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九 女人煩惱
五七九女人煩惱
這一個月裏,最擔心的莫過於煉若蘭和葉空的朋友們。煉若蘭知道李黑子就是葉空,心裏自然非常高興,可誰知一句話都沒說上,這家夥竟然去了滄北。
“這個小賊!”煉若蘭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不過又想到他五年不見,不但築基成功,還做了混元宗宗主,她又忍不住笑了。
正當她心神不定之時,馬曉緯從外邊走了進來,“若蘭師姐,聽說就這幾天,滄北探寶隊就要出發了,我們靈藥山有十個名額,你是領隊。”
“啊!”煉若蘭心中一喜,終於可以去滄北了,也不知道某人到哪了。不過她又搖頭道,“我做領隊不合適吧。”
馬曉緯道,“怎麽不合適?那通道隻容築基真人通過,師姐你築基大圓滿,假丹境界,正是最適合的人選啊。”
正在他們說著,外邊有了動靜,“天道門假丹真人張宏慶求見。”
煉若蘭頓時麵色一板,“我回去了,你去接待那個張宏慶吧,煩死了每天來,難道他們天道門不用修煉的嘛?”
馬曉緯笑道,“這張宏慶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假丹,也是年輕一代的翹楚,而且天道門個個貌似正人君子,其人相貌也是堂堂正正,雖然及不上葉兄弟,可比那無恥小人李黑子要好的多,師姐不妨……”
馬曉緯對黑廝是很有意見的,本來師姐苦等葉空,他也無話可說,可師姐一下突然變了風向,對那李黑子青睞有佳,這就讓他不爽了。日啊,難道沒有先來後到嘛?
不過話說回來,愛情這東西本來就不講先來後到。
馬曉緯沒說完,就被煉若蘭一句,“你不懂。”打斷了,說完她一轉身,提起蓮步離開。
剛走兩步,外邊張宏慶走了進來,一看煉若蘭要走,趕緊開口道,“若蘭真人,且慢。”
“哦,是張道友,在下身體不適,先回靜室打坐了。”煉若蘭頭都沒回,就走了。
張宏慶鬱悶地要命,你就是找借口也找個好點的借口吧,修仙之人哪有那麽多身體不適?
這擺明了就是輕視我!就是看不起我!拒絕我連理由都不願找!
你太可惡了,太高傲了,太不把人放在眼裏!
張宏慶此人也說不上的窮凶極惡,可此人心眼卻小得很。特別是他一向被人稱誦讚美,女修士更是主動投懷送抱,所以他已經習慣了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而煉若蘭對他的態度,則讓他非常不爽,小心眼都要氣爆了。
臭女人!不就是個築基大圓滿嘛?哼,我張宏慶必有一天把你壓在肚皮下,看你再高傲!
張宏慶雖然心裏惱火,可臉上卻一本正經,笑道,“一家有女百家求,若蘭真人天姿國色,讓人無法克製,也不知道最後花落誰家呢。”
天道門就是這樣,自以為君子,無事不可言,殊不知有的話說出來讓人生厭。
其實馬曉緯也討厭,笑道,“張道友,我們背後談論師姐,不好吧。”
張宏慶瞪眼道,“有何不可?男愛女,女愛男,男歡女愛,天道使然,我等修煉之人當遵循天道,豈能如同市井凡人般扭捏,再說就算若蘭真人在這,我也可以直言,也沒有背後非議她……曉緯兄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這天道門另一個本事就是會講大道理,說的人無法反駁。馬曉緯雖然不認同,可嘴上隻有應道,“說的不錯。”
張宏慶得意洋洋,我們天道門,說話總是有道理的。
在另外一棟建築裏,葉空的朋友們,也在談論著滄北之行。
“俊鋒,聽說這次我們雲符宗領隊真人是那敗在李師兄手下的老頭林天悟,是不是真的?”藍天鳴湊上來問道。
曹俊鋒點頭道,“畢竟林師兄已經是築基大圓滿了,各家領隊都是假丹修士,總不能讓我們做領隊吧。”
葉新歎氣道,“若是李師兄在,這領隊非他莫屬。”
“是呀。”眾人點頭道。
“哼,他已經是混元宗的宗主了,怎麽可能回來給我們做領隊。”黃子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外邊清風柔柔,天氣正好。屍陰宗已經拆地不象樣子,各宗修士築起了建議的房屋,一眼望去,跟凡人軍隊的營房似的,非常壯觀。
雖然一切看上去不錯,可黃子萱心裏不爽。本來天天可以和黑子哥在一起,可那家夥卻搖身一變,成了一宗之主。
黃子萱就不好纏著他了,畢竟不是一個宗派,自己又名不正言不順,會被人笑話的。
本來還準備在他繼任宗主以後,忙定了,再去找他,誰知道這家夥卻獨自去了滄北。
這件事一傳出來,各宗都在罵他是無恥小人,就連雲符宗的弟子們都已經出現了不同的聲音,認為李黑子這人實在太壞了,太卑鄙了,竟然連美男計都用上,在大家還和屍陰宗處於敵對的時刻,就去和墮天老祖的女兒勾搭……
總之難聽的話很多,黃子萱聽了就煩,她不信黑子哥是這種人。
“哎呀,真的好煩!”黃子萱使勁跺了跺腳。
剛巧師尊曹慕色走了進來,看見黃子萱這付表情,婉爾一笑,一挑額角的頭發,走過來問道,“怎麽,擔心黑子了?”
黃子萱被人說中心思,臉一紅,低頭捏著衣角道,“大家都很擔心……還有,師尊你也相信黃子哥是那種沒情沒意的無恥小人麽?”
曹慕色笑笑撫著黃子萱的頭發道,“黑子雖然出言無狀,可天性淳樸純良,待人真誠,我不信他會丟下大家,一個人去滄北。再說,就算這樣,我們也不能怨恨他,若不是他,各派能活下來的有幾人?他此刻作為混元宗的宗主當然要把本宗的利益作為第一重要,相信就算其他各派的老祖,若是有機會獨自去滄北,他們誰都會這樣選擇……所以,不管怎麽樣,黑子都不應該算卑鄙小人。”
黃子萱聽師尊這樣說,頓時心情好多了,抱著曹慕色的胳膊,撒嬌道,“還是師尊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