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叫的這麽親熱?
突然間他就不想再忍下去了,他想狠狠的撕破她的衣服,然後肆意的懲罰她,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總是不聽話的該死的女人,欲望即將噴發的一瞬間,淩度還是強忍著逼著自己停了下來,然後低下了頭,舔去了她眼角的淚水,趴在了她的耳邊,呼吸粗重的喘息著問道:“你哭什麽?你可以隨便的和野男人親熱纏綿,難道就不能和我?怎麽不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麽哭?現在對著我卻是滿腹委屈的哭泣不止了?小野貓,你說你這樣顧此薄比的態度,身為你的主人,我該怎麽的懲罰你才好呢?”
顧傾城聞言,眼睛瞬間瞪到了銅鈴般大小,現在她的心情隻能用驚恐來形容了,她從來不知道淩度會有這樣的一麵,這樣瘋狂的一麵,起先,她隻是覺得這個男人很是霸道,專橫得了,然後帶了點惡作劇的態度,但是現在,顧傾城卻覺得她還是遠遠的不夠了解這個男人,他的大膽狂妄,他的腹黑變態,統統都讓她始料未及,每一次的被他痛苦的對待似乎都帶著一絲絲的新鮮的感覺,那種初嚐痛苦的滋味,讓她應接不暇,更讓她猝不及防,心髒“噗通、噗通”的狂跳不止。
甚至有時候,顧傾城在想,如果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呆久了,她的心髒會不會總有一天也會像母親一樣染病呢?畢竟每一次和他的接觸,她的心髒都會有一種快要停止跳動的衝動,那種狂跳後已經快要承受不住負荷的無力感,讓她心肌脫力,讓她心髒緊縮的難受不已。
這個男人真是她的劫!嗬,她都不知道上輩子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了,這輩子要讓她遇到這個狂肆的男人,霸道無情不說,簡直就是變態至極,顧傾城快要崩潰了,精神快要虛脫了。
她想要自救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她希望通過自己的言語能夠換回他的良知,可是也是多餘的,最終是無濟於事,她希望能夠安撫他的情緒,所以還是強忍著身體上以及心理上的莫大的痛楚,哀哀戚戚的結結巴巴道:“淩度,你放開我吧,我們真的沒有什麽的,我也沒有找過任何的什麽野男人親熱,更沒有主動的勾引過誰,剛才你看到的那一幕,也隻是他的惡作劇而已,我和子燁之間真的沒有什麽的,我是不會做那種事的,請你相信我,真的,請你放開我,不要再這樣嚇我了好不好?”
“子燁?叫的這麽親熱?顧傾城,我倒是小看了你了,是吧!”淩度陰沉的臉色愈發的可怖,整張臉都被陰雲籠罩著,黑的嚇人,難看到了極點,他沉著臉哼了一聲,冷冰冰的鄙夷不屑道:“那又怎麽樣?即便你說的有多麽的天花亂墜,說的再好聽,你不還是被他抱了嗎?你不還是被好多的男人給上了嗎?現在再來說這些,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淩度陰沉著一張鐵青的臉,大掌還在她的身上遊移著,隻是不同的是,手掌所到之處皆是引來了顧傾城的陣陣皺眉,瑩白的嬌軀上皆是留下了一些不可磨滅的痕跡,淤青,紅痕遍布其中,錯綜複雜。
“顧傾城,你的曆史還真是豐富多彩呢?你的生活不得不說還真是絢麗多姿呢?我看你都可以寫一本書了,就叫你的妓.女生涯怎麽樣?”淩度眼含精光的惡狠狠的盯著顧傾城的眼睛,恨不得將她的小臉盯出幾個血窟窿才能解恨,邪肆的大掌帶著懲罰的意味,摸遍了她的身體各處,最後抓握著她的胸前豐盈,狠狠的一用力,咬牙切齒的說道:“嗯?怎麽樣?顧傾城,你千不該萬不該觸碰我的底線!你他麽的出軌可以,但是你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身邊的人下手!拿我的警告當耳旁風!除去這些不說,你也萬不該找別人,你是我的奴隸,奴隸懂嘛?還用我再跟你強調賣身契上的條款嗎?”
“我是不是最近太忙,忙的對你疏於管理了,才讓你這樣的有恃無恐,可以不經過我的允許就隨便的出入別墅,嗯?你告訴我,是誰給你的膽量,讓你這麽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這麽的造次?”男人的俊臉一度陷入了猙獰的狀態,很生氣、很生氣,他本以為通過上次的教訓,這個女人已經懂得了一些做事的分寸,沒成想還是這麽的不知死活,嫌命太長了,她就這麽的放蕩不堪?就這麽的淫亂不已?
她還和街上的蕩婦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整天少了男人一刻就活不了了嗎?虧他還對她留有了一絲絲的憐憫之心,現在看來簡直就是愚不可及!她從始至終根本就不值得他這樣做!她天生就是這樣淫賤的人不是嗎。
根本就不值得任何的同情!淩度你醒醒吧。
這麽想著,淩度的黑眸愈發的暗沉了,仿佛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讓人一眼望不到邊際,但是那眸子裏流露出來的絲絲涼意卻是匝匝實實的顯露了出來,讓人看了忍不住的心驚膽戰,全身發寒,顧傾城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情緒變化,頓時也控製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小臉越來越透明了。
驀地,就在顧傾城無比驚恐的神色中,淩度突然發力,一把撕開了她的肉色的絲襪,靈巧的指尖瞬間毫不耽擱的從她的內褲邊緣伸了進去,粗魯的蹂躪著裏麵的媚肉。
“啊啊啊!”顧傾城嚇得瞬間叫出了聲,但是又想到了什麽,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角的淚水再次控製不住的流淌了下來,貝齒緊咬唇瓣,雙手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唇瓣,低低的啜泣著,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麽的羞辱她?她究竟是做錯了什麽,惹到他了?他要這樣逮著機會的懲罰她,不放過她?:“嗚嗚.……”
顧傾城委屈的哭泣著,眼眶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的從眼角滾落,落進了嘴裏,透過指縫染成了一片亮晶晶的色澤,但是在她看來卻是無比的恥辱,無比的礙眼,她的豆大的淚珠像是無聲的控訴,在指控著男人的一言一行,訴說著他的暴力,他的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