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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

  謝寒光看到一個身著黑色帽衫,看不清長相的年輕人站在演武場邊緣的石柱上。頓時整個人驚得跪倒在地。對著那個年輕人喊道:“孽徒謝寒光不知師尊到此。有失遠迎,還望師尊恕罪!”


  眾人順著謝寒光跪拜的方向看去,隻見那個年輕人飄飄然在空中幾個踏步,就到了擂台之上。此人修為之高,令在場的各大掌門都忍不住驚掉了下巴。


  年輕人走到謝寒光麵前,冷冷地說道:“我平常是這麽教你的嗎?不是跟你說了,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用那一招嗎?為了打個擂台,為了爭一時的勝負,你就要用上那一招?你禦劍門這四百年來受的不公和屈辱,你都不管不顧了嗎?”


  謝寒光趴在地上,大聲回道:“弟子無能,還請師尊責罰!”


  那年輕人歎了口氣說道:“罷了吧,你先起來吧。剩下的事交個我就好了。”


  謝寒光站起身來,退到那個年輕人身後。


  張乾見狀,高聲問道:“前輩,我們的比試還沒結束了。你忽然來這一手怎麽算?”


  年輕人看向張乾,淡淡說道:“年輕人,別硬撐了。趕緊解除你這咒印狀態,時間久了神仙也拉不回了。”


  張乾見那人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再強撐。解除了二重咒印狀態,嘴上依舊不依不饒道:“前輩忽然打斷我和謝門主的比試,總要給晚輩一個說法吧?”


  那年輕歎了口氣說:“我這徒兒剛剛向將六把神劍斬碎,然後將這些碎片全部吸入體內。這樣他本人就會繼承六把神劍的全部能力。隻是這樣做,以我那徒兒現在的修為怕是會耗盡靈力,最後成為一個廢人。所以被我製止了。”


  張乾繼續追問道:“這與我何幹?前輩打斷我們兩人的比試。現在我們比試結果怎麽算?”


  年輕人哈哈大笑道:“好一個與我何幹!我就這麽說,當我徒兒使出那一招,你必敗無疑!不僅如此由於你長時間保持咒印狀態,最後你將無法再變回人類。到時候別說我徒兒饒不了你,你那老爹怕是也要強忍悲痛將你擊斃吧!”


  張乾雖知道謝寒光的師尊所言不虛,但還是強行質疑道:“你憑什麽認為我敵不過謝門主?”


  那年輕人冷哼一聲,丟出一個寫著符咒的小紙人。口中唸了句口訣,紙人瞬間變成了謝寒光的模樣。接著那人右手一揮,從謝寒光所持的六把神劍中各抽出一絲靈力注入那紙人之內。紙人眼中瞬間迸發出一道精光!那年輕人對著張乾說道:“不相信可以試試,隻要你能在這紙人手下走過三個回合。我就帶著我那不成器的徒兒離開這裏。如果不能,我也占你便宜,隨你們兩個打平就是了。”


  張乾立即開啟二重咒印狀態,一臉狂傲地說道:“試試就試試,看我將這紙人撕碎給你看!”說著,一個縱身突進到紙人跟前,手中利爪帶著罡風向紙人抓去。但見那紙人一個瞬身就到了張乾的身後,驚得張乾趕忙想要回身防守。可張乾這樣想著,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控製。一股重壓,直接將張乾壓倒在地,動彈不得。接著一道驚雷在張乾耳邊炸開

  ,巨大的破壞力將擂台炸出一個一米深的大坑。


  年輕人見狀,右手一揮,製住張乾的紙人又變回了紙片狀,接著就自燃起來。片刻間就化為了灰燼。年輕人淡淡地問道:“服不服?”


  張乾站起身來,對著年輕人鞠了個躬說道:“是晚輩輸了,但是我明顯覺得這個紙人發揮出的力量遠超那六把劍的能力。所以我不認為謝門主的能力會有這紙人強!”


  年輕人望向謝寒光示意他給張坤解釋一下。謝寒光點了點頭,走到張乾身邊,正聲說道:“你之所以覺得這個紙人所發出力量遠超六把神劍應有的能力。是因為這個紙人一次性使用多把劍的能力。你搞到的壓力不僅僅是‘持國’帶來的。還有‘天蠍’毒素對你的影響。以及‘巨闕’對你施加的壓力。最後那一電要是擊中你,我怕你最少要掉層皮。因為‘破邪’會破去你靈力構築的防禦屏障。‘紫電’的攻擊直接作用在你的肉身之上。你認為你能扛得住幾下?”


  謝寒光說的輕描淡寫,張乾卻聽得一聲冷汗。


  謝寒光的師尊看到張乾的表現,很是滿意:“年輕人,現在相信我是為了你們兩個好了吧?所以,這場比賽算平局你沒有異議吧?”


