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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災起東靈 第四十九章 天澤殘廢

  趙奎背著天澤,跟隨著阮夜江來到一處前不見其邊,下不見其底的深淵,打算將此地作為天澤的處刑地。


  阮夜江看著身前的深淵,不禁神情有些凝重,問趙奎道:“你知道此深淵的名字嗎?”


  趙奎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阮夜江繼續講道:“此深淵名曰塹天異淵,傳聞久遠前有兩位不世強者,在此比武,輸的人要為贏得人辦一件事。很快,勝負揭曉。而按照賭約:輸者要為勝者做一件事,勝者就用自己的劍在此,劈出了了一道深淵,要求輸者永世不得出此深淵。”


  趙奎聽完,趕緊迎合道:“一劍就是一道深淵,此等大能,想必師兄早晚亦能到達此境界。”


  阮夜江聞言,雖是知道趙奎是在拍馬屁,卻也未與其計較。


  “你去找些木材,限你三個時辰在此打造一處小木屋,我此次專門帶來了特製工具,我要好好玩玩!”


  “是,師兄。”


  ?不到三個時辰,一座簡陋的小木屋就造好了,雖說製作簡陋,但也可遮風避雨,設施還算齊全,兩張桌子,兩張椅子,兩張小床,還有一張特製的老虎凳。這老虎凳是趙奎按照阮夜江的指示造的,如同加長版的太師椅。


  ?趙奎將天澤綁在老虎凳上,靜靜等待著阮夜江……


  ?“吱……”


  ?陰濕的木頭擠壓在一起,如同惡鬼磨牙。開門的尖銳聲將天澤驚醒,天澤看向自己身上的傷口,上麵已經撒上了藥粉已是不再流血,應是阮夜江為之。


  再看阮夜江此時的笑容,不由得心驚肉跳:惡魔臨門!


  ?阮夜江微微一笑,看向天澤:“今天,我希望是我們兩個最開心的一天,哦,不對,是你讓我最開心的一天,而最興奮的開始就從現在發生吧!”


  ?說著,阮夜江拿出一個包袱,打開的一瞬間,一些瓶瓶罐罐和各種奇形怪狀的刀具出現在眼前。


  ?天澤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禁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阮夜江先拿出了十根泛著白光的銀針,瞬間打入天澤的十隻手指,十指連心。


  ?“啊……”


  ?一瞬間,天澤全身的肌肉不由得猛然繃緊,身體也不自覺的往後挺,伴隨著時不時的顫抖。如此疼痛哪怕大羅金仙也不能不皺個眉頭。


  ?阮夜江聽著天澤痛苦的慘叫,興奮的說道:“這十根銀針,可不是一般的銀針,是我精心設計的,針體看似光滑,卻有不盡其數的倒刺,更厲害的是倒刺是中空的,裏麵有什麽,你知道嗎?糜骨蟲的蟲卵!哈哈哈哈哈……”


  ?天澤清晰的感覺到糜骨蟲的蟲卵在血肉的滋潤下,正快速的孵化。不到半刻,芝麻大小的糜骨蟲大軍已經沾滿了天澤的指骨,那種猶如在骨頭上撓癢的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


  ?哀嚎是唯一的釋放!

  ?“啊……”


  ?漸漸的,天澤瀕臨昏迷。


  “想昏迷不醒?想的美!”隨即拿出一粒白色的丹藥讓天澤服下,服下白色丹藥的天澤瞬間,頭腦瞬間清醒,身軀

  更是有力,劇痛再度襲來!天澤強忍萬蟲蝕骨之痛,撕心裂肺問道:“為什麽?”


  阮夜江聽到這尖銳了的一聲,猶如打興奮劑一般,立刻癲狂了起來:“哈哈哈哈,為什麽?因為我想啊!我想聽到弱小的呻吟撕裂聲,這樣的我才夠開心啊!這樣才有樂趣啊!生命不就是用來尋找樂趣嗎!”阮夜江瘋狂的揮舞著自己的雙臂。


  “你個惡魔!”天澤憤恨嘶吼道。


  阮夜江將眼睛微微的閉起,細細的聆聽著天澤的痛苦謾罵,似乎天澤謾罵的聲音在他聽來猶如天籟之音一般,竟然有種在細細品味欣賞的感覺。


  忽然間,阮夜江雙眼怒然一睜,猛烈的喊道:“不夠!不夠!還不夠!這種痛苦的氣息還不足以撐起歡快的氣氛!”


  一旁的趙奎顯然已經被阮夜江變態的行徑所震撼,兩條大腿不住的發抖,輕聲說道:“阮……阮師兄……要……要不要停下休息一下吧?”


  阮夜江聞言,轉過頭來,嘴角微微一揚,露出森白的牙齒:“怎麽?你累了?”


  趙奎一眼看出了阮夜江眼中的憤怒,連忙下跪道歉:“對不起,阮師兄,我不該打擾您的雅興的,我這就出去。”


  趙奎剛想出去,阮夜江就喝止了他:“站住,我讓你出去了嗎?接下來產生樂趣的過程需要你的幫忙。”


  趙奎聞言立刻回身迎笑道:“好的,阮師兄,你盡管吩咐。”


  阮夜江看著痛苦聲減弱的天澤,一臉心疼道:“呦呦呦,看來你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傷痛吧!那好吧,我也讓你休息休息。”


  天澤聞言不由的小舒了一口氣,但下一句直接懵了!

