手,依舊笑的如二月春風,“反正咱們既沒成親又沒婚姻,除了這裏幾個人也沒人知曉,你隨時可以改口。”
這是怪他沒有名分就行夫妻之事?
的確魯莽不合禮數,一時失控,真是不該。
褚元澈麵上訕訕的羞愧,“我會娶你的,要不,我今天…”
“你娶我?還是娶葉相國的支持?”
葉蓁哼了哼,昂著下巴打斷。
“咱們都已經…..你要記得,我提出娶你的時候並不知曉你的身份。”褚元澈辯駁。
葉蓁的腿已經緩了過來,跺跺腳往門口踱了兩步,“不是娶,那時候可是說做小的,這個不要弄混。不過這個不重要,做大做小我都不樂意,都是你逼著我的。”
“生米煮成熟飯,你不樂意也得樂意,難道你還想著另嫁他人不成!”又說不樂意,又嫌棄他,褚元澈臉緊繃著陰沉沉,冷厲的可怖,“至於葉相國,你是她的女兒,還是嫡女,他以後支持我有什麽不應該。”
“為了和葉相國扯到一起,你給我王妃位置,為了得到他持續的支持,你往後也不敢給我臉色看的對不對?”葉蓁哼了哼,看穿一切的目光射過去,“不要想著壓我一頭了,我樂意怎樣就怎樣,想讓我對你言聽計從不可能。”
這是在要挾他嗎?
“你要永遠這樣嗎?你要知道,我吃軟不吃硬。”
“吃軟不吃硬?笑話。你還得指望相國大人呢,你敢對我打還是罵啊?”
瞟一眼,那邊沒有回音,葉蓁笑容更盛,“奧,對了,你要找多多的女人回來氣我。就不知道了,相國大人看到女婿府裏小妾成群,會不會生氣呢?”
稍一思忖,褚元澈猜測,“…..你想說什麽?想府裏就你一個嗎?”
人無端的鬧是不可能的,總要圖點什麽吧?
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著不嫁,隻是鬧鬧脾氣說不願意,反正他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明明知道答案,葉蓁還是故作期待的問道,“那你能做到嗎?”
“…..”,褚元澈遲疑了。
他不是好色之人,可,大事未成,他身不由己。
為達目的,拉攏一些權臣是必須的,什麽是紐帶,姻親。
必要時候,他自身也是權術爭鬥中的一部分。
預料之中的結果,葉蓁無所謂的聳聳肩,“就知道會這樣。我最受不了三妻四妾的,你非要三妻四妾,強迫別人接受個非常非常厭惡的事,還要堅持一輩子,你想想,要是你,能沒有怨言嗎?能傻子似的成天笑臉相迎笑哈哈嗎?”
“……七出中包括善妒,你應該讀讀女戒。”
世家大族,官吏富賈,這樣人家的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為了人丁興旺,正妻不但不能阻止,好多還要張羅。
他堂堂一個王爺,有幾個妻妾怎麽就容不得了?
“不用讀,我相信你。”葉蓁撿到寶貝般的杏眼如星,“我善妒,特別善妒,別等以後了,現在就休。你想啊,以後你帶著女人回來我拿個棍子去打,鬧的你也沒麵子是不是?還不如現在,什麽都沒有發生,咱們和和氣氣的,把災難扼殺在搖籃中。”
死也要死個明白,褚元澈追問,“如果我答應了,你是不是就不會再鬧了?”
