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邪惡的擰了一把!
淩度見著她蹩腳的模樣,忍不住的低低笑出了聲,爾後,似是想起了什麽,不禁危險的眯緊了眼睛,眼底閃過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光芒,下一瞬,就猛地捏住了她的小腿肌肉,放肆的狠狠擰了一下。
頓時,就響起了顧傾城的輕呼聲。
“啊——!”隻顧著嘴上的尖叫,使得顧傾城本來緊緊掩護住私密處的手指竟然抵擋不住那突如其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迎客一般的張開放到了身側的池壁上,雙手變成了緊緊的抓住了池壁,嘴唇微張,忘記了反應,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不禁臉色爆紅一片,紅暈盡顯,羞澀的不知所以。
然後又條件發射的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企圖遮掩自己的私密處。
“其實,麵對自己心底的欲望並不難,難的是,明明有著欲望卻還要嘴硬的不敢承認,不是嗎?嗯,小野貓,對嗎?”男人低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著,顧傾城在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時,不禁紅了臉,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麽惡劣嗎?罵人都不帶說髒話的不是麽?這麽明目張膽的提問,他以為她是傻子,會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哼!
顧傾城賭氣般的偏過了頭,不準備在理會他的惡意的言語,更何況,他的問題,她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選擇默不作聲了,也省的自己的那句話說的不對,在惹他不高興了,言多必失,她時刻謹記。
隻是下一刻男人的更為邪肆的舉動,讓她還是沒法保持平靜了,這個男人!隻見男人的一隻大掌正神不知鬼不覺的伸向她的私密處,然後在顧傾城瞪得銅鈴般的大眼睛中,猛地侵襲了她的感官,直接的接觸到了她的嬌嫩的私處,然後惡意的摸了一把。
“你……”顧傾城恨意十足的瞪著男人的同時,也不由的責怪自己剛才的大義之舉,怪隻怪自己剛才為了賭氣竟然又再一次的放鬆了手下的警惕,讓這個惡劣的男人再次的得逞了:“淩度,你個大色狼,不要.……”
甚至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男人剛剛撫上自己的大腿內側肌膚的粗糙的手掌已經被粘的滿是濕滑,頓時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就霎時盈滿了顧傾城的心間,席卷了她的頭腦,像是頭腦風暴一般迅速的在她的五髒六腑都蔓延了開來,讓她頓覺羞憤異常,眼淚止不住的就奪眶而出,但是接近狂亂的心神卻讓她再也說不出任何理智的話語,隻能在他的瘋狂的蹂躪中,義憤填膺的吼道:“混蛋,你個大混蛋,大種馬,你是聾子嗎?沒有聽見我的話嗎?我叫你放開啊,還不趕快鬆開你的爪子?嗚嗚……”
殊不知,麵對她的氣急敗壞,淩度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怒極反笑的輕語道:“嗯,不錯,這才像你不是嗎,張牙舞爪的小野貓!你確定不要?看看這是什麽,我指尖可都是你的瓊漿玉露呢,這就是你快樂的證據,隻是,你為什麽就是不敢承認呢?難道正視自己的感覺就這麽難?還是隻有在我的身下的時候,你才會這麽的誓死抵抗,這麽的劍拔弩張?嗯?”
“你胡說什麽,我根本.……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哪裏是你說的那樣淫賤,那隻是,是你逼的,對,是你這個無恥的男人逼的……嗚.……”顧傾城氣極了,沒成想這個男人還是這麽的會顛倒黑白,這麽的會把既定的事實變著法的強加在她的身上,隨後又不分青紅皂白的侮辱她一頓,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麽?才能引來他的極度的關注和這麽不安好心的垂憐,顧傾城苦澀的思索著,隻是怎麽的也找不到可以解釋的答案。
“那又怎麽樣?嗬嗬,還不是你的身子足夠淫浪,才這麽會經不住我的挑逗,隻要稍微的撩撥一下,你就控製不住的發情了?就抑製不住全身的饑渴難耐了,還說不是淫賤?那也隻能說明,你骨子裏藏著淫靡不堪的欲望分子罷了!小奴兒,承認了吧。”
男人不假思索的隨意的口出狂言,輕喘著,抬起了自己的一隻手,漫不經心的猛地扣住了她的胸前的兩團柔軟,緩慢而慵懶的揉捏著,把玩著,繼而又繼續嘲諷般的譏笑道:“我說了,有欲望並不可恥,但是不敢承認,就是另一種解釋了,小野貓,我希望你正視你的感覺,再說了,你以為男女在床笫之間,男人真的會需要一個端莊淑女,彬彬有禮的,舉止有度的女人嗎?所以,即便你真的有什麽反應,那也無可厚非……”
“最多隻能說明.……”說到這裏,淩度眼眸裏一抹極快的光亮閃過,薄唇輕啟道:“最多隻能說明,你比別的女人更加的騷浪罷了,哈哈哈.……”
他大肆的狂笑著,像是碰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魔性的笑聲直讓顧傾城聽得震耳欲聾,耳朵嗡嗡作響,貝齒緊咬著唇瓣,凶狠的力道似也不自知的隨著他狂亂的笑聲,而愈發的加重,直到透明的唇瓣上已經隱隱的透著絲絲血跡都不知覺。
胸前被男人惡意的摩擦著,那種感覺微微的疼痛中又夾雜著一股酥麻的感覺,敏感的反應讓她渾身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胸前的尖端已經因為他的粗糙的手掌而微微的挺立起來,乳峰的紅果與他的掌心溫柔的摩擦著,一時間,一股腫脹的脹痛感就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襲遍了她的四肢,她的神經,乃至她的身體的每一處的細胞分子。
直到,顧傾城在男人的一陣更加邪惡的撫弄下,發出了一聲類似小貓叫的嬌喘的咕噥聲,男人的眼中那赤裸裸的欲望才逐漸的升騰起了一種不可磨滅的自豪感,淩度心中忍不住的想,如果現在站在她麵前的不是自己,而是任何的一個男人,她還會不會發出這樣嬌豔欲滴的喘息,還會不會渾身散發出這樣的媚態?
隻是無論是想到哪一種可能,他的心裏都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緊隨其後的,就是一股莫名的燥熱妒火升騰在了他的心間,讓他沒法在淡定的思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