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把戒指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時小悠的心裏都是尖叫,不,不要……
她的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屈辱,委屈,傷心,痛苦……
“薄司商,放開我!”
最後,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憤怒的吼聲。一雙憤怒的美目染上了血色,盯著薄司商的時候充滿了殺氣。
……
時間仿佛定格了似的,她吼完了這一句之後,薄司商沒有動作。
直到大概過了十秒鍾之後,他笑了!
時小悠一愣,不知道他在笑什麽!
下一秒脖子一涼,脖子上的項鏈被掏了出來。
“你……”
心中一緊,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拿她的項鏈做什麽,這可是媽媽留給她的項鏈,這麽多年她一直都掛在身上,絕對不能被他拿走了。
“不許拿我的項鏈!”
時小悠立刻吼道,要是他敢拿走項鏈,她一定會跟他拚命。
薄司商看了她一眼,眸中帶了幾許幽光。
“放心,我不是要拿走你的項鏈!”
不是?
那他解下她的項鏈做什麽?
時小悠的心裏竟是疑惑,就在她想著薄司商究竟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又是一陣涼意落在脖子上麵。
這是……戒指!而且還是那一枚結婚戒指!
他這是做什麽?
都已經離婚了,為什麽還要把這戒指掛在她的脖子上麵。
“不許取下來!”
還沒等時小悠想通,薄司商帶著命令的語氣傳來,這讓她的心裏一陣反感。
憑什麽不許!他憑什麽這麽霸道,這是她的身子,她想要戴什麽,不想要戴什麽是她的自由,他憑什麽這麽命令她?
眸光落在戒指上麵,時小悠冷哼了一聲,然後異常冰冷地說道。
“薄總管得可真寬,不過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所以別再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你沒有資格。這破戒指我不要,你要是不怕我扔了,大可以繼續掛在我的脖子上。我保證,隻要你一個轉身,我一定毫不猶豫地將它扔到垃圾桶裏。”
時小悠被挑起了怒氣,此刻就像是炸了似的。
再次見麵,這男人真是越加地討厭了。
輕薄,非禮,竟然還要強製!
哼,真當她時小悠那麽好欺負嗎?她時小悠今天就要明確地告訴他,她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聞言薄司商的眸中露出了一絲疼痛,不過很快他就變換了神色,時小悠看見的都是他邪魅的神色。
“天語跟田田找到了戒指,說是一定要戴到媽媽身上。你說,要是讓他們知道你扔了戒指……”
時小悠咬牙,他竟然用孩子們來威脅她。
她當然不會讓孩子們失望,也不想要讓孩子們失望。
她和薄司商離婚,雖然早就是注定的事情,可是孩子們還是會難過。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孩子們幼小的心靈受到創傷。
“哼,既然是孩子們要給我的,我當然會好好地保管。”
此刻時小悠的心裏就像是著了火一樣,但這團火熊熊地燃燒著,恨不能將薄司商燒個灰燼,卻不能真正地行動。
薄司商看著懷中的女人咬牙切齒的模樣,眼底閃過深深的眷戀。
就算是生氣,隻要她的眼睛裏有自己的樣子就好。
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但看在時小悠的眼裏,這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威脅她,還嘲笑她!
怒氣化成行動,她終於找到機會,一腳踩上了薄司商的鞋麵。
七寸高跟鞋,細長的鞋跟狠狠地踩上腳背。
薄司商皺眉,卻沒有移動分毫。
“小野貓!”
三個字從他的口中吐出,時小悠渾身一顫。
“鬼才是小野貓,你給我放開!”
腳跟更加用力,她就不信他是鐵做的,這麽踩下去竟然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薄司商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尖銳地疼痛讓他的腳麵都麻木了起來,但比起疼痛,他更加留戀她的溫度。
但要是繼續下去,恐怕她會更加反感的吧!
“好好留著戒指,記住,不許找別的男人!”
他在她的耳邊說完,然後快速撤離了她的身邊。
時小悠的心裏猛地一驚,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小悠,你上廁所怎麽這麽久?沒事吧?”
尚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時小悠一愣,抬頭發現薄司商已經不見了。立刻低頭將胸口衣服整理了一下,這才回頭。
“沒事!”
掩下了內心的忐忑,時小悠笑了笑,但笑容還是有些勉強。
“哦,同事們都已經唱嗨了,讓你也過去唱一個呢!”尚晴說道。
“好,那我們過去吧。”
時小悠回頭看了一眼,她怎麽覺得薄司商還在周圍偷聽呢?
在包廂玩鬧了許久,因為時小悠的身體還沒有痊愈,所以這些人也沒有多加折騰,到了晚上十點就結束了這一次的聚會。
尚晴說是要送她回家,不過被她給拒絕了。
一個人回到家裏,時小悠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裏一下子就孤寂了起來。
她沒有告訴過別人,她是有多麽害怕寂寞的。
一個人的晚上,她隻有閉上眼睛,世界才會是熱鬧的。
爸爸,媽媽,爺爺,還有天語和田田……
夢中,一切仿佛恢複了圓滿。
忽然,周圍的溫度都降了下來,所有的圓滿都消失不見了。薄司商從一側陰沉著臉,把她囚禁了起來……
“不,不要……”
“薄司商,你這個混蛋,我恨你!”
時小悠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聲音讓站在黑暗中的男人渾身一震。
他其實一直都沒有走,從雍和宮到現在,他一路跟在時小悠的後麵。
看著時小悠睡著了,他才敢從一旁出來,想要距離她更近一些。
他默默地走到床邊坐下,循著月色看到時小悠那柔和的小臉,眸中都是深情。
“小悠,愛也好,恨也罷,你是我的,這一輩子,你注定隻能是我的女人了。”
他伸手揉了揉時小悠的臉蛋,絲滑的感覺讓他的眸色一深。
“小悠,分離隻是為了更好地相聚,等我!”
已經處理地差不多了,隻要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那麽就再也不會有任何危險了。
隻是他現在卻有些懷疑,他的分離,是不是將這個女人給推遠了。
她還願不願意再回來?
想到這裏,他的心底又是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