葉蓁撇撇嘴,“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假設,純屬自尋煩惱。你設想一下,我嫁過去還是成天跟你杠著,傳揚出去,弄不好你會成為笑柄哦。與其這樣,我覺得,你還是現在就跟我劃清界限比較好。對了,還有我爹的支持,這個好辦,他還有個女兒,你娶她就好了啊,估計,我那個姐姐巴不得去做王妃,肯定對你言……”
“你休想!”褚元澈厲聲喝止,“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厭惡我嘛,厭惡一輩子好了。”
“厭惡你,可是你自己說的哦。不過說的好,說的對。丈夫就像個蘋果,自己吃挺好,再來個女人啃一口,就惡心了,要是十個八個女人都來啃啃,那就得是厭惡了。扔又扔不掉,可憐的我呀,隻能厭惡一輩子了。”
把人激怒了,葉蓁惡趣味的由內到外的開心,演講似的口若懸河一番,搖搖頭,掀簾子離開。
她發現她說話簡直太有哲理了,哎,來了古代好浪費人才。
走路都發飄,看來心情真的很好,褚元澈更怨念了。
的確,這小丫頭真的把氣倒他當能最大樂趣了。
浴桶裏的水有些涼了,靠在裏頭,火氣慢慢平複,腦袋又清明起來。
三妻四妾。
症結就在這裏。
豁然開朗的同時,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不管他想不想,以後府裏就不可能隻一個女人。
顛顛的走到院子裏,迎麵,柳慕白正采藥回來,他撂下簍子不由驚到,“咦,你的衣裳怎麽濕成這樣?”
可不是嘛,上半身,尤其是肩膀附近,大片的水跡,想想那時候的瘋狂,葉蓁這麽臉皮厚的也耳根一人,“….那什麽….剛給阿澈擦背濺上的水。”
“奧,那去換換吧,不要著涼。”柳慕白不疑有他,繼續倒騰他的草藥去了。
旁邊吭哧吭哧舂米的初一小眼睛眯成一條縫,賊溜溜的瞟阿瞟,被葉蓁抓個正著,不禁惡趣味頓生,“哎,阿澈叫你去收拾浴桶。”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嗬嗬,對待初一,她最是記仇的。
“是,葉小姐。”
初一恭順的點頭哈腰,一路小跑著衝到西屋。
褚元澈正要從浴桶裏站起,驚的又坐了回去,冷厲的眸子射向蒙蒙的人,火冒三丈,“明知道我在沐浴,你跑進來做什麽!”
上當了!
初一欲哭無淚,“……主子,主子,是葉小姐,說您吩咐我來收拾浴桶的。”
“…..一個個的….你們!”都拿他來當籌碼嚇唬人,褚元澈火氣更旺,“還不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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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沐浴近乎撕破臉後,葉蓁的日子更上一層樓的愜意。
冷麵門神生活可以自理,她要做的就是偶爾點撥一下,給他安排循序漸進的力量訓練。
除此之外,就是讀書、彈琴、下棋、做菜、點茶,除了讀書晦澀,剩下的她都挺有興趣。
尤其是彈琴,可能這個身體本來彈得極好悟性夠高,她學起來進展迅猛,進了臘月,已經可以熟練彈奏好幾首曲子了。
時至臘八,豔陽也解不了冬日的清冷。
好在,堂屋裏爐火熊熊,溫暖如春。
臘八粥軟糯香甜,喝下去,是從嘴巴到胃的滿足,喝了一碗再添一碗,葉蓁捏著軟嫩的臉頰有些糾結,“婆婆,您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有沒在像豬發展?”
小模樣特別的耐人,老太太喜歡的不得了,“不胖不胖,這樣才水靈。”
那就是胖了。
葉蓁鬱悶了,長此以往,這麽吃下去,她會不會恢複到原主以前的身材?
白胖白胖的小胖墩,可能古人喜歡那身材,可她喜歡骨感美啊。
為了不成小豬,她果斷把碗推走,本來愛不釋手的美味,頃刻,成了要毀掉她身材的洪水猛獸。
無憂看不過去了,“丫頭,瘦的猴子一樣有什麽好。長的肉菜有福,來,吃個鵝蛋。人活一輩子就不能虧了嘴,吃了喝了才是賺的。”
粥都不要喝了還鵝蛋,葉蓁果斷擺手,“師傅,我飽了。”
無憂把鵝蛋磕了磕,硬塞過去,“吃!好不容易長點肉餓沒了可不成。就算真胖也沒事,以後阿澈要是嫌棄你,我去打斷他狗腿。”
“我的肉長在我身上,我長成豬跟他有什麽關係。”師傅這人說話,真是讓人無語。
當然跟他有關係。
褚元澈心裏暗道,低頭繼續吃飯。
近兩個小丫頭很少跟他杠著來了,雖然,源頭是他們倆相處實在不多。
比起以前從早到晚幾乎形影不離,現在在一起待的最長的,也就圍桌吃飯的時候。
“說起豬來,到做臘肉的時候了。”一語驚醒夢中人,提到豬,無憂興奮起來,“一會兒我帶初一去山裏轉轉,弄個野豬崽子回來熏。”
“師傅,我也去,我還沒去打過獵呢!”這種好玩的事情,葉蓁怎會放過。
“野豬跑的可快了,到時候拱了你可怎麽辦?不行不行!”
