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暴力的美女師父
天澤意識之中,白衣女子沒有絲毫客氣的指出,天澤沒有任何的天賦。
既是如此,天澤不就不解了:「既然你說我沒有天賦,那你又是如何出現的?相信馮自成與周禮成依舊想見到你,但結果並沒有如願,這也就是表明,你不會與沒有天賦的人見面,不對嗎?」
白衣女子點點頭,高揚頭說道:「不錯,昔日他們三人再本姑娘的身邊發現了《恪雷呼吸》,而其三人都有修鍊。本姑娘之所以不見他們兩人也是因為天賦問題,但誰又說過,《恪雷呼吸》只有天賦上佳者才能修鍊?」
天澤聞言,心中頓時生出希望之火。
白衣女子說道:「他們三兄弟之中,其實馮自成與周禮成的天賦差不多,但終是要比趙豐成高一些,可最終,本姑娘只教會著趙豐成一人,你可知為何?」
天澤細細思量之後,說道:「所謂人的天賦,其實是先天與後天的。先天天定,後天人定,既然趙豐成的先天天賦不行,想必你必是在他身上找到了非凡的後天天賦了。」
白衣女子被天澤一番言論驚到,望向天澤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讚賞。
「不錯,那趙豐成雖然先天天賦一塌糊塗,但其後天天賦卻是絕佳!本姑娘聽他說過,因為其本身的力量極弱,因此每每需要馮自成與周禮成的保護,所以他便私下大量服用一隻名為十鐵梨花的靈植。」
「十鐵梨花!」天澤不由驚嘆道:「趙豐成竟是有這般毅力!」
十鐵梨花乃是生於水石相接之地的一種白色花朵,此花古怪,惟有一片花瓣,卻是黑如墨。
然而就是如此古怪的一種花朵,卻是擁有增強身軀的能力,但它增加的作用極小,而世上鮮有能連續服用三棵以上十鐵梨花的人。
因為此花除了根以外,其他部位儘是如鋼鐵一般堅硬。此花的堅硬幾乎用分金斷石開形容,就凡界人人都視為最珍貴的金錠在十鐵梨花面前劃上幾道,也會變得支離破碎。
但既然有服用的先例,此花便有服用的方法,只是太過於殘忍。服用的過程也很簡單,只需要將十鐵梨花的根去掉,便可服下,隨即便是最痛苦的時刻。
如鐵絲一般的十鐵梨花會順著喉嚨緩緩滑下,在這過程中,花瓣與葉子還有莖,便如如鋒利的刀子一般劃破血肉。但是人絕對不會死亡,因為當十鐵梨花感受到有鮮血的時候,便會釋放出絲絲的火雷之力,幫助傷口以最快的速度癒合。
就這樣,十鐵梨花每下落一分,喉嚨便會產生一分的傷口,而火雷之力便會治癒一分的傷口,如此往複,直至十鐵梨花進入腹中,這才漸漸如軟化,被人體所吸收。
而趙豐成是大量的服用,由此可知,當時的他,心中是多麼的想要得到力量,以至於願意承受如此巨大的苦楚。
隨即,天澤問道:「難道十鐵梨花與你選中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白衣女子點頭道:「不錯,一來本姑娘是被他執拗的精神打動,二來十鐵梨花正是開啟《恪雷呼吸》的必要條件,所以就選中了他。不過他的天資實在愚鈍,以至於每次施展都要耗費自己的壽命,大致推算一下,他施展的次數不過百次。」
隨即,白衣女子眼眸之中儘是驚訝的說道:「倒是你,令本姑娘驚訝了!竟然身具黑絲異體!」
天澤大驚,同時心中也生出戒備:「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衣女子頓時有些意外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本姑娘好吧!本姑娘可是好人啊!」
天澤此時已然生出殺意,說道:「你最好說個明白,否則,本聖會直接打開靈台穴,然後殺掉趙豐成,讓《恪雷呼吸》永遠失傳人間!」
白衣女子聞言,笑道:「不會是黑死異體的主人,僅僅是意識之體便可以生出如此純粹的殺意。不過你那《恪雷呼吸》來威脅,本姑娘就有些不解了。」
天澤笑著說道:「你竟是能夠先後出現在修鍊《恪雷呼吸》的意識之中,便表示你應是被某種力量禁錮其中,甚至無法進入輪迴。可一旦《恪雷呼吸》完全失傳,而最後一個《恪雷呼吸》的修鍊者趙豐成也死去,你就要永恆的困在縹緲之中,你真的願意嗎?或者說,你想試一試本聖的魄力!」
白衣女子的臉色漸漸凝重,說道:「同為魔族之人,不管怎麼說,本姑娘都是你的前輩,怎麼連最起碼的尊……」
「等等!」天澤打斷白女女子的話語,問道:「你是魔族?」
「是啊!」白衣女子撩起自己的秀髮,說道:「如假包換的魔族美女一名!童叟無欺!」
可天澤隨即冷言道:「可那又如何!你我雖是魔族,但本聖從未到過魔族,雖然那裡只有幾名至關重要親人,但與其他魔族之人沒有一絲的感情,所以,你我之間的關係還是要撇清的。」
白衣女子聞言,微微怔住,說道:「沒有到過魔族的魔族嗎?」
天澤有些不耐煩,說道:「你到底有完沒完?本聖究竟能不能學會《恪雷呼吸》?不能的話本聖就要走了!」
白衣女子聞言,雖是臉上儘是諂媚,說道:「別啊!能學!能學!而且沒有副作用的那種!」
天澤驟然一喜:「真的!」
白衣女子拍拍高傲的胸脯說道:「跟本姑娘的絕世容顏一樣真啊!騙你小狗!」
天澤不由皺眉,說道:「看你這德性,不像個前輩,倒像個街頭的女流氓。」
白衣女子聞言努嘴抬手便要打天澤,但眼眸一轉,臉頰上再次堆滿了笑容:「流氓好啊!越無底線越無敵!」
天澤實在被白衣女子折磨的沒脾氣,恨不得朝天大喊:自己怎麼遇上這個一個瘋癲而美麗的女子啊!
