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酒精啊!
“不記得一切,不代表你沒有什麽也沒做過!要不要我提醒你,昨天你做過的事情,昨天你說過的話,幫助你恢複恢複記憶啊?”陸瑾湊近她,笑得很邪惡。 鄭小涵尷尬地把頭別到一邊,緊張不敢答腔。現在,把柄可是落在對方手裏的,她還敢進行霹靂無敵的抗議嗎? 答案是:NO! “昨天晚上,你很大聲的唱著你的起床招牌歌曲《今天天氣好晴朗》!我極力阻止你,不想讓你出醜,可你非要唱!一路上,你惹得旁邊那些開車的司機,笑得手都發抖,差點釀成連環車禍!”陸瑾不慌不盡忙地開口。 “這麽嚴重?”某人臉開始泛紅,尷尬地低下了頭。 “回到小區後,你的歌聲,又順利吵醒了早睡的老人,打擾了在花園內閑逛的年輕情侶,引來各家各戶,各種犬類的熱烈附和。可見你鬧出的動靜之大。我怎麽阻止你都沒有用!”陸瑾說完,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表示他當時真的極力阻止她出醜來著。 “我想問一下!那個,那個,當時,有很,很多人看到了嗎?”鄭小涵聲音都哆嗦了!偶得神啊,要真是那樣,她就丟死個人了。 “確切的說,沒看到的人,也應該都聽到了你的嘹亮而高亢的聲音。我勸你以後別在唱歌了,你一開口,保準那些沒見到你的人,就知道那晚上的酒瘋子是誰了。”陸瑾表麵是在規勸他,本意卻是在刻薄地諷刺著她。 “這下丟人到家了。我該怎麽辦?”鄭小涵頹敗地靠在椅子上,雙手掩麵。 陸瑾看了看她的樣子,很認真的點頭:“的確很丟臉!你如此放浪形骸的醜態,沒逃過任何一雙當時在場的人民群眾八卦的眼睛。 相信,昨天晚上你的表演,對於那些無聊的八卦女人們來說,應該夠她們一星期的話題了。 我真怕她們今天一聚會,下定決心要將你這個擾人清夢的酒瘋子給揪出來。那你就慘了。”陸瑾得意非凡地望著尷尬的她。 鄭小涵呆愣半晌,哭喪著一張臉,然後走到沙發邊上,把頭埋在靠墊裏,裝鴕鳥。幻覺,一定全是幻覺。她繼續把頭深埋,誰說鴕鳥不可取,至少心理上是安全的。 啊!真是瘋了,怎麽會喝點酒就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無法挽回的事情來呢?丟臉死了!顧小影真是恨不得去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好,沒人知道她做地這些糗事,重新活一回。再想想她剛才看到報紙上的照片,還有那麽激烈的吻,就算她想裝失憶,也不行了! “看來我酒品很不好。”鄭小涵悶悶的聲音傳出來。 “相信我,不是不好。”陸瑾轉過頭,很認真,很認真地說:“而是非常,非常,極度,以及特別的不好!所以,黑麵包,我警告你,以後別再喝酒,免得在外麵給我丟臉。你那種醜態,給我一個人看到還好,要是別人看到,是要以妨礙交通或是擾民的罪行,被扭送到派出所的。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