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碰了不該碰的女人!
淩度冷笑了一下,到底是被很好的掩飾了過去,見著丁子燁吃癟的神色,他的心裏不得不說還是有了一絲絲的微妙的快樂,哼!就當是給他長長教訓了,誰讓他惹了不該惹得人,碰了不該碰的人!
此時此刻,淩度已經儼然把顧傾城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不管是誰,隻要是碰了她就是惹了自己,隻有他才是她的主人,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休想碰她一下,哪怕是一個輕微的肢體接觸都不可以!
想到這裏,淩度的黑眸裏閃爍著顯而易見的霸道光澤,丁子燁看著他的眼神堅定的神情,不禁微微一愣,同時心裏也隱隱的有絲疑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小子露出這樣的神情了,或者說是自從安然走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的這種舐犢情深的眼神了。
想到心裏的那一種可能,丁子燁驀然的睜大了眼睛,莫非他喜歡上了小家夥?
意識到自己的大腦裏的那一層可能,丁子燁就經不住的一陣胡亂的猜想,在仔細的瞅著他對著顧傾城的那種態度,儼然就是一個抓奸的丈夫做派嘛。
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一種可能,丁子燁的心裏在為淩度高興的同時,竟也控製不住的泛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心髒隱隱的有些許的脹痛。
感受到自己那難以抑製的感覺,正在迅速的蔓延,丁子燁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朋友妻不可欺,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的話,那他剛才的行徑,豈不是連小人都不如。
丁子燁啊丁子燁,枉你自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現在呢,你的名言呢,你的覺悟呢,真是該死!
丁子燁暗暗地自責著,眼裏掀起了腥風血雨,心裏更是萬馬奔騰。
就在他苦想的一瞬間,淩度就從他的手裏重新的拽過了顧傾城的手腕,然後拉著她繼續往前走去,目標直指不遠處的跑車。
“淩度,你幹什麽啊,好疼啊,你快放開我,放開啊……”
直到耳邊響起了顧傾城的呼痛聲,丁子燁才驀然的抬起了頭,然後眼前的一幕,就赫然的硬生生的灼痛了他的眼,看著顧傾城被淩度連拉帶拽的往前踉蹌的奔去,他說什麽也淡定不了了。
丁子燁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和力氣,一把抬起了手,上去扣住了淩度的肩膀,大力氣的掰住了他,焦急的勸慰道:“阿度,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小家夥的膝蓋受了很嚴重的傷,連走路都費勁,你這樣拖著她隻會讓她傷情更加的嚴重的,真的,聽我的,不要對她這樣的粗暴?她受不住的!”
淩度聞言,硬生生的頓住了腳步,然後鬆開了顧傾城,慢悠悠的轉過了身子,一雙犀利的眸子,直瞪瞪的看著丁子燁。
“嗬!你在問我唱的哪一出?”淩度莫名的哼笑了一下,眼裏有著一絲捉摸不定的神色,聲音沒有任何溫度的說道:“燁,我今天還沒有問你呢,你們今天又是準備唱的哪一出?你不知道這個女人今晚是我的女伴嗎?如果你來晚了我可以姑息,算你不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但是顧傾城的身份,我不是沒有給你介紹過吧!”
“你這樣堂而皇之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我的女伴,燁,你想要做什麽?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是我來問你?你到還反過來問起我來了?嗬嗬……”
他不是沒有看見顧傾城受傷的膝蓋,相反,在淩度下車的一瞬間,他的注意力就被顧傾城那流血的膝蓋給深深的吸引了,隻是此刻從別的男人口裏聽到維護那個女人的話,他的心裏說什麽也沒法平靜了。
什麽時候他的奴隸需要別人的關心了,而且還是男人!即使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好兄弟,好哥們,在淩度的眼裏,這也是萬萬不允許的,他的女人,隻需要他一個男人就足矣!
這麽想著,他的黑眸愈發的堅定了,眼裏閃過了一抹冷漠的魅惑。
然後什麽也沒有想的,就將顧傾城的纖小的身體拉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優雅的抬起了自己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向前走去,路過丁子燁身邊的時候,淡淡的說了句:“這次就暫且放過你!若是下次在讓我看到你這麽的放肆,我相信我會很有和你們家皇太後聊天的衝動的,我也相信丁家辦公室的位置一定會特別的歡迎你的,不是麽!嗯哼!”
淩度說完,就再也不管丁子燁的吃驚的俊臉,優雅的俯身將顧傾城的身體又摟著抱緊了一分,然後跨步繞過了丁子燁,向車前走去。
顧傾城被他的大膽的動作,弄得微微一驚,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然後雙手驚慌失措的圈住了他的脖頸,膝蓋因為疼痛也再也顧不得掙紮了,隻能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懷裏,鼻尖聞著他散發的灼熱的呼吸。
在漆黑的夜空下,顧傾城注視著淩度那深邃的不見底的黑眸散發著魅惑般的流光,竟然有一瞬間的沉迷在了其中,兩個人的距離那般的近,近的顧傾城都能清晰的聞到專屬於他的男性氣息,一股股的薄荷香氣縈繞在了鼻端,隻覺得頭腦又清晰了幾分。
甚至有那麽一瞬間,顧傾城奢望的想過,如果他們可以不再那麽的劍拔弩張,見了彼此就像是見到了鬼魅一樣,避恐不及,那麽他們是不是也能像此刻一樣,好好的相處,不再產生濃濃的化不開的火藥味,是不是也能很好?
隻是這樣的想法一經大腦的洗滌,顧傾城就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趕忙搖了搖頭,怎麽可能,這個男人怎麽可能會就此善罷甘休!
盡管不知道自己是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但是顧傾城下意識的覺得,這個男人不會好心的放過她的,憶起淩度時不時的露出的憤恨的表情,顧傾城知道,他一定恨死了她了吧!
一定的,不然為什麽每次他都那麽的狠心的對她,那麽的毫不留情麵的當眾羞辱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