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留下了痕跡!
丁子燁從來沒有經曆過昨日那樣的經曆,那樣讓他觸目驚心的一幕,哪怕在此之前他什麽都經曆過了,但是昨天的那一幕幕,還是令他記憶猶新,令他慍怒不已。
那一刻,他才知道她的重要性,在他的心裏的重要性。
重重的歎息了一聲,丁子燁轉回了思緒,看著顧傾城,正色道:“小野貓,我可以不問你怎麽回事,但是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知道嗎?需要幫助的時候,希望你時刻的想起我。”
“好了,趕緊喝湯吧,都快涼了,對了,你要先吃些早餐嗎?到現在為止,你什麽也沒吃呢,要不要先吃點?介於你身體不便,我可以喂你,就當是特殊待遇吧,怎麽樣?”丁子燁說著說著,眼睛就嬉笑起來,俊臉不由的露出了捉弄的神色,微眯了起來,一臉壞笑的緊盯著顧傾城,直看的顧傾城僑臉微紅,不自在的轉過了頭,不再看他。
“不用了,我可以的。”顧傾城的清澈如水的眸子裏透露著嬌羞,晶瑩透亮,心裏也被他的玩笑逗得忍俊不禁,笑了起來:“真的不用了,還是我來吧。”
丁子燁也跟著心情好了起來,看著她嬌俏的小臉上終於浮現了一抹嫩紅,他的心裏像是開滿了鮮花一樣,頓時陰雨轉晴,說不出來的愉悅。
顧傾城頓了頓,覺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止是被他這麽直瞪瞪的瞅著,還有這麽的麻煩他,不禁道:“謝謝啊,那個.……那個,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嗯?”丁子燁劍眉微揚,等待著她的下文,倒是來了興致,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小野貓第二次求他了吧,第一次還是帶著她逃跑的那一次呢。
“你說吧。”
“就是,我能不能暫時先住在你這裏?不是.……不是一直住,就是暫時,幾天也好,可以嗎?”顧傾城說完,一臉膽戰心驚的瞅著丁子燁的俊臉,生怕他會拒絕自己,暫時她真的沒有地方去了,除此之外,她真的無家可歸了。
淩度那邊,想必她也回不去了,既然她選擇了出去,就不會回去了。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她也不能帶著傷去找母親,以免老人家擔心,加重病情。
顧傾城左右犯了難,一臉祈求的看著丁子燁,希望他可以答應自己,答應收留自己幾天,等到她的傷稍微的好一些,她就可以走了,就不會麻煩他了。
“可以嗎?我可以在你這住幾天嗎?”
丁子燁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這麽無助的樣子,心裏止不住的陣陣心酸襲來,點點頭,爾後,端過了托盤裏的早餐,說道:“好了,吃早飯吧,再不吃真的就耗費了我的心血了,放心吧,這是我的私人別墅,你想住幾天都沒問題,這些你不用擔心的,安心的住下吧。”
“真的可以嗎?”
“嗯。”丁子燁眨了眨眼,嗯了一聲,隨後又補了一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顧傾城心裏還是很高興的,最起碼自己有了著落了。
她的眼睛裏透露著一種本能的渴望,對於求生的欲望,她知道除此之外,她已經沒有了退路,沒有了任何的選擇不是嗎?因此隻要不是什麽太過的要求,她都會答應的。
殊不知,恰恰她的這種本能的欲望,刺痛了丁子燁的眼睛,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為她心痛了,也數不過來了,隻是還是覺得異常的心酸,酸澀。
“好了,先吃飯吧,其他的一會兒再說,乖,張嘴。”丁子燁及不可見的歎息了一聲,到嘴的話還是狠狠的吞了回去,或者說他也還沒有想好究竟該怎麽說吧。
顧傾城一怔,看著麵前舉過來的早餐,有些不知所措,隨後看著丁子燁定定的眼神時,還是無意識的張開了嘴,含住了麵包。
隻是她隻是吃了幾口,就停了下來,對於別人遞過來的早餐,她還是有些不習慣,隨後說道:“不用了,我來吧,我可以的。”說著,顧傾城就從丁子燁的手裏拿過了早餐,說什麽她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伺候,丁子燁見狀,也不再強求,就順著她了。
“那你多吃點,嚐嚐味道如何?”丁子燁一臉期待的看著顧傾城,邪魅的眼眸充滿了光芒。
顧傾城也不好在說什麽,隻好一口口的吃了下去,丁子燁見狀,心滿意足的微微眯起了眼睛,覺得異常的滿足,目光深邃的說道:“小野貓,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感覺和你似曾相識呢,你有這種感覺嗎?”
“啊?”顧傾城抬起了頭,迷茫的看著他,神情很是不解:“什麽?”
“嗬嗬,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很是熟悉,好像,好像我們以前就認識似的,也許是前世?哈哈.……”丁子燁也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隨後改口道:“你相信前世嗎?就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對你,我總是有那種感覺呢,你說該怎麽辦才好呢?幹脆.……幹脆,你離開那小子得了,跟著我好了,怎麽樣?”
丁子燁目光深沉,讓人猜不透裏麵的想法,顧傾城也被問得有些尷尬,麵色潮紅,眉頭微微的蹙起,她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怎麽了,我,我和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你,你不要誤會。”
“看來你是身在棋局啊,當局者迷,可能就是你這樣的吧,那小子我再了解不過了,他什麽脾性,我還是可以折磨出一二的,小野貓,你還真是單純呀,隻怕你到時候被人家騙了,都不知道怎麽被騙的呢。”提起自己的好哥們,丁子燁也不禁有些自慚形穢,對於淩度的條件,他向來不會否認,可是也從來沒有豔羨過什麽,卻唯獨這一次.……
他有些羨慕那小子了。
羨慕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她,羨慕她可以這麽自然又熟悉的說出他的名字,羨慕她可以這麽的嫉恨那小子,哪怕是仇恨,哪怕是不滿,起碼她也記住了他,證明那小子在她的心裏也留下了痕跡不是嗎?
丁子燁不無悲傷的想著,最後化作了重重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