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剝開胸前藕臂!
淩度看著她的下意識的舉動,倒也不甚在意,隻是微微的眯了一下眸子,不怒反笑,肆意的低沉笑聲,彰顯著他的邪氣十足,隨後故作生氣的歎息了一聲,抬手輕而易舉的撥開了她的胸前交叉的藕臂,將它們扳到她的身後牢牢固定住,爾後,嘶啞著嗓音魅惑的說道:“小奴兒,你可真是不聽話,這才多久,就準備再次的忤逆我了?”
淩度說話的語氣陰陽頓挫,他的眼中跳躍著露骨的情欲火苗,隻是眼底卻是怎麽的也掩飾不住的精光熠熠,略帶著一抹戲謔的光芒,隨後打趣道:“還是我說的話實在是入不了你的耳?嗯?是嗎?我是不是應該要好好懲罰你,讓你以後別再這麽不聽話!是不是要好好的讓你長長記性?”
淩度說完,一臉興味十足的斜昵著懷裏小女人的熱辣辣的臉頰,看著她瞬間變得驚慌失措的小臉,他的眸中不由得閃過了一抹得逞般的戲謔笑意,該死的!他簡直就是愛死了她的這種懵懂又不知所措的神情,比起她的倔強的張牙舞爪的樣子,他的確還是喜歡她現在的安靜又無比嬌羞的可愛模樣,看著她的不大的小臉上那顯現的不言而喻的慌張神色,淩度沒來由的心裏驀地一動,隻覺得像是平靜的心湖被投放了一顆小石子般,頓時掀起了陣陣漣漪,讓他觸動不已。
盡管見她很羞憤甚至帶著惱羞成怒的意味,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好好的逗弄,戲弄她一番,讓她露出更多的平時不經常看見的表情,讓她更好的顯現最真實的自己,尤其是在他的麵前不能局促,更美好,更真實的將她的一切嬌羞,羞赧,顯露在他的麵前,不加掩飾。淩度默默的思考著,精光閃閃的黑眸裏閃爍著一抹堅定不移的色澤,有一種誓不發目的不罷休的感覺!
他承認,他向來就是一個霸道的人!一直都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男人!隻要是他想要的任何東西,人和事,他都要極力的去得到,而不僅僅是爭取,他的世界裏從來沒有可能,也許等不確定的含糊其辭的詞匯,他的意識裏隻允許有確定,一定的堅定不移的詞語,這就是他的詞典,也是他的奮鬥目標,他不允許自己去做一些無謂的事情來浪費時間,同樣的,看著身下的小女人的神情恍惚的小臉,他的目標很明確,他要她!
不管是什麽手段,她是屬於他的,屬於他淩度一個人的,是他的小奴隸,他一個人的小奴兒,任何人都改變不了這個既定事實,也無法改變他的內心想法,因為他決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也從來都沒有他無法擁有的,而她?與他而言,亦如此!思及此,淩度的眼眸愈發的深邃了,隻覺得讓人無法識清他的真實麵目,無法了解他的真實想法,覺得深不可測!可能這也就是他在商場上屹立不倒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吧!
因為即便是他的對手,勁敵,在無法了解他的整個人的前提下,也無法采取任何的措施去針對他,去致勝他!他總是給人一種莫大的睥睨天下的氣勢,高高的淩駕於他人之上,這是他自身本身帶有的不可忽視的氣質,也是他最大的特點,同樣也是他人不容易接近他的重要的原因之一,這也就是為什麽他的商業夥伴一方麵心裏極其的想要與他合作,另一方麵卻又有著後顧之憂,膽怯與這樣的一個看似冷情的人合作。
這一點,凡是和他有過合作的人,隻怕是都已經深深地了解到了這一點吧,而淩度也從來不否認這一點,他一直在事業上亦或是生活中,都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做事風格,是怎樣的,就是怎樣的,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剛愎自用,隨意盲從的男人,他深知商場如戰場,錯過了一個機會很容易,但是要是在想要挽回這個機會所帶來的損失,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機會稍縱即逝,他從來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以讓他翻雲覆雨的機會,一個選擇,麵對這種彌足珍貴的選擇,就看人有沒有發展的遠光,還是有著和常人一樣的普遍性的矛盾糾結心裏,而他,除了自身的不懈努力之外,當然,他也擁有著超乎常人難以想象的果斷和幹事能力,隨手抓住機會,當一般人可能還處在猶豫不決的時候,他已經一招製敵了!這一方麵,他從來不懷疑自己,從來不猶豫!
可是現在呢?麵對身下的小女人,他第一次產生了一種猶豫不決的感覺,不知道該以一種什麽樣的態度去對待她,該怎樣和她相處?本應該是仇敵關係,他本應該直接抓住她為安然報仇,為自己曾經心愛的女孩討回一個公道,為自己多年來一直纏繞在自己腦海中的一個聲音,追回一個理由,一個讓自己心裏稍微解脫贖罪的理由,可是呢?
他迷茫了!時至此刻,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胸口,讓他怎麽樣的都抹不去她的印記,無論是想到了多少種可以擺脫她的想法,到頭來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沒有任何的作用,反而讓他更加的對她記憶深刻,更加的忘不掉她,忘不掉她的張牙舞爪,忘不掉她的哀聲訴求,忘不掉她的楚楚可憐,忘不掉她的慘慘戚戚的無辜的大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注定了一般,讓他怎麽樣的都改變不了,改變不了他的心意,他的心裏的那個執拗的聲音,讓他常常處於尷尬彷徨的迷惘中,無可自拔。
一時間,淩度的腦海裏像是纏繞住了一團麻一樣,剪不斷理還亂,越是讓他繁瑣的事情,就越是怎麽樣的都解不開,讓他一度陷入了極度矛盾的情緒中,走不出來。
他心裏沒來由的有些許的煩躁,不知道是為什麽,總之就是很是煩悶的感覺,纏繞在他的心間,緊緊的就是不鬆手,這種感覺,似乎已經很多年不曾出現過了,那還是之前安然離開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世界整個的都是黑暗的,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光明可言,那個時候,他不需要任何的與人接觸,隻需要一個人獨自的關在黑暗的屋子裏然後自行的去解憂,不對,與其說是解憂,不如說是怎樣的為難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