  張乾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張悅山看自己的場子就這樣被一個外人給主導了,於情於理自己也不能在一旁裝沒事人。張悅山整理了一下思緒,躍上擂台。對著謝寒光的師尊抱了個拳,大聲說道:“不知這位朋友尊姓大名,看你如此修為,必定不會是泛泛之輩吧。”


  謝寒光的師尊輕笑幾聲:“我的名字?你願意叫的話就叫我陸懷宇吧。”


  張悅山心頭一緊,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這個名字,張悅山心裏還是不免大罵一聲“臥槽”。張悅山對著陸懷宇鞠了個躬道:“陸前輩就這樣判了二人平手,會讓其他選手很為難的。”


  陸懷宇想了想說:“這兩個小娃現在靈力消耗過大,你總不可能想他們再從新打過吧?話有說回來,你也知道。這兩人都不拿出壓箱底的東西,必然是我那徒兒勝。如若兩人都拿出壓箱底的東西就是落個兩敗俱傷,無法回頭的慘狀。難得的兩個好苗子,張大當家的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孩子就這樣為了一時的勝負,前程盡毀吧?”


  張悅山被問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實力深不見底不說,他這話也說的沒毛病。思緒良久,張悅山隻得說道:“那不知陸前輩有什麽高見。”


  陸懷宇想了想說:“你們不是還有個乙組嗎?你叫乙組決出頭兩名。然後剩下四人再抽簽決出頭名不就可以了嗎?”


  張悅山點了點頭:“陸前輩這個法子倒也不是不行。還請陸前輩容我去和幾位掌門商議一下,在做決定。”說完別想著主看台走去。


  一連串的變動,搞得看台上的眾人又騷動了起來。眾人竊竊私語地討論著這陸懷宇到底是何方神聖。深不見底的修為,交出了謝寒光這麽一個經世奇才不說,連道門四大家之一的齊雲山張家的甲組也對其畢恭畢敬,叫他一聲前輩。


  張坤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頭,懶洋洋地看向張夢蝶:“夢蝶,你說擂台上那個人什麽來頭啊?咱們那臭屁到不行的老爹都叫他一聲前輩。”張夢蝶搖了搖頭:“我哪知道,我連參加這次大會的門派都認不全。怎麽會認得這總影藏的高人。”


  張坤思緒一轉,掏出《禦魂錄》用心靈感應呼叫冥姬道:“老太婆,你是不是認識台上那個人。他是不是很厲害啊?我看我老爹都叫他一聲前輩啊。”冥姬好半天沒有回話。張坤忍不住繼續叫到:“老太婆,你倒是說話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你快說說這家夥什麽來頭。”冥姬不堪其擾,回道:“你隻要知道這個人現在不是你可以過問的就是了,你老爹那邊會跟你處理的。你現在隻要想著怎麽拔得頭籌就是了。”


  張悅山這邊還沒商量出結果,李昀銳就幾個起落來到擂台之上。


  李昀銳對著陸懷宇抱了拳,大聲說道:“陸前輩,先前令徒與我那徒兒對戰時。將我那徒兒打傷。現在我那徒兒還在床上躺著,而且這一戰令他精元受損。估計以後要追上先現在的修為怎麽也要十多年光景。不知陸前輩對此事可有什麽說法?”


  陸懷宇回頭看向謝寒光:“你做的?”


  謝寒光點了點頭說:“他那徒弟自己用八門遁甲和乾元燃血功。即便沒有我那一下,他那徒兒要恢複過來也要花不少時間。”


  陸懷宇看向李昀銳,淡淡說道:“李掌門可聽到了?我徒兒說了,你那徒弟用了傷身子的禁術。造成你徒弟精元受損的主因不在我徒弟,而是你那徒兒自己不愛惜自己。所以,李掌門這次是不是有點碰瓷的意思了?”


  李昀銳冷哼一聲:“陸前輩是說我龍虎山輸不起,現在來找您碰瓷來了?”


  陸懷宇歎了口氣:“算我沒說,李掌門你就直說吧。你想要怎麽辦?總不能叫我現在費了我這徒兒的修為,給您賠罪吧?”


  李昀銳高聲道:“那倒不用,隻是我這徒兒也算是我龍虎山年輕一輩中的翹楚。此子天賦甚高,假以時日是要繼承我龍虎山衣缽之人。現在精元受損,陸前輩不給我一個交代。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陸懷宇嗬嗬一笑道:“李掌門有話直說就是了。不就是想要我治好你徒弟的傷嗎?小意思。”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藥瓶丟給李昀銳:“這個是我自己練的丹藥,有固本培元之功效。給令徒服下,一日三次。三天後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好徒兒。”


  李昀銳接過藥瓶,對著陸懷宇道鞠了個躬:“陸前輩果然爽快,我就先替我那徒兒謝過陸前輩了。”


  謝寒光見狀,在陸懷宇身邊輕聲嘀咕道:“師尊,我們又沒錯。明明是他徒弟自己技不如人。憑什麽還要給藥他?”


  李昀銳臉色一變,大聲嗬斥道:“謝寒光!你說什麽?有本事大聲再說一遍?”


  陸懷宇輕輕拍了一下謝寒光的腦袋,冷冷地對著李昀銳說道:“我這徒兒不懂事,李掌門又何必和一個小輩一般見識。還是說李掌門今日技癢,想向老夫討教一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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