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又要囚禁她
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要這麽說。
時小悠隻覺得格外地諷刺,看到他說到方子荀產生怒氣的時候,她竟然還有那麽一絲的僥幸,覺得他或許還是在意她的。
可是如果他真的在意她,又怎麽會一次次地欺騙她,愚弄她。
用手背狠狠地擦去了眼淚,時小悠控製住內心的顫抖,冷聲對著眼前已經暴怒的男人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對,我就是相信子荀,好歹他從來都沒有騙過我!”
薄司商的瞳孔猛地縮緊,看著時小悠看向他滿臉都是冷色的樣子,心髒也驟然疼痛了起來。
這個女人,她竟然這麽說!
如狼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時小悠,回應他的是時小悠那不甘示弱的眼神。
“薄司商,你放開我,我再也不想要見到你!”
時小悠隻覺得心已經被傷透了,這個男人終於不掩藏了,也不解釋了,但她的心也碎成了一片片的,再也拚不起來了。
如果繼續跟這個男人待在一起,她一定會瘋掉的。
更何況,是他親手拿走了她爸媽的研究成果!光是這一點,她就沒有辦法原諒他!
“放開你?你想要跟方子荀走?”
薄司商的聲音越發冷了起來,這一刻他的眼神中帶了熊熊烈火,似乎要將時小悠給吞噬了進去。
時小悠渾身一顫,但此刻她也沒有什麽可以畏懼的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薄司商,我恨你!”
掙脫不開,時小悠隻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將內心的恨意散發出來。
胸口傳來劇痛,薄司商皺眉,眸子微眯地看著時小悠咬住他的胸口泄憤。
痛嗎?
痛,不但身體痛,心也痛!
這女人隻是因為別的男人所謂的證據,就這樣將他認定成了罪人。更加可惡的是,她竟然說恨他,要離開他!
身體的每一處,似乎都被她這無情的話給撕裂了。
“好,那你就給我好好地恨著!”
薄司商眯著眼,其中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芒,看著時小悠如同失控的小獸,心裏更是洶湧一片。
“就算是恨著,你也給我好好地待在這裏,哪裏都不許去!”
時小悠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又想要把她給關起來。
因為剛才的撕咬,她的唇上還留著血跡,此刻她猛然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更是憤怒到了極致。
“薄司商,你這個惡棍,你不能囚禁我!”
然而她的話等來地確實薄司商的譏誚:“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在他的眼中,她就像是一直螻蟻一般,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來人!”
一直守在外麵的徐又喜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的情況心裏歎息,不過這一刻他什麽都不敢說。
“把夫人帶回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出來!”
徐又喜一愣,薄總這是又想要將夫人囚禁起來了?
要知道上一次的囚禁,薄總可是用了好長的時間才消除了夫人心中的隔閡,要是這一次再囚禁,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還能好嗎?
“還不快去!”
然而就在他的心裏還有所猶豫的時候,薄司商暴怒的聲音傳來。
徐又喜一驚,隻好對著時小悠說道:“夫人,請吧!”
時小悠冷哼,又是這一手。
她真是不明白了,薄司商既然已經什麽都已經得逞了,為什麽還要留著她。
眼角閃過幾分嘲弄,她刻意笑了出來,眼角的淚水隨即滑落,不過薄司商因為背著身體,所以並沒有看見。
“薄司商,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你還能在我的身上得到什麽呢?”
薄司商沒有反應,見此時小悠悲從心來。
也罷,他或許是不願意再給她解釋。
既然他要將她給囚禁起來,那麽他是絕對不可能給她逃出去的機會的,所以她沒有辦法,隻好跟著徐又喜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夫人,薄總他隻是心情不好。”
將要關上房門的時候,徐又喜對著時小悠說道。
時小悠冷笑,隻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他就可以囚禁她了?
“告訴薄司商,我一定會為我爸媽報仇的!”
時小悠的語氣中竟是堅定,這讓徐又喜有些詫異。
“夫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徐又喜沒有聽到剛才兩人的談話,所以並不清楚時小悠認定了司荃就是殺害她父母的凶手,此刻一臉茫然地看著時小悠,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誤會?嗬!”
時小悠冷哼一聲,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徐又喜是薄司商的人,說不定他也就是在幫著他掩藏什麽罷了。
徐又喜縮了縮脖子,滿臉都是鬱悶。
讓他去問薄總,薄總今天的心情那麽糟糕,他要是去問了,那就是他的皮癢了。
不過他雖然不敢詢問,卻還是去找了薄司商回複。
“薄總,夫人似乎對你有什麽誤會?她說她一定會為她的爸媽報仇!”
徐又喜有些擔憂地看向了薄司商,隻見薄司商的臉色格外的陰鶩。
今天絕對不是一個好日子,先是受到了司荃的死訊,後來又有夫人過來吵鬧,怎麽覺得這日子簡直就是災難日。
“方子荀告訴她我養父是殺她父母的凶手!”
薄司商握緊了拳頭,他很清楚司荃並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的。
“什麽,夫人竟然信了?”
徐又喜吃驚地問道,這些天薄司商對時小悠的好他都是看在眼裏的,薄司商是真的在意時小悠,甚至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但她竟然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這樣認定了薄總包庇殺害她爸媽的凶手。
薄司商閉上了眼睛,遮掩了濃濃的悲痛,讓站在一旁的徐又喜也是鼻子一酸。
如果司荃真的殺害了時小悠的爸媽,那麽這件事情他簡直想都不敢想。
“去查一下方子荀最近在跟誰聯係!”
薄司商揉了揉太陽穴,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是犀利一片。
“我這就去!”
徐又喜剛打開書房的門,就聽到外麵有傭人慌張地跑了過來。
“慌慌張張地做什麽?”徐又喜冷聲斥責。
“薄總,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