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驚悚的噩夢
薄司商早就拿著早餐過來給她吃了,這時候怎麽還有人送早餐過來?看著餐車上滿滿的食物,時小悠有些詫異。
“小姐,我是來送餐的。”
服務生對著時小悠說道,抬眼的瞬間打量了一圈房間內的環境。不過這個動作很快,所以時小悠並沒有發現。
“不用了,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吧,我們剛剛吃完早餐。”
時小悠心想,一定是有什麽地方搞錯了,所以讓人家白白來送了一趟。
“哦,是麽?”
那服務生一聽,眸中露出一絲失望。她再次朝著房間看了眼,發現時小悠他們吃完之後還沒有收拾出去的盤子,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哦,我想起來了,我確實是弄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因為對方的態度很好,而且人家也是白來送了一趟。所以時小悠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笑著說不要緊。
“哦,我看早餐的盤子還沒有收,我這就收起來吧。”服務生繼續說道。
“額,那真是謝謝你了。”
時小悠沒有想太多,隻是覺得這服務生還挺負責的,竟然還發現了他們用完之後沒有收拾的盤子。
“不用,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
時小悠看服務生的動作麻利,心想等一下是不是給酒店說一聲,給她一個好評,於是問她叫什麽名字。
“你叫什麽?”
但服務生聽到時小悠問她的名字,身體忽然僵硬了一下。
“那個,我……叫夏安安。”
時小悠一愣,隻覺得這個服務生應該是很害羞的吧,不然怎麽就說一個名字而已,竟然這樣緊張。
嗬嗬,真是個單純的女孩子。為此,時小悠還看了她好幾眼。
那服務生看到時小悠看著自己,眸底閃過一絲慌亂。不過看上去,她還是動作麻利地在收拾盤子。
“小姐,您去休息吧,這裏由我來就可以了。”
聽到服務生有些害羞的聲音,時小悠心想這女孩還挺害羞,她就這樣看著,她竟然就緊張了。
不過害得人家工作不好可不行,於是她也就沒有再看著這女孩。
“那好吧,我先去睡覺了。”
時小悠打了個哈欠回到床上去睡覺,她沒有發現的是,這女孩在她轉身之後,將一個黑色小巧的攝像頭安在了花瓶之中。
田田不知道從哪裏聽到外麵有個超級好玩的兒童樂園,一定要薄司商帶著他和天語過去。薄司商當然不會拒絕女兒的要求,於是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他專門交代保鏢們要好好守著房門。
但是誰都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出去之後的沒多久,房間裏就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嗬,薄司商以為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麽?門口守著人又有什麽用,我想要進來,不一定非得從門口。”
誰都不會知道,這個時候,原本應該死在大牢之中的魏贏竟然會出現在C國。
睡夢之中,時小悠感覺到一股陰森的寒氣,眉頭漸漸地蹙了起來。
但是,她想要醒過來,卻怎麽都醒不過來。她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的身體,因為身體感覺到了涼涼的,似乎是衣服被那人給脫掉了。
是薄司商嗎?不,薄司商不是帶著孩子們出去了嗎?
可不是薄司商又是誰呢?如果不是薄司商,那她怎麽可以被人給脫掉了衣服?
時小悠掙紮著先要睜開眼睛,但不管她怎麽掙紮,都睜不開眼睛。
“不,不要!”
她著急地呼喊了起來,眼角有淚水滑落。
魏贏一愣,他以為時小悠已經完全昏睡過去了,沒有想到她竟然還能夠感覺到周圍的環境。
“嗬,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更加好玩了。”
魏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可恥的笑意,然後對著針孔攝像快速地擺出了各種姿勢。
“不要!”
時小悠極力地想要抗拒,但是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像是被鬼壓床似的,根本就醒不過來。
……
等到時小悠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眼裏都是驚恐。
這是夢嗎?可是為什麽會這麽真實,夢中她感覺到了有人在肆意地侵犯她的身體。那樣的感覺,就像是真的似的。
立刻拉開衣服查看自己的身體,但是因為昨天剛跟薄司商親熱過,所以她也不知道這是昨天留下的,還是今天被人給侵犯的。
她該怎麽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真的隻是一個噩夢?
“怎麽了?”
薄司商從一側出來,朝著時小悠走來。
時小悠的眼底一暗,看到他此刻溫柔的樣子,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如果真的有人對她做出了不軌的事情,薄司商一定會發狂吧。他的精神本來就還沒好,要是發了狂,到時候又該怎麽辦?
不,這件事情她要慢慢查證。
或許……或許這真的隻是一個夢而已。
“那個,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時小悠的眸光閃爍,畢竟那個夢太過真實了,讓她的心裏都是駭然。
“回來有一會兒了,怎麽,想我了?”
薄司商走到了床邊,有些曖昧地說道。
時小悠的臉色一白,要是沒有那個噩夢,她或許會因為他這樣的說法而臉紅。可是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怕薄司商會看出來,時小悠立刻找了個借口。
“我在睡覺,怎麽會想你呀。”
但薄司商不明所以,聽到時小悠這麽說,嘴角勾起了更多的笑意。
“那就是在夢中想我嘍。”
時小悠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神色再也不能保持自然了。她慌忙低下了頭,對著薄司商問道。
“司商,你們出去的時候,有人進來過房間嗎?”
她忽然想到這房間的外麵是有保鏢護著的,如果真的有人進來的話,他們應該是看到的才對。要是他們看到了,薄司商豈不是也會知道?
如果薄司商真的知道有人在對她做了什麽的話,事情不堪設想。
“除了那個服務生,沒有人來過。”
薄司商微微皺眉,他怎麽覺得這個小女人似乎在擔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