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開火車?
顧傾城憤怒至極的鄙腹著男人的腹黑,她就說從來就不應該聽這個陰險腹黑男的話的,哼!氣死她了!
淩度見著顧傾城氣鼓鼓的小臉,倒是也不在意,隻是邪魅的笑了笑,然後無所謂的雲淡風輕的說道:“小奴兒,怎麽了?還沒有聽接下來我的要求呢,這就想著要放棄了?你可要好好的考慮好了,不然的話,得不到滿足,我不確定自己什麽時候才想要離開這裏哦。”
“你!”顧傾城怒指著男人的嬉皮笑臉,恨不得狠狠的撕裂他的那張玩世不恭的俊臉,這個可惡的男人,總是這樣將她逼到了絕境,然後還想要因為他的威脅,然後使她絕地逢生嘛!真是好的陰謀詭計,不得不說,顧傾城氣憤的怒火快要湧上了胸腔,直逼嗓子眼。
不過想歸想,想到這個男人的難纏,顧傾城還是放下身段的請求道:“淩度,你放了我吧?真的,別鬧了,好嗎?請你放開我吧,我真的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呢,求你了,好嗎?”
“哦?什麽事情?”淩度狀似不經意的漫不經心的問道,慵懶的眯起了眸子,漂亮性感的桃花眼湧現了一股迷離的清波,仿佛一潭清澈見底的湖水,讓人深深的被吸引其中,沉浸在他的眸光流轉間的水波蕩漾中,不可自拔,顧傾城見此也不禁一怔,心裏不禁感慨萬千。
這個男人不說別的,光單單指這外貌,也能甩別的男人好幾條街了,這樣清雋的五官,搭配在一起顯得那麽的立體深邃,一雙鷹一般的眸子,時刻透露著無比迷人的深邃,也是他決勝於千裏的法寶,通常讓人猜不透他的內心真實想法,所以,一直都是透著薄涼的神秘感,讓人想要靠近揭開他的神秘麵紗,又仿佛膽怯與他的冷酷的清冷氣息,望而卻步。
邪魅的唇角總是邪氣的輕勾著,都說唇瓣薄的男人亦薄情,但是顧傾城總是覺得這句話,仿佛帶著兩麵性,盡管自己也時常看見淩度帶著不能的女人回家,亦或是交歡的情景,但是潛意識裏,顧傾城總是覺得這樣的淩度似乎是在掩飾什麽,具體的是什麽她並不清晰,隻是心裏莫名的覺得隻這樣,她不覺得以淩度這樣禁欲係的男人而言,會天天想要抱著女人,癱軟在女人的溫柔鄉,相反一個大男人,而且總是這麽冷酷的男人,事業上又處於這麽蒸蒸日上的時候,他的心思想必不再兒女情長上吧。
顧傾城顧自的思考著,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一層的可能,她的心底沒來由的輕鬆了好多,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很莫名其妙,奇怪他怎樣?好像不管自己的事吧?
“你不專心?”殊不知,淩度見著意識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裏的小女人,瞬間臉色就微微的不悅起來,漆黑的眸子直盯著顧傾城茫然的小臉,再次開口道:“小奴兒,是我的努力還不夠嗎?居然還能讓你這麽有心思開火車?思想拋錨?”
淩度魅惑萬分的說著,淡淡的語氣裏夾雜著絲絲的威脅的味道,突然,他牢牢的按住了顧傾城的兩隻手,在她的滑如凝脂般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爾後,看著那個清晰的牙印,邪肆的曖昧舔舐起來:“小奴兒,我不喜歡有女人在我的麵前分心,今天知道了嗎?以後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二遍,明白了嗎?今天是你先惹到我的,接下來的一切就當是懲罰,給你一個教訓吧,不然下一次不知道你還會不會這麽的不聽話呢,不是嗎?”
顧傾城聞言,瞬間大驚失色起來,眼眶急得直泛紅,不由的請求道:“不要了,淩度我們不能這樣的,今天的事情我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點的摻假,你相信我啊,別再鬧了,好嗎?”
“你還有臉提醒我?要不是你私自不打招呼就偷跑出去,你會這樣落在我的手裏?要不是你私自做主,根本就不將我的話放在心裏,會演變成現在的局勢?”淩度指節曖昧的撫摸著顧傾城顫抖的肩頭,然後不滿足的緩緩的垂下頭,肆意的啃咬起來,他的唇舌仿佛帶著無限的火力,頓時使得顧傾城呼吸不穩起來,覺得自己的肩膀火辣辣的疼著,她欲掙紮,可是她失敗了,又被男人給緊緊的束縛住了,再也沒有任何的活動自由。
隨即,又聽男人邪肆的笑道:“小奴兒,做錯了事,就要承擔,這本就天經地義不是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不如好好的做好準備,勇敢的麵對得了!你說是嗎?”淩度笑眯眯的眯緊了眼睛,雙手滑到了她的胸前,重新將她的軟滑細嫩的嬌乳捏到了手心裏,乳尖再次被他狠狠的蹂躪,顧傾城即刻就痛呼出聲:“好疼,你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的,求你了.……!”
女人的嬌弱的哀求,反而更加的激起了淩度的男性獸性,下一瞬,隻見他像是一個反應敏捷的豹子一般,在千鈞一發之際猛地俯下了身,擒住了她的乳峰尖端狠狠的啜了一口,果然口感還是依舊的美好,讓他百含不厭,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的說道:“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別的?哪個男人還能停的下來?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顧傾城,你已經敏感的不行了,你確定你不是口不對心?你的小紅果已經硬的像顆小石子,下麵的小嘴也早就濕潤的快要成小河,裏麵全是你的春水,都這樣了你確定還要嘴硬?真是一個心口不一的小家夥。”
“不……”顧傾城激烈的掙紮起來,小嘴不斷的反駁著男人的話:“求你了,淩度,求你放過我,如果我之前做過什麽不對的事情,我現在向你道歉,好不好?隻要你能放過我,求你了。”眼淚迷糊了視線,顧傾城甚至都顧不得去擦拭,她奮力的掙紮著,再一次的反抗著身後男人的鉗製,可是結果毫無意外的她又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