  阮夜江緊接著,淡淡說道:“說實話,我一直對子人的膝蓋有著不解,特別是其結構,所以呢,我想用你的膝蓋來解剖一下!沒事,你休息吧!我忙我的!”


  天澤腦中猛然“嗡”的一下:“你……你說……什麽?”


  阮夜江聞言並無回答,隻是微笑,隨即興致滿滿的拿出一把銀色的匕首,準備在天澤的左膝蓋上動刀。


  刀尖落在膝蓋卻驀然一停,阮夜江饒有趣味說道:“趙奎,你去切這小子的右膝蓋,讓我看看人的左右膝蓋結構是否一樣。”


  趙奎縱使心狠,也幹不出這種事情,便連忙說道:“阮師兄,聰明才智,如此猜想定是正確無誤,所以阮師兄切一個便可。”


  阮夜江聞言,笑容猛然一止,右手一揚,一道銀光翻飛。


  趙奎回神之際,一柄銀色月牙匕首,插在頭後的木板上,與頭隻間隔一寸。趙奎不由的咽了一下喉嚨:“謝阮師兄分享歡娛,師弟必然盡心感受!”隨即快步上前,阮夜江也立刻恢複成興致勃勃的樣子。


  “啊……”


  剜骨之痛,淒慘曆曆。骨肉相連,又有幾人能忍得住此等煎熬,更何況天澤服下的白色藥丸有增強五感之功效,使得天澤所感受的痛苦更加劇烈。


  毫無人性的歡樂盛宴仍在繼續,在痛苦的哀嚎中天澤的髕骨被兩人生生挖下切出,阮夜江望著兩塊潔白的髕骨,滿是欣喜

  :“好!不錯!繼續!”


  趙奎聞言,不禁懷疑眼前的這個生物究竟是人還是惡魔,此時天澤的雙腿關節處沒有了髕骨的連接,大腿與小腿僅憑一些皮肉連著,由於大腿被固定在凳上,兩隻小腿無力地在空中搖晃著,時不時的血管一抽搐,血液便驟然噴出,慘狀著實不忍,趙奎問道:“繼續?阮師兄,都已經把他折磨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必要繼續嗎?不如直接殺了他!”


  麵對這個妄圖屢次破壞盛宴的男人,阮夜江沒有留手,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隻形如筷子的金棒,右手一抬,厲如閃電般的速度,瞬間打穿趙奎的腹部,將其釘在身後的木板上。


  “啊……”


  趙奎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淒厲慘叫。


  阮夜江緩緩走向表情扭曲的趙奎,說道:“是不是很痛?我想你是明白我這麽做的原因的,對嗎?”


  趙奎強忍著說道:“阮師兄,我趙奎雖說是凶狠,但我也是人啊!這般作為卻如禽獸一般,我實在是難以忍受!”


  阮夜江聞言說道:“人?禽獸?天澤小子,你感覺我是什麽?”阮夜江轉身問向天澤。


  “禽……禽獸?你……你太侮辱這個詞語了!”天澤已然扭曲的臉龐足以表達出他的憤怒與痛苦。


  阮夜江邪魅一笑:“不錯,你比趙奎說的對了很多,其實以前我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定位,人?禽獸?以前的的我太執著於對於自己的定位,後來我發現我就是我,不需要定位,人也罷!鬼神也罷!我要的是快感,極致的快感!所以忤逆我的,妨礙我的都要死!趙奎你亦是如此!”


  趙奎感受到阮夜江身上濃重的殺氣,那不是殺幾十個人就能達到如此令人難以喘息的,趙奎急忙求饒:“求阮師兄饒命,我今後定聽從阮師兄命令一絲不敢懈怠,忠心服侍師兄。為表忠心,我願意親手砍去天澤一臂,並當麵解剖,求阮師兄饒命啊!求師兄饒命啊!”


  阮夜江走近輕輕說道:“你知道剛剛插進你腹中的是什麽嗎?”


  趙奎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次阮夜江對自己下死手了,同時,趙奎突感腹部劇痛,仿佛腹中有一個緩緩變大的球體:“這是什麽?我腹部怎會劇痛難忍?”


  “此物名喚血肉金蓮,乃是我精心製作的。血肉金蓮插進血肉之中後,它的中部會在血肉的溫度刺激下緩緩旋開蓮葉,當血肉金蓮全部綻開之時,此刻五髒六腑已然被血肉金蓮所纏繞,而此時我隻要猛然一拉就想現在這樣。”阮夜江說完,緩緩走向趙奎身前,手握血肉金蓮的根部,奮力一抽,瞬間,已經展開的血肉金蓮伴隨著纏繞其上的內髒被全然拔出。


  阮夜江興奮的看著髒汙不堪的血肉金蓮連同內髒,竟興奮歡呼了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而趙奎也喪失生機,倒跌在地上,腹中空無一物,活像市集上被宰殺待售的豬肉。


  天澤看著這一幕內髒血肉橫飛的一幕,一時難忍,不由得劇烈的嘔吐了起來。


  阮夜江丟掉血肉金蓮,跨過趙奎的屍體:“來吧!繼續我們的歡樂盛宴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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