“師傅…..師傅…..”
在葉蓁摟脖子撒嬌大法下,無憂終於就範,“行吧,就讓你跟著。把阿澈也帶上,試試爬不爬的了山,也好看看什麽時候走。”
“不會年前就走吧?我想在這陪婆婆過年呢。”消息太突然,葉蓁很不喜歡。
冷麵門神的確恢複不錯了,甚至能打拳,可年前就走,多不近人情啊。
這幾天她也預感著快走了,對這個的人,甚至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越發舍不得。
褚元澈挑眉道,“你得比我晚走一個月,到時候有人送你回京。”
晚回去一個月,怎麽也是正月初八之後了,能在這裏過年,葉蓁笑靨如花,“太好了!婆婆,師傅,大白,我能跟你們一起過年了。”
老太太相當感動,“哎,家都不急著回跟我們過年,我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哦。”
…..
那幾個笑的歡實,褚元澈卻斂了眼眸。
相處數月的人對此留戀,更趁著他的無情。
在這裏生活十年,一朝出山,四年來第二次回來,還是事事勞煩養病來的。
不能陪伴不能讓人歡笑,冷血算計玩弄權術,這樣的他,他都厭惡。
可,還要繼續。
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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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四,東方升起啟明星。
天還未亮,最冷的時候。
“砰砰砰….”
一陣連綿不絕的敲門聲,擾了葉蓁的美夢。
“…..誰啊?”
“我,有事。”
一聽來人,葉蓁本來就沒醒透,更蒙了。
屋裏還黑布隆冬的呢,那貨來找她做什麽?難道是特別來跟她道別的,那貨不像那種人啊。
不管怎麽的,她還是披著被子起來開門,“什麽事啊?”
披個被子,頭發亂蓬蓬,不修邊幅,這幅模樣出來,倒是取悅了褚元澈。
至少不見外啊。
“我要走了。有沒有什麽東西能讓我帶回去,你字跡變了,免得令尊無端生疑。”
呃?葉蓁眨巴著眼睛兩眼望天,“…..東西…..東西….有,你等著。”
一通翻找,捧了一副耳墜子遞過去,“這個,刻著字的,他肯定認得。”
褚元澈拿到眼前端詳了一下,就道,“拿個手帕什麽的包一包,免得我丟了。”
也是,小東西真的容易丟。葉蓁又回去翻,手帕沒有,情急之下把秀繃子上那塊布拆下來救濟。
褚元澈又端詳那塊布,光線不好,也看不所以然來,“這是什麽啊?”
有關係嗎?有關係嗎?葉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是我繡了一半的花,芍藥花。”
芍藥花?這繡功?就算再朦朧,他真的看不出那一片有花的影子。
“就包一包,不要挑三揀四的。”看出這人是在笑話她的花,葉蓁就黑了臉。
褚元澈就細細包起來踹到懷裏去,抬頭又說了一句,“我要走了。”
這麽冷的天,難道想讓她去送?
葉蓁心裏警鈴大作,“慢走,不送。”
“我說給你那套詞不要忘了,到時候穿幫麻煩。”
“忘不了,你昨天都跟我說好幾遍。”雖然不想表現出不耐煩,葉蓁還是表現了,“那邊那個是初一吧,他在等你了。”
寒氣逼人,凍死人了好不好。
這人,今天怎麽話這麽多,吃錯藥了嗎?
話到這份上,褚元澈也隻能走了。
沒走兩步,就是關門聲,他也隻能一聲歎息了。
好不容易想個由頭來告個別,隻能是又一次被人嫌棄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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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