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嬌啼!
淩度深邃幽深的眸子,已是雙目泛紅,額頭青筋暴露,俊美絕倫的麵容上顯現著一派隱忍的神色,性感的薄唇緊抿,雄軀散發著濃鬱的男性氣息,下腹部的腫脹讓他難忍不已,呼吸愈發的粗重,急促。
“嗯……嗚.……不要啊!”顧傾城已經被他折磨的渾身發緊,貝齒承受不住的緊咬著唇瓣,上麵已經是一片透明的氣色,全身更像是不是自己的似的,已經控製不住的急速抖動著,當他的碩長的堅硬手指全根進入她的體內的時候,她立刻本能的起了很激烈的反應,發出了蕩人心弦的嬌媚呻吟,甚至吐出的聲音也是被頂撞的支離破碎的,小嘴微張,似是歡愉,似是痛苦的神色。
“小野貓,你的聲音真是誘人呐!還有,你的下麵的那張小嘴真緊!”淩度毫不吝嗇的誇讚著身下的女人,喉間泄出的粗重的喘息愈發的急促了,在他的碩大的手指擠進她的最深處的時候,他被猛地一吸,這讓他的雙眸愈發的猩紅滾滾,裏麵的火焰愈發的濃鬱紛紛,他再也控製不住渾身洶湧而出的欲望,不禁抬起自己的手臂狠狠的向上頂弄起來!
與此同時喉間發出了急促的喘息,呼哧呼哧的渾厚的嗓音昭示著他的極度的狂野。
這時候,外麵忽然間響起了一道道驚雷,天氣立馬變了,外麵雷聲滾滾,裏麵卻是一片激烈的情景,雷聲霎時間轟隆隆的作響著,這樣的節奏,似乎也影響了男人的頻率,使得他眼眸愈發的深邃逼人,渾身散發的氣勢愈發的強烈,手下的節奏似乎一時間也隨著外麵的驚雷滾滾而愈發的張狂了,愈發的狂野了,抽送的速度幾乎與外麵的電閃雷鳴的一致。
每響一聲,他的堅硬碩實的手指就在她的柔軟的宮腔內毫不留情的呼嘯碾過,令她渾身不可抑製的驚顫起來,戰栗連連,隻覺得他的手指像是一根棒戳一樣不斷的輾轉著她的私密處,粗大的肉刃次次都像是鋒利無比的刀子每次都碾開她的嬌嫩的褶皺,然後一頂到底,使得她幾乎是在瞬間就渾身戰栗不止,身體弓成了蝦米狀,受不了的急促喘息著,蜷縮起腳趾不斷的呻吟不已。
“啊……淩度……好深啊,不要了,我不舒服……”這樣的高頻率的律動,讓她受不了的開口討饒道,小口微張已是膽顫不已,她控製不住的低低啜泣著,卻抑製不住渾身的那種被貫穿的感覺,被強行捅破的感覺,而不停的哆嗦著身子,甚至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為了緩輕自身的壓力而款擺著腰肢,雪白的翹臀不由自主的向後扭動著,試圖逃避開他的手指的欺負,他的灼熱的胸膛的接觸,使得楔在她幽徑裏麵的碩大的指節微微的抽離她的宮腔,她實在是要受不了了。
淩度垂眸低首,看著已經被自己欺負慘了的小女人,不禁滿意的勾起了一抹邪氣的笑容,那笑意夾雜著一抹悵然的自豪感,映照著外麵突變的天氣,映襯著閃電般的精光,竟是顯得有些許的猙獰,顧傾城見了不禁更加的惶恐不安了,驚詫的小臉上露出了一抹顯而易見的恐怖之色,身體也抑製不住驚懼的不由的愈發往後縮去。眼裏一片驚恐畏懼的神色。
而男人卻是毫不為意,反而嘴角的笑容愈發的張狂了,充分顯示著他的好心情,那眼底逐漸升騰起的興致竟也無意識的說明了他的趣味十足,看向顧傾城的眸光像是獵人看著在他身下誓死掙紮的獵物一般,精光閃閃的眼底含著不言而喻的捉弄,以及那一抹堅定的勢在必得。
隨後他越來越俯低了身子,湊近了顧傾城的渾身抖動不止的耳邊,薄唇幾乎是貼著她的頸邊,頓時他的灼燙的氣息就迅速的灼燒著她,他無視她的顫抖,爾後邪肆的開口道:“小野貓,我有沒有說過,你讓我很舒服,你的裏麵好舒服,好緊致,好銷魂,讓爺欲罷不能!嗯?”
顧傾城聞言,瞬間覺得耳朵被汙染了,頓時一片耳鳴般的“嗡嗡”的作響著,什麽也聽不見了,她簡直是羞憤欲死的直瞪瞪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不知羞的男人,沒想到他真的什麽邪肆孟浪的話都說得出來,不禁瞪大了銅鈴般的眸子,眼底閃爍著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簡直就是對他的狂野的沒有邊際的話,感到深深的羞恥不已,同時心底也不可避免的升起了一股難以明說的羞愧感,一種被淩辱的感覺,讓她心裏莫名的酸脹起來。
隨著她的急促的呼吸,她氣憤的胸脯也是抖動不已,殊不知,她的姿態此刻看在男人的眼裏,竟是另一番光景了,淩度的眸子不由的更深邃了,變得愈發的幽暗不已,隻覺得裏麵有著什麽深不見底的寒潭一般,讓人想要一探神秘的同時,又不得不畏懼他的眸底的寒意以及那不知名的恐懼感。
男人眼睛直直的向著顧傾城打了過來,視線幾乎是在瞬間就像是被固定在牆壁上的鍾擺一般,就被定格了,再也移不開分毫,眼睛就這樣邪肆的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的嬌美的樣子,她的嬌美的酮體,隨著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隻見她的豐盈的雪乳此刻搖晃不停,隨著她的急促的呼吸而晃動不已,掀起了陣陣乳波蕩漾的旖旎之景,男人眼眸愈發變得幽深了,裏麵隱隱的有著團團烈火在熊熊的燃燒。
下一瞬,跟隨著心裏的欲望,男人驀地,修長的五指張開抓住了她的晃動不停的嬌乳,霸道的充滿占有欲的放在手掌心裏邪魅的揉弄著,抓揉著,另一隻手,則沒有絲毫的停下手裏的動作,依舊在她的嬌美的甬道裏放肆的插弄著,不斷的來回輾轉著,廝磨著她的裏麵的媚肉,讓她一寸寸的將自己的指節吃進去,放肆的吮吸著,然後在因為自己的舉動,而再次的將她的幽徑被迫離開,吐出他的指節,就這樣循環往複,重複著最原始的也是最為迫切的欲望,律動不止,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