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我的女人,你管不著!
丁子燁似乎也感受到了異樣,不禁抬眼看去。
驀地,一個身姿淩厲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渾身一怔,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這小子怎麽會在這裏,怎麽突然出現在了病房裏,那天他不是說?
感受著那個挺拔的身影像是神砥一般赫然的站立在門口,尤其是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淩厲和危險的味道,更是讓他神情蹩腳的一抽搐,不自然萬分。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隨著他的到來變得壓抑起來,頓時低氣壓將周圍的氣體分子霎時凝結起來,感受到濃濃的低氣壓氛圍,丁子燁劍眉一挑,緩緩的站了起來,淩度也踱步走了進來,鷹一般的黑眸卻是深深的凝視著床上的那個羸弱的小女人。
看著那個纖細柔弱的身影,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薄涼的唇瓣緊抿,吐口道:“不疼了,是吧?”他濃眉緊皺,緩緩的一字一句道,眼神迸發著淩厲的光芒。
霍然的俯身,湊近了顧傾城的方向,俯低了身子,頓時堅毅俊朗的麵容就籠罩住了顧傾城的視線,讓她微微一愣,下一秒,就聽淩度幽寒的說道:“看來是我瞎擔心了,你看起來不錯嘛!這麽快就有精力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了?這麽快就懂的怎樣勾搭男人了?顧傾城,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了!哼。”
“呃……”顧傾城愣住了,眼神不由的迷茫起來,怔怔的看著離自己不到一米距離的男人,愣是說不出話來,小臉也由剛才的青灰色變得愈發的煞白,清澈見底的水眸裏盈滿了慌張和怨恨的糾結。
這個男人怎麽會突然造訪!她巴不得此刻不要見到他呢,她可是沒有忘記到底是誰讓她變得這樣的狼狽的,到底是誰把她折磨的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
意識到這一點,顧傾城的眸子裏增添了一抹怨恨和憤懣的情緒,小臉義憤填膺的瞪視著眼前的男人。
丁子燁見到氣氛的緊張,不由的慌忙的開口道:“阿度,你怎麽來了?公司不忙嗎?”
淩度沒有回話,隻是從鼻孔裏冷哼了一聲,隨後看了丁子燁一眼,這一眼像是猝了毒一般的恨不得瞪出個窟窿來,然後在丁子燁愣神的工夫,又將視線移到了顧傾城的身上,隻是眼神依舊帶著不容忽視的淩冽和寒意。
隨後反應過來,丁子燁見淩度依舊不動聲色的憤怒著,不禁下意識的問道:“她的傷是.……你弄的?”
淩度依然沒有任何回應他的意思,隻是慢慢的壓低了身子,直視著顧傾城的小臉,目光深邃的凝視著她的驚慌失措的眼睛,看著她小鹿亂撞般的神情,他的眼底閃過了絲絲輕蔑的味道,隨後伸手,大手輕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將她額前略顯淩亂的碎發撥到了她的耳後,隨後在顧傾城的顫抖中,放開了她的下顎。
顧傾城本能的舒了一口氣,緊接著淩度的下一個動作又將她稍微放鬆的神經再一次的提拉的緊繃了起來。
側過頭,隻見淩度的大掌正小心翼翼的輕撫著她的背脊,伸手撫觸著她散落在背部的長發,將它們撥到了一側,大掌有意無意的撫弄著她纏繞繃帶的背部肌膚,在上麵曖昧的留戀著,像是食不知味的野獸,正在慢慢的折磨著獵物的意誌。
“嗬,我的話,完全聽不進去是吧?”淩度眼神淩厲的說著,神情卻是一貫的波瀾不驚,漫不經心,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顧傾城一動,心裏不由的緊張起來,渾身也因為他的碰觸而及不可見的顫抖不已,她微微的側過頭來,下意識的不去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的失控的看不起自己,她怕自己會做出一些她都覺得很無地自容的蠢事,她不能再讓他那麽的侮辱自己了,就算是要粉身碎骨,她也要保留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才是。
“不說話?”淩度說著,大掌下意識的猛地一個用力,顧傾城頓時小臉蒼白一片,嘴唇微張倒抽了一口涼氣,掙紮道:“混蛋!你幹什麽,快放開我啊,淩度,你這個王八蛋!”
驚她這麽一說,淩度的眼眸瞬間變得淩厲不已,深邃的眸子赤紅沼沼,手下的力道絲毫沒有任何放開的意思,一直狠狠的按壓著她的傷口,顧傾城疼的直吸氣,眼眶都紅了,可是男人這次像是鐵了心一般的就是不鬆開她的肩膀,任她怎樣的掙脫,反抗,他就是狠狠的懲罰著她。
旁邊的丁子燁見狀也不由的慌了,不禁趕忙的勸慰道:“阿度,你快鬆開啊,沒看見她很疼嗎?快放開你的手啊,你小子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冷血,辣手摧花了。”
“冷血?嗬嗬,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還有,我對待自己的女人,還用得著別人瞎摻和嗎?燁,你說是嗎?”淩度目光冷冷的直視著丁子燁的眼睛,驀然的哼了一聲,直看的丁子燁神情一愣,身形下意識的晃了一下。
“.……”丁子燁頓時語塞,腦袋蒙了一下,隨後不敢相信的問道:“這麽說,是你弄得?”
見淩度依舊不為動容,丁子燁的心裏愈發的難以置信了,又重複了一遍:“阿度,她身上的傷,真的是你弄得?你居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這樣的狠手?”
淩度目光深邃的凝視著顧傾城的緊張的眼睛,伸手無意識的在她的臉頰上曖昧的流連著,來回的遊移徘徊著,就是不理會丁子燁的問話,這不禁令丁子燁目光一滯,神情明顯的帶著震驚和詫異,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不怎麽了解他了,他怎麽的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哥們會做出這樣的荒唐的事情來。
他一直都知道淩度是怎樣的人,但是也正因為太過於了解他,所以他才會這樣的震驚過度,這樣的詫異不已。
總之,這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小子了!
以前的那個表麵冷血的男人,但是他知道他的內心是熱的,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