但是為了學到沒有副作用的《恪雷呼吸》,天澤也只得忍住自己的脾氣。
「那要如何才能學會《恪雷呼吸》?」
此時,白衣女子卻是露出一副奸笑,說道:「其實很簡單,你拜本姑娘為師,本姑娘親自教你!此功法是獨創,天下只有本姑娘才能讓你百分百的繼承《恪雷呼吸》。」
「拜師?」天澤眼睛眯成一條縫,細細的打量著白衣女子。
白女女子聞言,急忙擺出一副高深莫測,隱世高人的樣子,還不忘問道:「如何?與你想象中的世外高人像嗎?」
天澤煞有介事的說道:「嘿!還被說,衣服都是白色的呢!只是這胸肌太過於發達!」
白衣女子聞言,噘著嘴,似是有些不高興。隨即如二流子插著腰,叉著腿說道:「說實話,本姑娘一直以為自己夠狂夠傲,沒想到啊!今日竟然被你一個晚輩超越!心中很是憋屈啊!好好好!今天本姑娘認栽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不!后無無期!走了!傷心了!」
說罷,白衣女子轉身便要離開。
天澤可不想讓如此厲害的武技在自己面前白白失去,急忙說道:「等等!」
此時,白衣女子已經偷笑,她就知道天澤一定會攔住自己,這就跟買首飾砍價一樣,你說個價格,然後甩一句愛賣不賣就離開,對方八成會有所回應。
白衣女子克制住自己得意的笑容,轉身說道:「怎麼了?想通了?想拜師了?」
天澤抿著嘴唇,點點頭。
白衣女子卻是一甩袖袍,說道:「晚了!剛才去幹嘛了?打鳥放屁去了!」
天澤滿頭黑線:顯然自己先前贈與白衣女子『流氓』的稱呼已是誇讚,此人的底線低到令人發至的地步!
天澤微微咳嗽幾聲,柔聲道:「那個……您別生……師父別生氣,是徒兒的錯!你該打打,該罵罵,別客氣,盡情招呼!」
白衣女子聞言,高傲的仰著頭,說道:「好吧!看你這孩子挺心誠的,那本姑娘就免為其難收了你吧!來,咱們先發個心魔誓言!」
「心魔誓言!」天澤眼睛睜得滾圓:「誰家拜師儀式發心魔誓言的!本聖是拜師!又不是入幫會!要你這樣的話,是不是還要斬雞頭啊?」
白衣女子點著下巴,認真道:「你說的很對,是有必要斬雞頭!這樣,你先去找一隻雞來!」
天澤終於忍受不了白衣女子,仰頭髮出一聲無能怒吼。
「啊!」
良久之後,天澤才漸漸平靜。
此時白衣女子笑著說道:「喊完之後好受多了吧,那我們繼續發心魔誓言吧?」
天澤聞言,已然氣血洶湧,靈台穴也隱隱出現潰散的徵兆。
白衣女子見狀,急忙喊道:「徒兒淡定!一定要淡定!就像為師一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天澤聞言,寫著眼睛嘀咕道:「你好醜。」
剎那間,白衣女子暴走,直接抓住天澤的脖領子,伸手便要打。
天澤急忙道:「師父,是徒兒啊!」
白衣女子一把鬆開天澤,隨即狠言道:「日後在為師面前,不可以說丑這個字,不吉利,明白嗎?」
「明……明白!」