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挑戰他的底線!
“小野貓,你是想要挑戰我的忍耐力嗎?”,淩度看著身下惹火的小女人,忍不住的咬牙切齒道,隻是隨口的就將自己心中的忍耐說了出去,隻見他的眉頭緊皺,棱角分明的俊臉上一度徘徊在了崩潰的邊緣,額際的汗珠愈發的滾燙,像是豆粒般一顆顆的滾落進了她的豐盈上,頓時赫然的展露出了一副無比旖旎又異常惹火的畫麵。
看著她的豐滿的胸前那豆大的汗珠隨著她的極度的起伏而微微的蕩漾出了一抹抹的晶瑩透亮的光澤,淩度的眼眸愈發的晦暗了,變得深邃無比,隻覺得那裏麵有著常人難以讀懂的寒潭般,這麽的深邃不可見底,那麽的引人流連不已,但是又及不可見的產生了一抹想要避開的衝動。
顧傾城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副光景,留意到他的眼神忽明忽暗,仿佛裏麵夾雜了無盡的火花一樣,產生了異樣的神采,令她不解的同時,又忍不住的想要趕緊逃開。
直覺告訴她,現在男人的神情不正常,不是一個正常人所具備的表情,不似他人那麽的淡定,也不似男人之前那樣的異常的淡然,隻覺得他的身體裏夾雜著那難以言喻的火焰,正在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向她襲來,見狀,顧傾城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脖子,忍不住的想要遠離他。
淩度見到她的下意識的舉動,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有一抹危險的神色在他的眼底逐漸的蔓延開來,讓他忍不住的頭疼不已,這個女人!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她,讓她就此消失在他的眼前,再也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神情才是最好的,他都已經這樣的付出了,而她倒好,竟然還是這樣的一副極度想要遠離他的神色,這讓他怎麽能不氣憤,怎麽能不想要殺死她?還有,她以為她的表現有多麽的隱蔽性嗎?她以為她的動作有多麽的小心翼翼嗎?既然演技爛到家了,那她還演什麽演?還是把他當成了毛頭小孩了?
意識到這一點,淩度的眸色愈發的嗜血了,裏麵隱隱的一抹急劇跳躍的火焰在快速的跳躍著,急劇的膨脹著,恨不得狠狠的壓著身下的小女人就此好好的懲罰她一番,讓她好好的長長記性,讓她好好的吸取吸取教訓,讓她就此不要在他的麵前這麽的隨意妄為,這麽的膽大包天,這麽的不知所謂的隨便的勾引他!
一時間,兩人各自的沉浸在了這不安的氛圍中,仿佛周圍的空氣分子都集結了,變得不再往複的活躍了,刹那間,安靜的空氣中,愈發的靜謐了,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是兩個人的心中卻是不一樣的境地,男人的眼神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他在隱忍,強烈的隱忍,極其快要崩潰的隱忍。
而女人則是極其的不安,極其的驚恐不已,也是恨不得的想要從男人的身下極快的逃跑出去,不再忍受他的壓迫,他的誇張的神情,他的肆意的目光,以及那赤裸裸的挑釁的神情,這些都讓她急劇的忐忑不已,讓她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再看到他的充滿著邪肆又放蕩不羈的俊臉。
那樣的表情,那樣慵懶中夾雜著漫不經心的表情,讓她時刻覺得自己身處他的眼皮子底下而無可自拔,像是隨時隨地的都脫光了任由他隨意的肆無忌憚的打量一般,這種尷尬又狼狽的想象,讓她頓感羞恥不已,頓覺自己的價值不值得一提,讓她覺得自己那麽的沒有價值,像是路邊攤任人隨意擺弄的小玩具一般,不值錢,變得廉價不已。
當然,自從遇到了這個男人以後,她的世界似乎也就開始慢慢的轉變了,變得她的更加的不認識自己了,變得更加的敏感了,更加的在乎別人的眼光了,更加的在乎他人的背後言語了,這些在以前她從來都不屑一顧的情景中,似乎是從未有過的,也是從來都不曾發生過的。
她一直覺得,人活一生如果太在乎他人的眼光,勢必會太累,活的不是那麽的輕鬆了,但是就在不久前她一直秉承的思想觀念,就這樣的被男人的一次次的冷嘲熱諷,冷言冷語給一次次的瓦解了,一次次的掙脫了她的原有的思維定式,一次次的背叛了她的想法,她的內心,變得她最後連她自己都不太敢認了,這還是以前那個不在乎別人怎麽說,怎麽做的顧傾城嗎?還是那個無論別人怎麽的在背後議論她,她仍然可以昂首挺胸的穿過人群,然後瀟灑離去的顧傾城嗎?還是那個勇敢者無畏的顧傾城嗎?
往昔的這些個座右銘,放到以前,簡直就是她的指明燈,是她的導航,是她奮鬥的方向,她以為隻要母親可以健康的活下去,隻要母親可以安心的接受手術,然後病愈出院,過上正常人的日子,她也就心滿意足了,什麽也不奢求了,至於她自己,更是從不敢奢望什麽,什麽顧家的財產,顧家的一切,甚至於爺爺臨死時給予她的一切,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想要去爭取什麽,想要去討要什麽。
因為她覺得錢財什麽的都是身外之物,不如有一個好的身體來的踏實,那些看著光鮮亮麗的財勢,氣勢,看著那麽的讓人豔羨不已,甚至於眼冒金光,可是這些對於顧傾城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可言,她隻想著,隻要母親的手術費有了著落,母親可以順利的接受治療,然後,她也就別無所求了,什麽錢財之類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她從來沒有興起過什麽貪念的念頭,也從來沒有產生過什麽不該有的奢望的幻想,她知道,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從來都不屬於她!
即便是她的親生父親,那樣的濃鬱的血緣關係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那樣的為了自己的利益去隨意的指使她做著一些不幹不淨的交易,那樣的交易,現在想起來,顧傾城都覺得可笑不止,究竟是什麽樣的父親,才可以那麽的泯滅人性的去指使自己親生女兒做一些即便是陌生人看來都不恥的事情呢?究竟是什麽樣的血緣關係,才造就了那樣的一個不堪的父親的形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