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我的專屬
顧傾城緊張的睫毛急速的顫動起來,呼吸也抑製了快,屏住了呼吸,不敢大口的喘息,她不確定接下來男人還會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他的一舉一動,她向來都捉摸不透。
“嗬嗬.……早這麽乖,你也不會受罪了不是。”淩度邪魅的笑出了聲,心情微微轉晴。
顧傾城聽到了他的嘲笑,不由的臉蛋浮現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紅,美的驚心動魄,盡管還是掩飾不住臉上的蒼白,但是卻是白裏透紅,騰起的嫣紅依然散發著不一樣的魅惑。
淩度的呼吸一頓,隨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將她的傷口處理好,爾後,整理好了她的繃帶,由於他的急促,顧傾城不由得哼了一聲:“淩度,你,你不要亂動!”
她蒼白著小臉,羞憤的咬著唇瓣,但是依舊阻止不了臉上騰起的曼妙的霞紅,乍眼望去,隻見趴伏在床上的女孩,柔弱的香肩半顫,臉上一副羞憤欲死的潮紅盡顯,美的那麽的驚心動魄,那麽的勾人心玄。
淩度的眸色愈發的深邃了,看著她極力隱忍的模樣,忍不住的起了邪心,大掌穿過她豐盈的胸前時,故意的停留在她的瑩潤的飽滿上幾秒,然後,隨手磨蹭了幾下那無比敏感的嫣紅頂端,頓時引來了顧傾城的抽氣聲。
“你……混蛋!”她咬牙切齒的奮力的咒罵道,臉上的紅暈更是紅潮密布了。
淩度魅惑的笑了一聲,又故技重施的摩擦過她的敏感的嫣紅,曖昧的大掌重新的緊握了一下,那種美好的柔軟觸感令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滿足的哼了一聲。
“.……嗯。”顧傾城沒忍住的低吟了一聲,隨後羞憤的紅了臉,更加的灼燒了,羞澀的用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嗬……明明是你自己太過於敏感了,怎麽還埋怨起我來了,我還沒有怎麽碰你,這就受不了了?這麽敏感?”淩度的惡趣味算是得到了絲絲滿足,隨後俯低了身子,湊近了顧傾城的耳朵,邪肆的低語道:“小野貓,記住,以後這個名字隻能我叫,知道嗎?你隻能是我的!”
“.……”顧傾城下意識的躲避著他噴發出的灼熱的氣息,咬著唇,忍不住差點就呻吟出聲,再次的狠狠的貝齒緊咬下唇。
“嗬嗬.……幹嘛這麽忍著。”淩度像是故意調笑她似的,偏偏緊追不舍,她後退,他就往前,離得十分近,顧傾城的臉頰瞬間羞紅了,羞憤的瞪了他一眼:“走開啊……混蛋!”
“又是混蛋?你知道你今天已經說過多少次了嗎?就不能來點新鮮的?”淩度依舊對她緊追不舍,故意的捉弄著她,性感的唇瓣緊貼在她的耳邊,故意的對著她的耳郭吹氣,引來她的陣陣顫栗為止,然後,得逞般的低語道:“小野貓,你知道男人最喜歡的是什麽嗎?是征服……你越是掙紮,我就越是想要征服你,讓你臣服。”
“變態!”淩度手上的動作依舊在繼續,顧傾城卻是羞憤交加的怒斥了一聲,梗著脖子瞪視著他,這個男人怎麽這麽的不要臉。
她強忍著動彈後帶來的疼痛,在他的懷中就是不安分的扭動著,不想要他得逞,強忍著這個難耐的過程,等到紗布纏完之後,她才稍微的呼出一口氣。
淩度著迷的看著她的雪白的香肩,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肩膀上印上了一個輕吻,動作異樣的溫柔,眼神仿佛膩出了水來,甜膩詭異。
“不要亂動啊!”顧傾城下意識的躲閃著他的氣息,隻覺得那是什麽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
淩度仿若無物的啃噬著她的肩頭,隻覺得那是什麽上好的滋味,讓他一度流連忘返,肆意的溫柔的舔舐著,曖昧的撫摸著。
顧傾城急了,小臉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雙手不停的推攘著他的不斷靠近的身體,可是礙於男女力量的懸殊,終是推不動他分毫,意識到這一點,顧傾城的眼眸更加的著急了,額頭急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要啊!走開,你走開!”漸漸的,淩度已經不能滿足於淺嚐輒止,不由的加深了啃噬的力度,有力的大掌也肆虐著她的肌膚,顧傾城頓時疼的直吸氣,小臉紅中透著憤然。
她強忍著那陣激烈的痛意過去,爾後,抬起憤懣的濕漉漉的眸子,冷然的警告道:“你夠了嗎!混蛋,這樣折磨我,你很開心?羞辱我夠了嗎?就算是報複,現在也夠了吧?剛才丁子燁在的時候,難道你還不夠過癮嗎?難道覺得還沒有得到痛快嗎?非得見到我痛不欲生的時刻,你才會開懷大笑嗎?才會滿意!”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淩度的眸色由剛才的寵溺,逐漸變得清冷無比。
“我說你夠了吧!就算是要羞辱我,現在也夠了吧!現在屋裏就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麽觀眾了,你又何必這樣多此一舉呢!你還表演給誰看?”想到剛剛的情景,回憶剛才丁子燁離開時的那種悲戚的表情,顧傾城的心裏就一陣難以控製的酸澀襲來,憑什麽這個男人要主宰她的一切,憑什麽!
“你就是這樣認為的?”淩度清冷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顧傾城的眸子裏蓄積了滿滿的水霧,就是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她唇瓣緊抿,抬起濕漉漉的眸子,控訴道:“對!我就是這樣認為的!在你眼裏,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在你的眼裏,我不是人,沒有尊嚴,沒有反駁的權利,同樣的也受不到尊重,任你呼來喚去的頤養氣使不是嗎?對,或許我隻是一件沒有生命力的商品罷了,嗬嗬,商品又有什麽值得留戀的價值呢!活該被當做玩物一樣的對待,不是嗎?”
至此,淩度的俊臉徹底的冷了下來,逐漸變得陰霾異常,鷹一般的黑眸流淌著詭異的危險的光芒,直視著顧傾城的眸色迸發出犀利的嗜血的目光。
她的晶瑩透亮的眸子裏蓄滿了眼淚,有一滴不知名的淚滴淌過了她的眼角,流進了發髻,消失不見,不管怎樣的隱忍,終是沒出息的默默的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