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麽的想要將她占為己有,將她再次的變成自己的所有物,將她的一切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的東西都轉變為自己的,讓她完完全全的再次的屬於自己,成為自己的私有物,別人休想染指的女人!可是他也知道他的小野貓太過於嬌嫩了,以她的身體素質和承受能力,根本就不足以承受自己的熱血高漲的欲望,也根本就經不起自己的肆意妄為,他隻能一步一步的循序漸進的誘導著來。
盡管再怎麽的憐惜她,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男人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曖昧不清的氛圍,兩人相互交織的身影,曖昧的纏綿在一起,相互牽扯著,彼此碰觸著。
女人似還處於驚慌失措的神情中,沒有回過神來,嬌俏的小臉上一派柔媚的神色,臉頰紅潮密布,而身上的男人則是無比隱忍的模樣,額際的汗珠像是珠子般一顆一顆的不斷順著他的俊臉滾落不見,整個雄軀都仿佛充滿了擴張力,顯得那麽的孔武有力,肌肉噴張,渾身更是透出了一抹怎樣都不容忽視的熱氣騰騰的男性氣息,強烈的荷爾蒙爆發的氣息,使得周圍的環境更顯曖昧不堪了。
淩度極力的隱忍著自己的情緒,努力的讓自己振作起來,心裏想著不能因為自己的魯莽而傷害了身下的小女人,這一刻,他把她當成了手心裏的寶,當成了自己掌心裏的朱砂痣,此時此刻,他才深切的感受到,原來自己這麽些年都是白過了,原來自己這麽些年竟然對自己這麽的苛刻,原來自己這麽些年這麽的封閉著自己的內心,所以才導致了現在這麽的緊張,這麽的激動?
意識到這一點,淩度不無苦澀的笑了起來,心中卻是無比的酸澀,已經有多久了,他不曾因為一個女人而產生這麽珍視的感覺了,那似乎還是安然在的時候吧?似乎已經很久遠了,似乎已經過去了好多年了吧,久遠的,他甚至也記不清了,隻記得他為了那一段歲月付出的艱辛的日子,隻記得自己好像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這麽的放鬆過,再也沒有這麽的滿足過了,如果說以前的生活是兩點一線的行屍走肉的模式的話,那麽現在的生活,他或許可以在此基礎上添加點一些別的東西,不同以往的東西,隻是……
想到這裏,淩度迷茫的看了一眼窗外,對著外麵的天空,心中默默的呢喃道:“隻是安然你見到了會不高興嗎,會生氣嗎,會不會覺得是我太貪心了,亦或是忘恩負義了……”
一時間,淩度陷入了矛盾的思緒中,不可自拔,一方麵心裏的一個聲音在推動著他往前看,一方麵似乎也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拖拽著他的後腿,讓他想要前進又不得不頓住,不得不迫於心裏強大的壓力而走走停停,不得不考慮心裏的偌大的矛盾和糾結。
如果安然的在天之靈,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責怪他呢?不知道會不會因此抱怨他呢?思索間,驀地,往昔的一幕幕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前,像是一團迷霧般遮蓋住了他的眼睛,讓他困頓前行,異常的吃力,刹那間,淩度的思緒被那股極度的掙紮包圍住了,緊緊纏繞住了,仿佛掙脫都很困難。
無意識中的行為,讓他的手掌逐漸的失去了輕重,頓時揉捏的顧傾城的小臉一陣扭曲,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的急急掙紮道:“淩度,不要,求你放了我吧,好疼……”
顧傾城想也不想的就祈求道,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求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絕,但是她的心裏還是抱有著一絲絲的希望,希望他能夠好心的放過自己,畢竟身後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呢,她沒有太多的時間耗費在這裏,想起醫院裏的母親,顧傾城頓時心急如焚,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般不由的焦急的不行。
她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處理,還有好多的後事沒有料理,還沒有給她的那個所謂的父親打電話,還不知道顧雲雄的口風如何,究竟能不能好心的給她母親治病,雖然顧雲雄之前答應過她,但是時間久了難免會生變故,再加上顧家的特殊情況,以及那個刁鑽跋扈的女主人,顧傾城的心裏愈發的有些泛嘀咕了。
見過太多次的悲歡離合,見識過太多次的變故,臨時改變的事情,讓她不得不對顧家產生懷疑,讓她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顧雲雄的承諾中去,尤其是他懼內的性格,她就更加的擔憂了,更加的惶恐了,以他的那種怕老婆的脾性,顧傾城心裏很是沒底,像是一個無底深淵般,一直往下墜,就是抵達不了低端,讓她懸在半空中,無依無靠,心底深處恐懼異常,那不知名的恐懼讓她不知所措,讓她萬分的不放心。
如果顧雲雄不答應,或者臨時反悔了怎麽辦?顧傾城不敢想象接下來的事情,她不敢再往後想,她怕自己的意念會變成真的,怕自己的胡思亂想會成真,畢竟她也不全是胡亂的猜測,那可是她的多年在顧家形成的生活經驗,多年積累的教訓而形成的臆測,因此,並不是毫無根據的,意識到這一點,顧傾城的心底更是惶恐了,更是沒底了,本就驚懼的小臉愈發的顯得慌張了,越來越赤紅了,急得發慌。
無論之前顧家怎麽對待她們娘倆,怎麽羞辱她們娘倆,這一切顧傾城都可以毫不在乎,也可以原諒容忍,但是這一次,她卻抱著萬分的希望,希望顧家可以最後一次的施以援手,可以最後一次的幫助母親一把,讓母親順利的接受手術,哪怕之後顧家乃至顧雲雄將她們娘倆趕出去,再也不聞不問,她可能也不會有什麽怨言,畢竟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母親的病情,先穩定好母親的病情再說。
其他的,顧傾城沒有時間想了,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太在乎什麽了,她隻希望眼前的這一件棘手的事情可以盡快的得到解決,母親的病痛可以緩解一些,即便不能痊愈,就算減輕一下母親的痛苦也是好的。
顧傾城萬分哀求的祈禱著,無比卑微的乞憐著心底的那最後一絲希望,什麽倔強,什麽驕傲,什麽自尊,為了母親,她統統可以放到塵埃裏,降到塵土裏,她統統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