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抵著的男性堅硬
低噶迷人的性感嗓音,迷離中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味道,看著淩度風流倜儻的絕美五官,顧傾城微微一怔,半天都沒有轉移視線。
可能的確是很累了,不一會兒,就見淩度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聽著他綿長的均勻的呼吸聲,顧傾城愣是像被誘哄住了一般,再也沒有開口打斷他。
末了,她微微歎息了一聲,終究是因為自己他才這麽累的不是嗎。
伴隨著淩度愈發有規律的喘息聲,躺在他懷裏的顧傾城能清晰的聽到來自他胸膛的有規則的震動,到底是身體很虛弱,再加上剛才的折騰,不久,她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顧傾城睜開了迷離的睡眼,惺忪了半天才算是真正的醒了過來,望著窗外黑沉的天空,她也覺得天色也不早了,看著腰間緊摟著的大掌,她試了半天也沒有掰開,不由得抱怨了一聲。
隻是在翻身的空檔,驀地,她感覺到後腰處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著,這讓她很不好受,不禁皺起了眉頭。
無奈之下,她往前挪了一下身體,隻是腰間的物件像是有生命一樣,也跟著她動了動,依舊堅硬異常,緊緊的抵著她的後腰,這不禁讓她好奇的同時,也有些疑惑不解。
到底是什麽東西?皮帶?不像啊,這明顯就很長,可是她清楚的記得淩度昨天穿的是襯衫,也沒有什麽堅硬無比的觸感啊。
顧傾城緊緊的蹙起了好看的眉毛,手隨心動,纖細白皙的小手順著背後就悄悄的溜了進去。
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那個讓她驚奇的物事,不由的更加的狐疑了,剛剛還在呢,怎麽一轉眼的工夫就沒有了?
她向來不是愛放棄的主,小手仍然在不停的奔波著,不消一會兒,終於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碰到了那個讓她煩擾的物件,她無意識的咧開了嘴角,像是發現了糖的孩子一般,有些驚喜,眉頭終於鬆了下來,下一瞬,小手就霍然的握住了它。
於是讓她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她本想甩開這個頂的她後腰痛的東西,誰知這個粗硬的東西居然自己會動,而且愈發的有脹大的趨勢,不一會兒,顧傾城的小手就被它給塞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不說,簡直還有一大截暴露在外麵。
手掌心裏的灼熱,讓顧傾城抿緊了唇瓣,想也不想的就準備狠狠的甩開,隻是……她行動了半天,後背的這個東西怎麽就是緊追著她不放呢。
到底是什麽?她用了用力,同時身體也配合的挪動了許多,隻是仍然收效甚微?她控製不住的狐疑的用手捏了捏,顛了顛,直到後背傳來一聲明顯的壓抑低沉的性感嗓音,她才驟然的頓住。
感受著後方男人胸腔急促的震動頻率,她霍的一愣,眼眸睜到了最大,終於意識到了什麽,幡然醒悟,臉頰頓時猶如火燒一般,迅速蔓延到了耳根,心裏一緊,不由得緊握了一下,當即滿臉羞紅的馬上鬆開。
想到剛剛手心裏的灼燙溫度,她就忍不住的小臉爆紅一片。
顧傾城在心裏偷偷的抱怨著自己的蠢笨,無知,也不禁為自己剛才的想法給羞得麵紅耳赤。
淩度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鼻尖發出一陣低沉沙啞的悶哼聲,英俊的猶如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的五官異常的扭曲著,額際汗漬滾滾,顯然忍耐到了一定程度。
而顧傾城見他隻是劇烈的粗喘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試圖掰開他稍微有一絲鬆懈的手臂,準備掀開被角,離開這個愈發壓抑灼熱的懷抱。
看著她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陰謀即將要得逞,後背的一雙深邃的眼眸終於緊緊的眯了起來。
其實早在她動作的時候,淩度就已經醒來了,隻是留意到她的一舉一動,他倒是很好奇她究竟要幹什麽,然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把他的“那個”當成玩具把玩?
這讓他萬分驚詫的同時,身體也忍受著那難以忍耐的折磨,果然是個會惹火的小妖精。
毫不知情的顧傾城,小心翼翼的起身,伸腳,就在光明出現的那一刻,霍的,整個身體就被身後的一個強勁有力的胳膊給大力的摟了回去。
“啊——”她情不自禁的大聲尖叫著,緊接著就在她十分驚慌的神情中,被淩度赫然的箍住了頭腦,強勢的按在了他的胸膛上,灼燙堅硬的肌肉直悶得顧傾城差點喘不過氣來:“唔唔.……”
她強烈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推搡著,驀地,一陣天旋地轉間,她就被男人驟然的一個翻身給狠狠的覆在了身下。
“現在才想著逃跑,是不是晚了?”淩度微眯著眼睛,薄唇略帶玩味的說道。
顧傾城被壓在身下,好半晌大腦都處在懵然狀態,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絕倫的容顏,和他漆黑的眸子裏散發的灼熱的光芒,她才赫然的反應了過來,再也不想這樣處於被動的姿勢,她霍的就強烈的掙脫起來,嘴巴不連貫的結巴道:“幹嘛啊,放開我……”
一味隻想著怎樣擺脫淩度的顧傾城,卻不知道因為她的劇烈的推讓,更是加重了兩人之間的摩擦,一時間急促的喘息聲響徹在了兩人狹小的包圍圈中。
淩度難忍的皺起了劍眉,星目一片火熱,眸色漸深,不由得暗咒著,還真是一個愚蠢到極致的女人,剛才對他亂摸亂抓不說,現在又這樣在他的身下胡亂的磨蹭,掙紮,他真是懷疑她不是腦子缺根弦,八成就是腦子被大水淹了。
她難道不知道越是這樣毫無規則的扭動,越是會激發男人最原始的生理欲望嘛!
顧傾城扭動挪移了半天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禁蹙起了眉峰,清澈的眼眸驀地抬起頭瞪著這個頭頂上方的男人,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她羞憤至極,加大了手裏拍打的力度,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一邊著急的反抗著他,一邊義憤填膺的警告道:“放開,你要幹嘛,你趕快鬆開我,我要下床!”
殊不知等來的不是淩度的憐憫和同情,而是他愈發深沉的黑眸,以及變得更加炙熱的身軀,這種火熱正在以光速般隨著身體的蹭動逐漸的蔓延至全身各處,一瞬間,四肢百骸都仿佛沾上了一種叫做酥麻,麻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