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終是變了?
不知道哪裏變得不一樣了,他隱約的覺得似乎一切正在向著他的沒有安排的軌道前行著,不受他自己心思的限製,不受他的擺布的顧自的昂首挺胸的前行著,完全不理會他的想法,他的建議,隻是一味的偏離了他的軌道,他的提前設定好的路線,而是向著相反的路線發展著,顧自的摸索著,這樣的感覺,讓他微慌,讓他始料未及。
他不是應該恨她才是嗎?不是應該此刻狠狠地毫不留情的折磨她才對嘛?為何現在,他的心思這麽的難以掌控,難以受他的控製,淩度不禁心底詫異了一下,往日麵對眾人討好訕笑的嘴臉,他從來沒有當一回事兒過,也從來沒有產生過一絲一毫的自豪感,覺得自己是怎麽的高高在上,可是今天都不一樣了。
看著身下的女人向他求饒,發出請求般的聲音,他竟是覺得那麽的動聽,那麽的嬌嗔逼人,那麽的讓他欲罷不能,產生了一種想要好好的捉弄她的感覺,想要好好的逗逗她,最喜歡看到她露出那般既羞澀又憤然的眼神,既羞窘又無比臉紅的神情,他愛極了她的羞澀,她的羞怯般的小鹿亂撞般的眼神,喜歡極了她的全身顫抖的躺在他的身下的感覺。
有那麽一瞬間,摟著她,他就好像摟住了全世界,擁有了她,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覺得無比的滿足,無比的自豪,這些是以前他不曾有過的感受,不曾有過的欣喜,好像隻有這個小女人可以帶給他這種忽而憂傷忽而高興的心情,總是喜半參憂,盡管有時候她很是不討喜的讓他憤怒,甚至是想要掐死她的衝動,但是不得不說,更多的時候,他依然還是抑製不住心底的那種突然間溢出的欣喜的感覺,那種感覺經常不經意的就盈滿了他的心間,漲滿了他的大腦,讓他想忽視都難。
他搞不清楚這種感覺的由來,甚至是以前和安然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少會產生這樣的感覺,讓他總是像一個毛頭小子一般,總是時不時地就沉浸在了喜滋滋的感受中,有時候,他甚至都覺得自己病的不輕,快要病入膏肓,不然,一向身後不缺女人倒追的自己,怎麽還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呢?不是早都已經該習慣了嗎,甚至麵對狂花嫣蝶的瘋狂追求,不是早都應該厭煩了嗎?怎麽現在又會這樣的重拾心境,這樣的內心狂喜不已。
哪怕是身下小女人的一個不經意的一個舉動,亦或是一句話,都會深深的印記在他的心底,然後極其嚴重的影響著他的心情,他的喜怒哀樂。就如現在般,她的一個不經意溢出的嬌吟,都讓他這麽的有感覺,這麽的感到內心滿足不已,這麽的欣喜若狂,放到以前,哪怕是身下的女人們在怎麽的使出渾身的解數,再怎麽的拚命的浪叫試圖引起他的興趣,他都會內心反感的不行,縱使身體上有著欲望急需要紓解,他也是草草了事,從來不會和任何一個女人過夜,往往就是事成走人,誰也不牽扯誰,更沒有什麽值得留戀的地方。
現在不得不承認,一切似乎都變了,變得他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淩度默默的思考著這究其背後的原因,隻是任他再怎麽的眉頭緊蹙,終是什麽也找不到可以為自己尋匿的答案,隻能苦苦的斜睨著身下的小女人,看著她一臉嬌媚的蝕骨的模樣,臉蛋微微的透著粉紅,夾雜著一絲絲細密的汗漬,竟是這麽的奪人心魄,這麽的引人注目,這麽的讓人移不開眼,他鬼斧神差的呢喃道:“小野貓,若是你一直像這樣乖巧,或許一切都好說了.……”
語畢,沒等顧傾城有任何的反應,他就倏然的俯下了身子,然後迅速的擒住了她的唇瓣,頓時,淩度那熱燙的驚人的雄軀就緊緊的貼在了她的溫軟如玉的酮體上,性感魅惑的薄唇低頭就深情的吻上了她的嬌豔欲滴的紅唇,在她的櫻唇上急切的啃噬著,肆意的淩虐著,帶著一絲絲的迫切的味道,夾雜著絲絲的糾結,對著她就是一通狼吻。
沒過一會兒,就見顧傾城急促的喘息了起來,她的嫣紅的唇瓣現在變得更加的豔紅了,更加的鮮亮了,甚至隱隱的兩人口中的津液通過二人嚴絲合縫的唇角間隙給微微的溢了出來,愈發的曖昧不堪了,淩度見狀,眼眸迅速的暗紅了下來,棱角分明的俊顏下意識的暗淡了數許,眼底隱隱的有兩團火苗在急速的燃燒著,正在以一個肉眼看不到的情形急速的變化著,他的喉頭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爾後,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心裏的灼燙,促使著淩度的手下的動作愈發的不安分了,隻見他快速的加快了手裏的指節抽動,迅速的在顧傾城的蜜處掀起了一陣接著一陣的難隱的感覺刺激,然後在顧傾城還來不及開口之際,男人的眼底又興起了一抹意味十足的笑意,那微微不懷好意的笑容,顯得那麽的壞壞的感覺,那般的放蕩不羈,讓人見了直覺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果然,下一瞬,淩度就惡意的伸出了拇指,在她的敏感的蕊珠上一陣肆意的揉弄,先是曖昧的折磨人的搓弄,慢慢的加速了拇指的按揉,那無比強烈的感覺,直接逼人的快感瞬間像是泄了閘的潮水般一股腦的湧進了顧傾城的大腦中,那難言的快慰的感覺直接迅速的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甚至於她的肌膚上的每一個神經末梢,讓她戰栗不止,全身像是不受控製的痙攣著。
她迷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奮力的扭動著自己愈發不受控製的酮體,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稍微的緩解一下那來自於男人手掌下邪惡的快慰的感覺,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該怎樣來免除那強烈的感官刺激,來躲避開男人的愈發邪肆的折磨,她現在已經全身都耗盡了力氣,變得像是一個得了軟骨病的病人一樣,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力氣,再也無法反抗男人的進攻,男人的占有,隻能張著小嘴無望的急促喘息著,汗意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