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八章 感謝我的孤獨在路上的盟主
“哇,居然是你這個毒舌婦!”
聽到了麵具下熟悉的聲音,鳴人頓時一跳三尺高。
明白了剛剛的果子絕對不是自己掉下來的,絕對是這個可惡的家夥故意扔自己的。
“原來是佐紀大小姐。”
而自來也看到了鳴人認出來了對方,也瞬間明白了這個佩戴著麵具的女孩是誰了,臉上的嚴肅微微鬆懈了一下,露出了笑容。
“自來也大人。”
而自來也稱呼宇智波佐紀為大小姐,佐紀卻不敢認。自來也可是比自己父親輩分更高的忍者,女孩低了低頭向自來也施禮道。
“啊啊.……”
然後鳴人就張牙舞爪的向著佐紀衝了過來,想要剛剛被砸了一下的報仇,但卻被自來也直接按住了腦袋,開口問道。
“那麽佐紀這一次來是為了什麽?”
宇智波佐紀先是‘冷漠’的看了一眼鳴人,漆黑的眼眸沒有波動,但麵具下的嘴角卻無聲的微微翹了翹。
然後目光轉向了自來也時收斂了所有的表情,認真的開口道。
“自來也大人,是綱手大人的緊急命令。”
隨後佐紀伸手從後腰摸出了一枚卷軸,雙手捧著轉交給了自來也。
“嗯?”
“綱手的命令麽。”
自來也微微愣了愣,然後伸手從佐紀的手中接過了這一枚卷軸。
確實是綱手的封印手法,他們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自然對於彼此的手段都格外的了解。
然後自來也單手結印。
嘭——
一團白煙炸開,這封卷軸被解封開,自來也隨即展開了卷軸。
鳴人此刻也老實了許多,他剛剛也是在跟老朋友開玩笑,鳴人也端的輕事情的輕重緩急,看到佐紀和自來也嚴肅的表情也就沒有在玩鬧。
想要偷偷看了一眼卷軸,但被自來也擋住了,什麽都沒有看到。
隨後鳴人撿起了放在樹蔭下的上衣穿上,拉上了拉鏈,又望向了他的老隊友。
第七班早就已經分散了。
鳴人跟著自來也遠行,因為他是九尾人柱力的身份,所以他必須要盡快的成長起來。
而佐紀在父親死後也明白了自己應該做什麽。
放下了大小姐的架子,重新走起了父親曾經走過的道路。
希望可以不墮了父親的名聲。
而可憐的就是小櫻了,沒有了隊友。
但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因為兩個隊友的離開,小櫻成了孤家寡人,綱手便把她收入到了門牆之下。
春野櫻成為了綱手的親傳弟子,不過綱手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一直教授小櫻。
所以,如今小櫻跟隨著師姐靜音在木葉醫院工作和學習醫療忍術。
第七班的三人算是各自都有了一個光明的前途,而維係在他們之中的羈絆也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斬斷。
鳴人安靜下來後望向了佐紀。
而佐紀在把綱手的手書交給了自來也後,也望向了老朋友。
兩個人的目光相遇,微微停留了幾秒。
氣氛定格,很有一種相視一笑的唯美風格。
然而現實確是兩個人停頓了幾秒後,不約而同的冷哼了一聲,隨即別過頭去看都不看對方一眼。
“吊車尾!”
“毒舌婦!”
“長本事了…”
佐紀的目光帶著危險的氣息。
“哈。”
而鳴人嘴上強硬的同時,心裏也有一些發毛,原因自然是從小到大他都打不過佐紀。
佐紀和鳴人兩個人的氣場不是很合,待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會發生吵鬧,但是偏偏他們之中還有斬不斷的羈絆。
這種羈絆總是會在很多時候讓彼此看到對方,就像是命運中有一種魔力。
不知道會綻放出來什麽樣的花朵。
呼~
而在這時,自來也終於看完了綱手給他的手書,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濁氣,然後麵色凝重的抬起頭來。
信中的內容讓他感受到了震撼,這其中有很多宇智波辰時期留下來的秘聞。
隻是那個時候宇智波辰選擇了封存這些秘密。
而在這一次的事件過後,綱手重視了這件事,然後向前任火影助理的奈良鹿久求助。
鹿久給出了綱手意見,並且親自回到了以前工作的地方,啟出了當初封存的最高機密,如今被壓在箱底都已經積了一層灰塵。
綱手這才知道五代目時期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同時也知道了那一隻萬花筒寫輪眼的來源。
宇智波帶土的身份很早之前便被宇智波辰給識破了。
包括帶土所描述的那宏偉的月之眼計劃,瘋狂到了妄圖把萬花筒寫輪眼投射到月球上然後實現無限月讀,讓整個世界陷入到沉睡之中。
這裏麵的每一個字都讓綱手心驚肉跳。
她也這才明白宇智波辰那個時候麵對著什麽樣的壓力,有這樣一個不計後果偏執瘋狂的敵人。
然而這樣的敵人偏偏又非常的狡猾,擁有非常詭異的時空間能力。
抓不到,打不死。
這該怎麽辦?
綱手也理解了宇智波辰為什麽要封存這些信息,如果傳播出去除了增加無謂的恐慌以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想要用這些信息恐嚇團結起來其他的忍村?
這也需要宇智波帶土配合才行,如果綱手不是火影,不是相信宇智波辰留下來的東西,隻是聽著宇智波辰去說,連個證據都沒有,她大概率也不會相信。
“月之眼計劃……”
“怎麽會有這麽瘋狂的人存在。”
自來也內心波濤洶湧,然而麵色隻是凝重沒有其他的表情更加沒有畏懼,他經曆了風風雨雨早就已經做到了麵不改色。
“或許這就是大蛤蟆仙人曾經預言到的未來忍界中會遭遇到重大的災難。”
“命運之子做出重要的抉擇……”
“是毀滅這個忍界,還是讓忍界在火焰中重生。”
自來也的目光望向了站在他身旁正和佐紀互相別著頭誰都不理誰的鳴人。
“這個孩子能夠麵對這樣的壓力麽……”
自來也微微凝了凝眉頭。
雖然他無比堅信鳴人就是命運之子,但作為老師,就如同很多父母一般,對於自己的學生或孩子都會覺得有一些信心不足。
在他們看來,他還隻是一個孩子。
老師的肩膀更應該為孩子遮風擋雨,而不是讓鳴人衝在他的前麵。
那樣是他自來也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