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拿什麽求我,嗯?
“不,不要,我.……”臀部上驟然襲來的絲絲涼意,讓顧傾城忍不住的蜷縮了一下身子,小嘴哆嗦著懇求著男人能夠放過她:“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求我?拿什麽求?”淩度突然撇開了唇角,和顏悅色的安撫道:“小奴兒,你總是求我放了你,我為什麽要答應你?你的籌碼是什麽?”
他說著勁腰又貼近了她的腰身幾分,惡意的磨蹭著她的嫩肉,溫柔的嗓音裏夾雜著絲絲惡意的說著:“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是生意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小奴兒,你預備著怎麽求我放了你?嗯哼。”
“我……”顧傾城頓時麵紅耳赤,被他的話噎的說不出來半點的字眼,是啊,自己隻是在央求他罷了,可是真要拿出什麽砝碼的時候,她卻什麽也拿不出來,她一沒錢,二沒勢,更何況這個男人也不缺這些吧,顧傾城自卑的設想著,她除了一些信念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似乎別的什麽也沒有呢,真的就是一貧如洗也不為過。
淩度見她明顯為難的樣子,當即就笑出了聲,深邃的黑眸一抹促狹閃過,然後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耳際,灼熱的呼吸頓時襲進了她的腦海,滾燙的熱度快要灼傷她的肌膚,顧傾城掙紮著道:“淩度,不要,別,別離得這麽近。”
“近?這樣呢?”淩度拚命的壓抑著渾身的即將要噴發的欲望,啞著嗓子戲謔道:“還是這樣?哪個好一點?”
顧傾城極力的忽視著全身的悸動,咬著下唇狼狽的胡亂搖著頭,道:“不是,都不是,你別,別再這樣了.……”
“你當我是傻瓜嗎?!”淩度看著懷裏的小女人明顯躲閃的動作,猛地心情就不好了,粗暴的低吼了一聲,頓時他的暴跳如雷的嗓音就猛然的炸響在了兩人的耳邊,爾後,就見他冷然的嘲諷道:“小奴兒,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它已經快要被你消磨殆盡了,你不知道嗎?當初被別的男人摟著的時候,那時候怎麽不見你喊哪些個男人太近了?還記得當初你被李總摟的有多緊嗎?”
不知道為什麽,想起這個懷裏的女人,她的身子曾經無數次被別的野男人摟過,親過,甚至更親密的膜拜過,淩度的心底就忍不住的“簇簇”的升騰起了不小的怒火,快要衝破他的胸腔,,擊潰他的防線,呼之欲出,一時間,極度的霸道占有欲占據了他的頭腦,他的整個焦灼的心髒。
這個死女人,永遠都是那麽的不識時務,永遠都懂的怎樣惹火他!今天不給她點教訓,她是不知道她的主人到底是誰了,她是不知道她到底應該向誰臣服了吧!
淩度暴躁的想著,黝黑的古銅色的大掌霍的把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瘦弱的肩頭霍的下一秒轉過了一百八十度,強按在了身側的洗漱台上。
“啊!”顧傾城條件反射的驚呼一聲,神情有瞬間的恍惚,似乎沒有料到男人的舉動,不禁慌張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魂未定,待反應過來後,顧傾城就急急的反抗起來,誓死抵抗著:“淩度,你要幹什麽啊?快放開我,你聽見沒有,你這個霸道專橫的暴君,你這個王八蛋,鬆開,你放手啊……”
“暴君?嗬嗬。”淩度不以為意的笑了,隻是細看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清冷的黑眸始終閃爍著難以忽視的毀滅般的光芒,讓人不忍直視,隻覺淩冽異常,或許是怒極反笑,淩度的冷笑聲愈發的大聲了,最後幹脆放聲大笑了起來,語氣裏充滿著睥睨一切的狂傲氣勢,壓抑的低吼道:“小奴兒,你倒是會給我亂扣帽子?”
淩度邪魅不屑的說著,隨後,在顧傾城渾身的輕顫中,猛地俯身對著她的瘦削的肩頭,豁然的咬了一口,狠厲的力道直咬的她的肩頭頓時袒露著一個月牙形的齒痕。
“啊——!”霎時,一聲淒厲的尖叫乍然響起,顧傾城仰起頭悲痛的閉上了眸子,優美白皙的頸子舒展成了一種絕望的姿勢,臉上一片淒美慘白的景象,指甲在洗漱台上劃出了可怕的劃痕,她渾身劇烈的控製不住的顫抖著,像是風中飄零的落葉膽顫著,卻還是止不住肩頭那狠狠的刺骨的疼痛陣陣襲來,侵襲了她的感官。
“淩度,你這個挨千刀的男人,我恨你,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麽.……為什麽你這麽狠心?”顧傾城痛苦的呢喃著,神情異常的絕望,她隻覺得身體已經快要不是自己的了,靈魂也即將要隨著他的三番五次的折騰快要剝離了她的身子,變得毫無尊嚴,毫無自由可言,隻剩下了一副沒有意識、沒有頭腦的空殼。
“狠心?嗬嗬,顧傾城,你他麽的說我狠心?好啊,好。”淩度瞬間臉色陰鬱的可怕,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捏著顧傾城肩頭的手掌也愈發的控製不住力道,揉捏出了片片的青紫交加的淤痕,他嘶吼著,不顧顧傾城的掙紮,不顧她的驚詫的匪夷所思的神情,用力的扳住她的身體將她狠狠的壓在了池壁上,緊緊的鉗製著,半晌才暴虐的吼道:“恨我是吧?!很好,那我們就相互憎恨吧!我說過了,就算是要下地獄,我們也一起沉淪吧!想要我放過你?哼,顧傾城,等下輩子吧。”
淩度嘶啞著嗓子,雙臂牢牢的環抱著顧傾城的膽顫的身子,臉頰輕柔的磨蹭著她的脊背,動作溫柔嗜血的要命,口氣卻是暴躁如雷,身後的溫柔,以及言語上的狠厲,讓顧傾城如處兩重天,一會兒冷一會熱的不斷的折磨著她的神智,消磨著她的意誌,她快要崩潰了,被身後的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快要折磨的痛到了骨髓裏,蝕骨般的痛意涔涔的刺著她的神經,她的全身的每一處的神經末梢。
可是即便是這樣,好像依舊不能免除他的絲毫的怒火,他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讓她恐懼,發自內心的深深的驚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