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津液交融
“不想要試試嗎?不想要再體會一下那一夜的銷魂嗎?”淩度冷哼一聲,退開了一些距離,精致深邃的五官散發著魅惑的光暈,嗓音清冷的俯視著她,別有意味的提醒道。
“現在還裝什麽清純不諳世事,對於一個饑渴難忍的女人而言,聽到這些的反應不是應該會很興奮嗎?全身欲火難耐才是你的真實寫照吧,用得著再裝作什麽都不懂的小白兔嘛,還用得著再裝作沒有絲毫的經驗嗎?”
淩度邊說,嘴角勾起了一絲嫌惡的弧度,危險的手指卻始終沒有停下來,他殘忍的撩開了她前額的柔軟碎發曖昧的吹了一口氣,碎發散落耳際,湊近光潔的額頭印上一個不屑的輕吻,帶著淩冽的溫度和慍怒驟然傳遍了顧傾城的全身,使得她不可抑製的渾身一顫。
她欲驚呼尖叫,卻引來了他的粗暴狠虐,但見他在她的驚呼中赫然的扣緊了她纖細的腰肢,手指邪魅的隔著衣服遊走在她的衣服下緣,曖昧的磨挲著,甚至惡意的蜻蜓點水般的碰觸到了她的柔滑細嫩的肌膚。
一切像是不經意,卻更像是故意的捉弄。
“啊——”顧傾城尖叫一聲,再也無法忍受腰間的觸感,嬌小的身軀用力的往上挺進,試圖躲避他愈發邪惡的指尖,隻是地方就這麽大,在她上移的瞬間,也更加的靠近了淩度的胸膛。
見此情形,淩度邪魅的一笑,手下用力的鉗製住她的腰肢不讓她亂動,薄唇也下滑,帶著灼燙的溫度火熱的堵住了她的唇瓣,帶著慍怒的火氣霎時將她的聲音都吞入口中。
一手強硬的不容置疑的禁錮著她的腰肢,一手順勢將她薄衫下麵的柔滑細致的肌膚都摸了個徹底。
在她的無限的驚恐中,指尖的動作愈發的大膽和邪肆。
感覺到腰後愈發的冰涼,顧傾城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瞳,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戰栗著,就這樣怔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了過來。
“不要.……淩度,不要這樣,混蛋,走開,你趕快放開我!!”顧傾城拚命的躲閃著,嚇得顫抖的猶如掉落的珠子,不停的反彈著,強烈的掙紮著。
隻是任她怎樣的使勁,最後都逃不過他的一畝三分地,陣地就這麽大,她又能逃到哪裏去呢。
淩度依舊如往常一樣,眼裏猩紅更甚,像是很不滿她的奮力拚搏,大掌又加了一把力,緊緊的禁錮著她的不老實的嬌軀,低下頭悶哼一聲,吻得愈發的深沉,愈發的投入。
他像是碰到了蜜一般,不知道是為了懲罰她的抵抗還是自己也深陷其中,隻覺得此刻她的小嘴香甜無比,讓人不自覺的就沉醉其中,甚至可口的味道比上一次還要好上萬分。
他扣緊她的後腦吻得更加的忘情,情到深處,他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撩起了她的衣物,強硬的手指占有欲極強的衝進了她的腰間,少了衣服的阻撓,那滑入凝脂般的美好觸感令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隻覺得碰到了世上最美好的東西,揉搓著,撚玩著,愛不釋手。
那美妙的觸感更是讓淩度渾身不可抑製的一震,全身的毛孔仿佛也因為這樣而全部打開了,簡直是酣暢淋漓,身體裏的某個部位也在灼熱的起了反應,被撩撥起了濃濃的欲望。
就在欲望到達極限的一刹那,他猛然的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沉迷,這不過是懲罰她,懲罰而已,懲罰她的欺騙,懲罰她的放蕩不堪,更是懲罰她的不安分和不老實,再也沒有別的什麽意義。
淩度給自己灌了強烈的定心劑,他不允許自己迷失,他要保持時刻的清醒,想著,不由得加重了手裏的力度,狠狠抓捏著,搓揉著,大掌所到一處,無不掀起一陣暗紅的痕跡,也深深的蕩起了顧傾城心底的漣漪,久久都無法平靜。
“不要啊,王八蛋……啊-——!”顧傾城反應激烈的嗚咽著,控訴著他的暴行,結果聲音全被他盡數的吞掉,讓她連句完整的詞句都困難的說不出來。
這一刻顧傾城害怕了……
強烈的無助的感覺緊緊的圍繞著她,紛紛的纏卷著,讓她無法脫身,尤其是身上男人過於灼熱的溫度,更是深深的恐嚇著她,盡管也經曆過人事,但是像這樣這般的激烈的極盡纏綿的占有,還是令她感到一陣控製不住的脊背發涼,她怕了……很怕.……
上次是被人陷害才不得已發生了那樣的床事,到現在她似乎還對當時的疼痛記憶猶新,還記得當時的他又是怎樣的辣手摧花,怎樣的毫不憐惜,怎樣的粗暴不堪,光是這樣想著,顧傾城就忍不住的泛起了嘀咕。
就算再怎麽的絕望,不在乎,時至今日,她還是放不開,放不開自己的身體,放不開自己的靈魂就此淪落。
驀地,一股猛烈的從未有過的刺激從胸口傳來,伴隨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順著胸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讓她霍的打了一個冷顫,顫抖的猶如風中的落葉,漂泊不定。
有那麽一刻,顧傾城覺得腰肢都要被他攥斷,偏偏她還要被迫仰頭承受著他暴風雨般的親吻,慢慢的一股奇異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她感到陌生、無助和彷徨,舌尖被吮吸的陣陣酥麻,大腦大麵積短路。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屈辱,感到無地自容,終於在他的一陣瘋狂掃蕩後,顧傾城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怪異的讓她可怕的感覺了,猛地揪緊了他的西裝襯衫,憑著全身的最後一絲力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嗯!”淩度悶哼一聲,條件反射的放開了她,就在他氣急準備再次出擊時,他的嘴唇嚐到了一絲異於血腥的苦澀的味道。
他慢慢的停下了唇瓣的動作,帶著危險和摧毀般的眸子緩緩的昂起了頭顱,深邃如寒潭的沒有一絲溫度的黑眸,仍然帶著一絲不滿的倦怠和濃鬱的渴望,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睜開,盯視著懷裏快要窒息的小女人。
驀地,他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她哭了,哭的那麽傷心,那麽無助。
盡管是無聲的哭泣,卻像是釘在了淩度的心底,久久的讓他無法轉移視線,看著她沾滿血跡的嫣紅的唇瓣,他猛然的清醒了,徹底的清醒了。
他剛剛都做了什麽?
在那麽清醒的情況下,明明是惡意的懲罰,他卻還是經不起誘惑的深陷其中,居然失控到差點要了一個他一直視作不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